小姨幫了我很多,如果沒有她,我也不可能是現(xiàn)在的百萬富翁,如果有人膽敢在我面前侮辱她,我就不會輕饒。
常子生眉頭一皺,他應(yīng)該沒想到我會如此憤怒。
講真的,我插在口袋裡的手早已握成了拳頭,隨時準備狠狠地砸在常子生的臉上。
就這樣,我們對峙了半天,最終還是常子生服了軟。
“隨便你吧,不過要快點,我能等你,飛機可等不了你。”常子生說著就走到了一邊。
撥通了電話,沒多久那邊就傳來了小姨的聲音。
“亞天啊,找我有什麼事嗎?”最近小姨在忙著考研,所以說話也比較直接。
我趕忙問她需要一起回姥爺家嗎?
一開始她聽到姥爺甦醒了,激動的大叫起來,但又聽到我說常子生也在這裡後語氣都變了。
“算了算了,我學(xué)習(xí)時間比較急,沒關(guān)係的,你回去吧。”小姨說的很牽強,我知道她很想跟我一起回去,看來主要問題還是發(fā)生在常子生的身上。
掛斷了電話,心裡感到很不是滋味,像是有顆石頭壓在胸口上。
“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走了。”常子生看了下手錶後轉(zhuǎn)身就走,彷彿早就知道小姨不會跟我一起回去。
原來這是一傢俬人飛機,如果周圍要是沒人,我一定會對常子生動手。
“明明是私人飛機,你還告訴我航班要晚點了。”我冷著臉說道,如果在此之前對常子生的好感是60分的話,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負60。
常子生滿不在乎的說道:“你不懂,就算是私人飛機也不能隨時飛。”
看著他那副趾高氣揚的模樣我就感到氣憤,心說這小子裝什麼,說白了他能有今天不還是靠命好,從小在大家族長大,如果跟我一樣,估計現(xiàn)在連個屁都不是。
到了現(xiàn)在再也忍不住了,不是要動手,而是有些話我必須得說。
“常子生,我不管你和小姨之間有什麼,她都是我們的小姨,以後也請你注意一下。”
我坐在常子生一旁冷聲說道。
常子生看了我一眼後就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我。
一路無話,等飛機降落我就來到了京城。
下了飛機就看見了一輛加長林肯在等我們,如果換做以前看到這輛車,我一定會好奇的來回看。
但現(xiàn)在不會了,不管怎麼說我身家也有五百萬,自然也見過一些世面。
我們來到一棟位於是中心的別墅,我對房價並不是很瞭解,但也知道能在京城的市中心買下這麼大的一個房子我的錢是完全不夠的。
同樣,住在裡面的人也絕不會簡單,有錢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有身份有地位!
“別傻站了,上去吧。”常子生冷漠道,我知道他心裡肯定在生我的氣。
我瞪了眼常子生,心說這傢伙應(yīng)該慶幸我沒有動手打他,早知道這樣當初就給他一拳了。
剛走進別墅中我就看到了媽媽對我走來。
“姑姑。”常子生倒是對我媽媽的態(tài)度很好,說起話來很有禮貌。
媽媽對著常子生點了下頭,輕聲道:“辛苦你了,快去休息吧。”
說完媽媽就對我走了過來,我沒好氣的說道:“媽,您幹嘛對他這麼客氣。”
看著我對常子生有些不滿,媽媽就猜出了個大概。
“常子生是不是對小姨說了什麼不好聽的話?”
我眉頭一挑,看來這件事誰都知道啊。
“這些事你就先不要管了,我?guī)闵蠘牵憷褷斣缇驮诘饶懔恕!?
聽到姥爺我心裡咯噔一下,沒想到剛進門就要見姥爺,我還沒想好開口第一句該說什麼呢。
來不及細想,媽媽就拉住了我的手,領(lǐng)著我到了二樓並且打開了姥爺?shù)姆块T。
看著前方輪椅上的陌生老人,我腦子一片空白,確實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快叫姥爺啊,傻孩子。”媽媽給我提醒道。
“啊,姥爺好。”
媽媽教我一句我就說一句,此刻媽媽不說話我也就隨著不說了。
“哈哈,徐亞天,這是咱爺倆第一次見面吧,已經(jīng)長這麼大了啊。”姥爺對我招了招手,示意讓我上前。
我深深看了眼姥爺,頓時有些不知所措,說起來對於姥爺我有種特別的感覺,尤其想到我爹的腿傷可能跟他有關(guān)係,心裡就會產(chǎn)出一絲憎恨。
看著我沒有動,媽媽可能猜測到了我在想什麼,趴在我耳邊悄聲說道:“不要想太多,去吧。”
說著媽媽輕推了我一把,讓我上前。
心說反正也來了,有什麼問題以後再說吧,想到這我走到了姥爺身邊。
自從我出現(xiàn)後姥爺臉上就一直帶著笑容,因爲我是站著他是坐著,所以要想看我,他只能仰起頭來。
讓一個老人仰著頭看我,確實有些不合適,所以我便蹲了下來。
誰知姥爺抓住了我的手,深邃的眼睛一直在看我,說真的,心裡感到毛毛的。
“你的事我都聽說了,尤其是你的童年,是我做錯了,你是無辜的,對不起。”
姥爺?shù)囊环捵屛倚耐匆凰幔屢粋€老人帶著哭腔對我道歉,真是於心不忍。
“姥,姥爺,您別這麼說,看我,現(xiàn)在依然過得很好。”
說著我主動拿起一旁的手帕,爲姥爺擦拭眼角的淚水。
“這些年都委屈你了,姥爺可以補償你,想要什麼隨便說。”姥爺聲音一頓,緊接著問道:“對了,這套房子你喜歡嗎,送給你了。”
這套房子少說也對有幾千萬,竟然說送給我就送給我了,而起看著姥爺?shù)哪油耆幌袷窃陂_玩笑。
我爹說了,拿人手短,吃人手軟,雖說他是我姥爺,但我要是拿了還會感覺不踏實。
更何況,有件事我挺在意,姥爺一再強調(diào)他有愧於我,想法給我補償,可對我爹卻閉口不談,彷彿被遺忘了一般。
就算心裡再不滿我也沒有發(fā)作,我可不想因爲我把姥爺氣出好歹來。
“對了,聽你媽媽說,你通過炒股賺了不少錢,有沒有興趣來管理家族公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