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哥,去吧,真的有很多有用的東西!”韓月一臉認真對我說。
就算我不相信仇老狐貍,但還是相信韓月的,韓月純的像張白紙,說一就一定會是一,說二就一定會是二。
想了想,還是決定去看看。
“我這樣怎麼去啊?”我問仇老狐貍,仇老狐貍看了看我,“這不有輪椅嗎?”指指一旁的輪椅,又道,“實在不行還有韓月扶著。”
我瞪著他,“韓月?你讓韓月這麼小巧一個女生扶著我這大個兒?”說起來我也不算胖,但是考慮一下韓月那個小小巧巧像玻璃娃娃一樣易碎的樣子,瞬間覺得仇老狐貍不靠譜。
仇老狐貍瞥了我一眼,“你真以爲韓月是花瓶?”
雖然我不覺得韓月是花瓶,但是那麼嬌小一個女人,怎麼扶得起我這麼一個大男人?
韓月弱弱出了聲,“我可以背起一百公斤的東西!”你可以想象一個瘦瘦弱弱,嬌小的女生用弱弱的語氣和你說,她可以背起一百公斤的東西時的場景嗎?
我想象了一下韓月?lián)d著一百公斤東西的場景,覺得不太可能。實在太違和了!
韓月見我一臉不可置信,異常果斷將我背起,我一下失去重心,懵了。
韓月十分輕鬆揹著我走了幾步,我這才反應過來,瞬間大窘,我竟然被一個女人背了起來,“韓月,我信我信,讓我下去。”
韓月將我放下,一臉得意看我。我無奈笑笑,捏捏她的臉,她瞬間整張臉都通紅了。
“咳咳,走吧。”仇老狐貍猥瑣笑笑,在前面領路。
在韓月的攙扶下,我坐到輪椅上。韓月推著輪椅跟著仇老狐貍。
上了飛機,我不禁又想起仇老狐貍欠我的那架飛機,朝仇老狐貍叫道,“老狐貍,我的飛機記得給我啊!”這老狐貍,真有錢,看這飛機應該很值錢吧。
仇老狐貍摸摸鼻子,點點頭,小聲嘀咕兩句,“小財迷。”
我是練武之人,輕而易舉就聽見了他的嘀咕,“誒,老狐貍,你怎麼說話的,什麼叫小財迷,那可是我用命換來的。”
仇老狐貍擺擺手,“得得得,不和你吵。”
我什麼時候和他吵了,這老狐貍,扯謊都是信手拈來。
說起拍賣會,我倒是想起了之前那個十萬塊拍下的黑盒子,仇老狐貍也因爲那個結(jié)識我。等我回去,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雖然仇老狐貍總是挖坑讓人跳,十分可惡,但是眼光還是不錯的,比如說結(jié)交我。
過了一兩個小時,飛機在一棟大樓上穩(wěn)穩(wěn)落下,這次沒有出什麼意外。
不是很明白這些有錢人總要把飛機停在頂樓,也不怕飛機一個失去平衡掉下去,那就真是慘案一樁。
在拍賣場再次見到了亞倫和妖孽男,布萊恩依舊縮在角落裡,沒有一點存在感。
妖孽男看到我受傷,一臉幸災樂禍。我面色一沉,這小兔崽子欠教訓,這次他爹出動這麼多人,多少也有他的慫恿在內(nèi)。我現(xiàn)在不能對付他,我要忍。
但想要氣這種人,十分簡單。
“韓月,我有點渴。”我有些艱難扭頭去看韓月,韓月趕緊拿出水壺,我淡笑看她,“餵我。”聲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讓周圍的人都聽見。
韓月點點頭,打開水壺,湊到我嘴邊,輕輕喂水。我喝了幾口水,瞄向妖孽男,他氣的表情都扭曲了,一雙碧瞳瞪得老大。亞倫則是微笑看著,沒有一絲情緒泄露。
想要激怒妖孽男實在是太簡單了,一個挑釁,一個動作便足以。而亞倫像泰山,巍峨不動,任你如何挑釁他都不會有變化。
妖孽男就是一副被人當槍使得樣子,而亞倫則是把人當槍使的那個。
進了拍賣場,跟在仇老狐貍身後,和不少人打了招呼,很多都是在電視上經(jīng)常看到的。如今他們都會和我微笑打招呼。
一種自信油然而生,他們願意和我打招呼,並不只是仇先生的面子,他們忌憚我的實力,一人獨擋千人的實力,足以讓他們放下高傲和我打招呼。
看來拼命一次,也不是什麼壞事嘛。
這次拍賣會並不是擺在明面上的,因爲我沒看見一個記者。所有人進場都需要邀請函,不管你有錢還是有權(quán),沒有邀請函通通滾蛋。
這足以證明主辦方勢力之強,什麼人都敢得罪。
越是接觸到這些所謂的高層,我越是感到權(quán)勢的重要性。你可以是廢物,就像妖孽男一樣,但你有個好爹好媽有大勢力給你撐著,你不需要做什麼,別人也會討好你。而像我們這種窮人,唯有努力闖蕩,才能得到別人的尊重,別人的討好。
我爹媽沒給我妖孽男這麼強硬的後臺,但我仍然感激他們,感激他們願意生下我,感激他們將我教導得這麼好。我可以沒有後臺,但我不可以沒有變強的心,總有一天,我會闖出我的一片天地,讓所有看不起我的人都尊重我,讓所有對付我的人得到應有的報復。
我一定會擁有我的權(quán)勢。
拍賣會第一件拍品就讓我感到莫大的興趣。
那是一個戒指,低價高達100萬美元。聽主持人的介紹,這戒指裡含有鐦,這個世界上最昂貴的金屬。
在上流人士手中,鐦的價格足足降了一倍。他們故意少說鐦在地球上的存量,爲的就是拉高價格,將鐦廉價收購,高價賣給中流或是底層人士,藉此賺取大量中間費。
這個結(jié)構(gòu)有點像M國一款世界銷量第一的手機,提供原材料、加工的利潤,都比不上中間銷售的利潤。
我感興趣的並不是這個所謂的鐦,而是戒指給我的感覺,實在是太熟悉了。就像那枚莫名其妙失蹤的戒指。但又有些不一樣,我也說不上來哪裡不一樣。
但我的直覺一向不會錯。
加上上流人士對於鐦的興趣並不大,估計這個戒指也就作爲開胃菜。
我果斷拍出100萬美元。
“好,一位先生出價,100萬一次。”主持人話音剛落,另一個聲音響起,“200萬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