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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十的話明擺的說明,就是因爲你長得比本姑娘好看,所以本姑娘纔是奴婢,你是主子。
不然,身份就該換了。
兩人如此互動看在龍?zhí)煊钛垩e,不知爲何卻沒了剛纔的怒氣,只是覺得這姑娘有些奇怪。
最終,龍?zhí)煊畛哆^話題,談到凌非與雲(yún)裳郡主的婚事,凌非表示,雖然當初隨便選的,但正如龍?zhí)煊钏裕?zé)任還是要負的,所以,他一定會娶她。
龍?zhí)煊钜魂嚐o語,他是會負責(zé)任的人,可凌非是嗎?
他是嗎?
“既然如此,我還是想提一下,聽說清風(fēng)樓有你一個紅顏知已,我妹妹她性格剛烈,是那種眼裡容不得沙子的人,還望你能多多體諒?!?
他這話說得漂亮,前面指出凌非有一個青樓的相好,要好好處理,後面又說是自己妹妹的錯,讓他體諒。
總之一句話,那個青樓女子該下場了。
凌非挑眉,嘴角一勾,道:“本世子也一樣?!?
龍?zhí)煊钚闹幸惑@,難道凌非知道妹妹與凌千燁的事嗎?
這場談話不歡而散,沒有一件事說成。
他走的時候,初十還拜託他不要把這裡的事情告訴他人,龍?zhí)煊铧c頭應(yīng)下。
他本就不是多事之人。
初十見雲(yún)娘和秋娘一臉的好奇,便拉著她們到了堂屋,道:“這位就是爺?!?
秋娘還在發(fā)愣,雲(yún)娘卻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連忙拉著秋娘拜了下來,“奴婢拜見爺?!?
凌非挑眉,不知道初十又在玩什麼花樣?
“嗯?!?
淡淡一嗯,初十便扶她們起來,小聲道:“你們先去忙吧!”
隨後初十來到凌非面前,道:“爺,能不能問您借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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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酬勞幾何?”
初十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爺,您很缺錢嗎?”竟然問奴婢要酬勞?
凌非掃了她一眼,道:“爺以前不缺,可現(xiàn)在要養(yǎng)個很會敗家的小女人,自然就缺了?!?
很會敗家的小女人?
難道是在說她嗎?
“爺,您該不會,是在說奴婢吧?”
初十有些不確定的問他,若他說是,她就說不用他養(yǎng),若他說不是怎麼辦,難道還養(yǎng)了個女人?
想到這裡,初十便一巴掌拍在他的桌上,氣沖沖的說道:“說,你在外面到底養(yǎng)了幾個小女人?”
“沒有?!?
凌非眨著無辜的眼睛搖頭說道。
初十覺得這丫變臉的速度簡直要逆天了,剛纔還一幅邪笑,像老妖,這會又開始裝小白兔了。
不行,不能被他騙到。
“怎麼可能?那清風(fēng)樓的清塵不就是一個嗎?還想騙我?”
面對如小老虎般的初十,凌非依舊是那幅很認真的樣子,搖頭道:“爺可沒養(yǎng)她。”
初十從怒到氣憤,這人說的是什麼話,他沒養(yǎng)清塵,難道是清塵養(yǎng)他嗎?
太可惡了。
“你竟然讓女人養(yǎng)?”
以前初十也看過那些段子,講的是青樓女子有些是很有錢的,也會自己養(yǎng)一些小白臉,當然都是悄悄的,她可沒聽過哪個這般光明正大的養(yǎng)著。
而且,他一個翼王府的世子爺,竟然讓一個女人養(yǎng)著,這,畫風(fēng)不對?。?
‘碰’!
初十‘啊’的一聲,捂住額頭,不滿的看向做錯事還敢打她的凌非。
她想還手怎麼辦?
“你這小腦袋裡面都裝著什麼?”
凌非掃了她一眼,長身而起向前邁步,來到窗前。
初十也跟了過去一臉的好奇,也不計較他剛纔打她了。
“難道不是嗎?”
見他不吭聲,初十繼續(xù)刺激他。
“清塵的事情,以後再告訴你,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小白癡。”
初十還在鬱悶中,忽然聽到最後這個稱呼,當下就炸毛了,“你說誰是小白癡,老虎不發(fā)威,你當我是病貓啊?”
看著她小小的個子,卻要做出一幅兇神惡煞的樣子,實在是滑稽,凌非再次伸手在她額頭上一敲,不等初十反應(yīng)過來,就飛身出了屋子。
只留下一句話。
“你先回府?!?
初十眨了眨眼,半天才回過神,心道:看來他說的是真的,他真的很喜歡走窗戶。
所以,他住的地方爲什麼要弄門呢?浪費東西嘛!
回去以後一定要跟他提一下,浪費可恥。
她這邊還在胡思亂想,就聽到外頭有人在叫她。
初十向外看去,見雲(yún)娘正站在窗外不遠,她剛一擡腳就發(fā)現(xiàn),喵的,這是窗子,她出不去。
鬱悶啊鬱悶,那什麼武功真是好用。
“爺回去了。”
讓雲(yún)娘她們知道凌非的存在,也是想給她們一點安心,這也是初十思來想後、再三思慮過後才做的決定。
與凌非說時,他也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什麼不滿和不願意。
如今這店裡就只有雲(yún)娘和秋娘兩人,初十和她們坐在一起,道:“其實有件事想問下你們的意見?!?
“嗯,您說吧!”
雲(yún)娘做事初十是很放心的,因此便開口道:“雲(yún)娘消息靈通,想必已經(jīng)知道今天來咱們店裡的是誰了?!?
果然,雲(yún)娘點了點頭,道:“帝都首富之子寧書,傳聞中此人手段狠辣,對商機很敏銳。”
雲(yún)娘點的只有兩點,初十點了點頭,道:“今天我與他初步達成協(xié)議,以後我們這裡只管生產(chǎn),由他們來銷售,之後三七分成,我們七他三。”
雲(yún)娘聽罷,直接站了起來,道:“他,怎麼可能同意?”
據(jù)他的瞭解,此人在做生意上從不吃虧,如此的薄利他怎麼會答應(yīng)?
“因爲我告訴他,我們生產(chǎn)出來的東西,只會與他合作,也就是隻會給他們雪緣堂供貨。”
這是真正的壟斷,寧書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這句話的意思。
且初十應(yīng)下,初時會派人不定時在雪緣堂展示上妝的技術(shù)。
如此一來,寧書自然應(yīng)下。
且他們這是大概定了一下章程,細節(jié)方面還需要再研究,所以初十打算將這事交給雲(yún)娘。
她對這些條條框框的不感興趣,看到就頭疼。
只是,她現(xiàn)在很缺人??!
回到凌華院,初十還在神思恍惚中,眼下缺一個很重要的人。
賬房!
這人可是不能隨便在大街上拉一個的,要絕對可靠,可惜雲(yún)娘她們也不認識什麼可靠之人。
想想就頭疼,她總不能自己去做吧!
這般想著就打算空了去找找春蘊姐和靜怡姐,看看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畢竟她們在府裡的地位不同,興許有什麼好點子。
“初十,你去哪了?”
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初十恍然擡頭,只見主屋的臺階上正站著一個穿著粉色裘衣的女子,妝容精緻,頭上戴得金光閃閃,很是晃人眼睛。
初十本就有些暈,這下就更暈了。
“華知姐?!?
初十忙行了一禮,旁邊春蘊趕了過來,扶住她有些搖搖欲墜的身子,道:“你這是怎麼了?”
初十搖了搖頭,覺得莫名其妙的煩燥。
華知卻冷哼一聲,道:“怎麼?見爺待你不一般就在本夫人面前裝模作樣嗎?”
“我,我……”
初十還欲說什麼,就腦袋一偏身子軟軟的向下倒去,嚇了春蘊一跳,連忙喚了她幾聲,不見反應(yīng),這才替她求情,帶她回屋。
春蘊剛扶她進來躺下,準備去稟告崔媽媽,畢竟凌華院裡誰都知道爺和初十的關(guān)係不一般,自然不敢怠慢。
忽然,她感覺衣袖一沉,垂眸望去,初十對她眨了眨眼,臉上掛著開心的笑意。
“你……”
春蘊嚇了一跳,隨後往後看了看,這才蹲下身子小聲說道:“你竟敢裝暈,真是……”
初十撫了撫額頭,道:“哎呀,我也沒辦法啊姐姐,你看華知姐那架式,我要不裝暈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肯放過我,我是真的有些頭疼啊!”
這般說著,她還敲了敲額頭,總覺得不舒服。
春蘊見她不像開玩笑,便撫了撫她的額頭,道:“也沒發(fā)熱,要不要去請示一下媽媽,給你找大夫?”
“不用了。”初十吐了吐舌,道:“許是有些涼,這會蓋上被子就沒那麼難受了?!?
“那便好,你呀,以後躲著華知姐一些,她剛被封了夫人,如今也算是凌華院第一個名正言順的女主人了,你莫要再和她作對。”
初十大叫冤枉,“明明每次都是她找我麻煩,爲什麼說我和她作對呀?”
春蘊拍了拍她的手,將之放進被子裡,道:“是,都是人家找你麻煩,和你無關(guān)好了吧?!?
“對了,等你空了去見了靜怡姐,她似乎找你有事,今個已經(jīng)問了我?guī)状文闳ツ牧??!?
靜怡姐?
初十記下,春蘊也沒多陪她,直接就離開了。
她們還有事情要做,以往華知做大丫環(huán)還好,如今成了女主人,那譜擺的可不是一般的高。
衆(zhòng)人自然要小心對付。
期間,茗煙抽空來看了她一下,又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初十清醒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有些暗淡。
剛起身就見茗煙端著東西進來,飯菜飄香,勾起了初十的食慾。
“還是茗煙好,快餓死我了?!?
“那,你快吃吧!”
茗煙歡快的給她擺好碗筷,就坐在一旁忙活。
初十和她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忽然,初十的目光一厲,起身走向茗煙,道:“你這裡怎麼了?”
茗煙的脖子上有一條深紅色的痕跡。
剛纔初十的目光都在飯菜上,沒有瞧見茗煙竟然受傷了。
她的長髮剛好擋在那裡,如今撥開看得十分明顯。
這分明是被什麼抽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