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佳奈說的沒錯。
最好不要去湖邊的小樹林
只是我沒有聽
但也沒有後悔。
我該說些什麼纔好?
在這種情況下。
還是什麼都不說比較好。
免得越描越黑。
“好香哦,好象是很好吃的東西...”那個壓在我身上的孩子嘟噥著移開他的身體。
是天竺葵精油的味道吧。我想。
我很習慣在睡前和醒來後用天竺葵精油來沐浴。天竺葵的香味獨特,有著和玫瑰一樣的氣味,但是又帶著薄荷的清爽,有著安定的功效。
“咦?你是誰呀?”他的眼神變的清澈起來,“我怎麼會在草地上的?我明明是在樹上的?好奇怪哦...”他搔著腦袋,驚奇著自己的睡眠地點的突然轉變。
“我是風澗語歆?!蔽艺f。
“是歆歆啊,”他笑的可愛,“歆歆身上好香,好象是很好吃的東西的香味呢!我是慈郎~”
英二也曾經說過同樣的話
他和英二有著同樣的元素。
簡單地快樂著,對著吃都有些執念。
英二的感覺像是隻愛撒嬌的大貓,而這個少年像是小綿羊,很是溫順的模樣。
我淺笑,沒有拒絕他這和英二無異的叫法。
那個呆楞住的少年終於回過了神來。
“芥川學長,跡部學長讓我來叫你去練習?!?
“長太郎,你就說沒有看到我好不好?我還沒有睡醒......”小綿羊撒嬌地說道。
那個叫長太郎面露難色,表情純真的可愛。
“芥川學長......”他不好意思地開口。
原來他就是鳳*長太郎,雅嘴裡的那個鳳寶寶啊?的確是很乖巧的一個大男孩,也難怪雅當初會說如果要有個弟弟的話就要像鳳這樣的男孩。
現在看到真人,我也有點認同雅的話了。
真的是個很不錯的弟弟人選,沒有這個年齡段的叛逆神情。
“慈郎,你這樣,長太郎會不太好交代的。”看樣子,那個如果長太郎沒有把慈郎拉到網球場的話,肯定免不了會被訓斥一頓吧。要是在青學的話,遲到的人可是會被罰的很慘。
看來慈郎是特別的,還特地有人來叫。
“會嗎?”慈郎眨了眨眼睛,好象自己用這個理由不去聯繫已經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長太郎有些困擾地望著我,用眼神詢問我可不可以幫忙。
“我想去網球場看看呢,慈郎可以帶我去嗎?”我問。
“真的啊,好啊,我們一起去網球場......”慈郎笑的可愛無比,從草地上跳起來,也把我拉了起來,“我們網球部很有趣哦。呆會歆歆就知道了.....”
慈郎很興奮地在前面走著。
“剛剛謝謝你,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纔好?!兵P感激地對我說著,“對了,我還沒有自我介紹,我是鳳*長太郎?!?
“慈郎他,每天都是由你去叫的嗎?鳳君?”我問。
“不是的,慈郎學長他很少來網球部練習的,大概也就有星期一次吧,通常都是樺地去叫的,今天樺地他有事情,所以我自己要求代替樺地來叫學長的?!遍L太郎靦腆地說道。
是嗎?長太郎還真是個好孩子。不過,慈郎在冰帝網球社真的是一個特別的存在。
剛剛看到跡部說忍足時的模樣不像是會縱容自己部門成員偷懶的部長我,卻可以允許慈郎一星期纔去網球部報到一次,不知道這其中有什麼內幕呢。
人山人海啊.....
我看著圍在網球場四周圍的女生羣,那陣仗倒有點像是某個偶像明星出場引來粉絲無數的模樣,而且一個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我想我還是不進去了吧?!蹦屈N多人,好擁擠。重要的是,被這麼多人盯著還能若無其事地打球,冰帝的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
“不行,歆歆要是不進去的話,那我也不要進去了?!贝壤刹淮蛩氵@麼輕易地放過我,拉著我便走進球場。
“風澗桑,你還是打算到網球場來等我了?”忍足走了過來。
他的目光移下,落在我還被慈郎拉著的右手上。
他推了推眼鏡。
“慈郎,你既然來了就好好把監督留下來的練習完成吧?!比套惆岩粡垖懼苊苈槁榈募垙堖f給慈郎。
“好多!”慈郎只瞄了一眼就變了臉色,“早知道就不來了。”他嘟噥著,一臉痛苦的神情。
冰帝網球部要比青學來的強大的多,光是部員就有二百多人,聲勢浩大。
“怎麼樣?我們冰帝美男很多吧?語歆姐姐?”佳奈蹭了過來。
我淡笑不語。
的確,冰帝的正選隊伍一直是被雅叫做“男模隊”的。
但是雅也有一個前提
那就是
把樺地忽略過去。
只是現在的冰帝正選隊伍還不是我所知道的那個正選隊伍。聽佳奈說,冰帝三年級的學長剛剛退隱,所以現在的冰帝正選隊伍只有跡部,忍足。在下星期的週末,將會進行在跡部接手之後的第一次校內正選選拔賽。
“你好象對我們冰帝很感興趣,恩哼?”
那朵活生生的藍色妖姬。
“可以的話,不要像是幽靈一樣出現好嗎?”正所謂,人嚇人嚇死人。沒有心臟方面的毛病都要被這樣的突然出現嚇出毛病來的。
“怎麼?專業拉拉隊你已經訓練完了嗎?”我問。
“專業拉拉隊?”他揚起眉頭狀似詢問。
“就你剛剛那樣啊。”真是,果然是冰帝的王者。一個動作一個口號,那種場面真的是很像在訓練專業的拉拉隊呢。我想下次要是有需要的話,可以像冰帝情商一下出借拉拉隊的事宜,保證不需要訓練時間,可以直接上場。
“你把本大爺當作什麼啊?拉拉隊隊長嗎?恩哼?”跡部揚高了眉,高聲道。
“你自己不是已經意識到了嗎?!”拉拉隊隊長,真是很貼切呢。本來我只想說是訓練員的。
“你.....”跡部的臉色很是狼狽。
我看到其他人的肩膀抖動,臉上笑意有著直線上升的趨勢。看起來他們是很高興看到跡部吃癟。
“對了,風澗桑,你好象對我們下星期的正選選拔賽很關心,到時要來看嗎?”忍足問道。
“不是很有興趣。”我說。
“那風澗桑你要不要預測一下有哪幾個正選?要是猜中有獎。”忍足的聲音透著蠱惑。像是月桂花一樣既有魅力又帶著恐怖,“要是沒有猜中的話,你就當我的女朋友,怎麼樣?”
“你不會是想說,猜中和沒猜中都是一樣的下場吧?!”根據我的猜測,這個能在那麼多人的冰帝網球部當上軍師的,絕對不是什麼簡單角色,裡面肯定有陷阱。
“風澗桑果然是很瞭解我?!?
忍足侑士,你還真是一頭想吃人不吐骨頭的狼。
那模樣簡直就是強迫中獎。
“這樣吧,要是我猜中了,忍足君,你就在廣播站對著全校人說你忍足侑士其實不喜歡女生。要是我輸了,不管什麼條件我都沒有異議。”既然忍足你想陰我,那就怨不的我了,“這次的正選會有你,跡部,向日,穴戶還有慈郎,樺地,鳳君?!?
“成交。”忍足曖昧的笑變得有點狡詐。
“風澗桑,別說我沒有給你心理準備的時間。向日和穴戶還倒好說,慈郎他可是經常不來社團的。至於樺地,他只是跟著跡部來網球部的。長太郎的話,希望不是很大?!?
忍足,你就笑吧,現在笑的開心可不代表你可以笑到最後。
雖然有欠公平
但是也算是迫不得已吧。
不這麼做的話
被陰的人可就是我了。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寧可死道友
不可死道長。
更何況
我從不標榜
我會是一個高風亮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