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宜,怎麼這麼快就忍不住了,既然這麼需要男人,你就不該嫁給王爺,不然這日子可還長著,這可是你自己選的,也怪不了別人。”
朱燕宜冷笑一聲,“我沒有怪任何人,陳素月,我知道你現在很得意,表哥的確非常的愛護你,但是你確定表哥能寵你一輩子?”
“會不會寵一輩子我不知道,也無需知道,要想那麼遙遠幹什麼,我只知道容靖待我是真心的,是想和我走一輩子的,而我也想和他走一輩子,只要我們都抱著這樣的心思,一輩子也就不難走了。”
“那裡可就看好表哥了,我隨時會搶。”朱燕宜揚眉挑釁道。
陳素月接住了她的目光,朝她眨了眨眼,“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不了,想要強求容靖,估計要下輩子了。”
說完陳素月已經先走了,朱燕宜很是氣惱,如今的凌容靖眼中只有陳素月,她也知道,她就不信陳素月可以得寵一輩子,時間久了肯定就膩了,反正她已經嫁到了厲王府,她有的是時間,陳素月,我的耐性可比你想象中好多了。
想起陳素月提起凌容靖中了寒毒,她是半信半疑,不管是不是真的,她都要一試,都要成爲凌容靖真正的女人,只要凌容靖碰過她一次,那麼就很容易有第二次,到時候只要生下凌容靖的孩子,那麼凌容靖就無法在忽視她了。
剛剛回到自己房間裡面,忽然就看到了一個黑衣女人站在眼前,朱燕宜嚇了一大跳,不知道這個黑衣女人是怎麼出現的,她強做鎮定問道,“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花溪早就沒事了,也已經查到了靈珠就在凌容昭身上,只是凌容昭身邊有個莫兮時時守著,已經到了日夜不離的程度,她根本就沒有辦法靠近凌容昭,她對付不了莫兮,眼看著時間就要超過七天,她是真的急了。
陳素宛那邊也有伯毅守著,她也沒有辦法從陳素宛那裡下手,陳素月那裡根本就不頂用,抓了她也拿不到靈珠,凌容昭和陳素月之間的事情她原本並不知道,數次去了秦王府想找到機會,只是莫兮看的太緊了,她完全沒有下手的機會,卻無意之中在秦王府看到了陳素月的畫像,她不確定這兩人究竟有什麼關係,畢竟陳素月和凌容靖感情極好,便想找人問清楚,最後找到了朱燕宜。
“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朱燕宜並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女人,感覺到女人身上的冷冽殺氣,卻是有一種心有餘悸的感覺,不自覺的退開了一步,“你要幹什麼。”
“你既然和陳素月同爲厲王的女人,那麼對陳素月的事情應該很是瞭解,她和秦世子是什麼關係?”
朱燕宜狐疑的望著她,“你打聽這個做什麼。”
花溪眼中有些不耐,“這是我的事情,你告訴我之後,我可以成全你一件事。”
“你能成全我什麼,雖然你有些武功,但是未免也罷自己想的太厲害了一點。”
花溪冷笑一聲,“凌容靖身體體內有冰蠶,若是我沒有猜錯,你這個側妃該是有名無實,不然早就死了。”
“你居然知道這些,你到底是
什麼人?”
“當然是能幫你的人,陳素月體內有很深的內力,所以能夠抵禦冰蠶,但是你就不一樣,這世上只有我能幫你。”
一句話讓朱燕宜來了興致,這個人知道這麼多,必定不是一般人,她親自給花溪倒了一杯茶,語氣也客氣了許多,非常的溫柔,“我們坐下說。”
花溪沒有去接朱燕宜手中的茶,卻是坐了下來,“我這裡有一顆暖情丹,你只要給厲王服下,必定會成事,而且可以暫時抑制他體內的寒毒,你會安然無恙。”
朱燕宜微微皺眉,“只能用一次麼?”
“你這個小姑娘真是不懂知足。”花溪一怔,很快就說道,“我這裡只有一顆。”
有一顆也好,原本朱燕宜就想成爲凌容靖的女人,既然寒毒是真的,那麼她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當即巧笑嫣然的答應了下來,“這個提議甚好,我會竭盡所能幫你,秦世子一直愛慕陳素月,兩人就是這種關係。”
“果然如此。”
說完花溪已經起身,走到了朱燕宜面前,朱燕宜不習慣和殺氣這麼重的靠這麼近,不自覺又後退一步,花溪看到朱燕宜這副懼怕她的樣子,也沒有和她計較,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接下來你還要幫我做一點事情才行。”
既然是給陳素月添麻煩的事情,就算是花溪不和她做交易,她也會毫不猶豫答應的,兩人說了一會兒話,最後花溪留下一顆黑色的丹藥便離去了。
看到那顆黑色的丹藥,朱燕宜忍不住笑了起來,真是太好了,表哥,有了這個,你還會拒絕我嗎?
陳素月去了凌容靖的房間,他還未醒,陳素月坐在牀邊,就這樣安靜的看著他,居然睡了這麼久還沒醒,看來是真的很累了,沒想到居然把他弄的這麼累,她可真是罪過了。
看了一會兒,含芷忽然在她耳邊小聲的低語了幾句,陳素月起身,衝著風畔吩咐道,“風畔,好好照看王爺,不要讓閒雜人等靠近,朱側妃也一樣,免得打攪了王爺的休息。”
“是,王妃。”
風畔應了下來。
陳素月出了凌容靖的房間,伯毅已經等在了正廳,有了莫兮給他療傷,他的傷勢已經好了許多,從表面完全看不出受了傷。
“伯毅,你這個時候來找我有什麼事?大姐可還好。”
她被花溪抓的時候伯毅沒有用靈珠換她,她倒是不生氣,畢竟自己和伯毅也是非親非故的,看得出來靈珠對伯毅很重要,她可沒有指望過身邊的男人都像凌容靖和凌容昭那樣待她。
看到陳素月好好的,伯毅也鬆了一口氣,若是她出了事情,陳素宛肯定也不會原諒他,而且他也不希望陳素月出事。
“阿宛很好,素月,我今天過來是想和你說關於秦世子的事情。”
“容昭怎麼了?你是不是有救容昭的辦法?”
“靈珠就可以救他,靈珠可以解任何毒,還可以治任何傷,如今靈珠就在秦世子體內,我早就已經讓他服下,但是服下靈珠會有七天的融合期,這七天靈珠是可以取出來的,如今已經過去六天
,還剩最後一天。”
陳素月愣了半響才反應過來,“這幾天花溪沒有去找容昭?”
如今含芷的髮簪也在花溪身上,她應該是知道了靈珠的下落,那麼想奪靈珠的人,怎麼會放過凌容昭。
“花溪去過秦王府幾次,只是找不到機會而已,我師姐守在世子身邊,花溪也是無可奈何,剛剛我看到花溪了,離開的方向應該就是王府,我看她是要從你身上下手了,怕是知曉了你和世子的之間的事情。”
說著伯毅的目光掃過了含芷,“你該注意著身邊人,花溪來王府找誰可是不一定。”
這意思是懷疑含芷了,陳素月語氣非常的堅定,“我相信含芷。”
一句話讓含芷眼神亮了起來,心中一陣感激。
伯毅提醒了一句,“她是青銅門的人。”
“她十歲就離開青銅門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所以我相信含芷,她和我回府之後一直在我身邊,絕對沒有見過她師父,伯毅,不管怎樣,還是多謝你告訴我這些。”
說完頓了一下繼續問道,“我有件事不明白,我記得你說過花溪是黑暗使者,我之前聽含芷提過花溪找靈珠是爲了給魔君療傷,其他黑暗使者是不是也會出現?到時候我們怎麼阻攔的了。”
“不會,你這輩子是沒有機會遇見他們了,我之前就和你說過,花溪是黑暗使者中唯一的例外,她是會生老病死的人,雖然壽命比較長,但是並非不會死,而且她早就離開了魔族,不再是黑暗使者,魔族的黑暗使者不能輕易出現在人間,這是歷來的規矩,只有與充滿怨氣的靈魂做交易的時候纔出現,這件事本來和花溪也無關,她不過是對魔君念念不忘,想讓魔君身體早日復原纔會如此執著於尋找靈珠。”
這麼一說,陳素月便完全弄明白這裡面的事情,這麼看,這個花溪還挺癡情的。
“那塊月牙玉佩給我一下,既然阿宛把玉佩贈給了你,還不打算再要回去了,這一次你也是被我所連累,那麼我便幫你這一次,就算是對你的彌補。”
陳素月不知道伯毅是什麼意思,還是解下了胸前的玉佩,伯毅接過玉佩,咬破了手指,滴了一滴血在玉佩上面,鮮紅的血碰到了玉佩,很快就消失不見了,接著伯毅對著玉佩唸唸有詞,陳素月也不知道他再念什麼,玉佩開始發光了,不過一瞬間就已經消失了。
做完這些,伯毅把玉佩還給了陳素月,她還有些發愣,“你對玉佩做了什麼,不會是什麼咒吧!”
“對你下咒完全浪費我的精力,素月,禁咒不是隨便就可以下的東西,每一個禁咒都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我想你也沒有吃飽了撐著,那這樣子有什麼用。”陳素月一臉好奇的問道。
“這塊玉佩本來就不是普通的玉佩,這是我從前贈給阿宛之物,是靈族之中的寶物,只是時間久了裡面的靈力散了大半,上面有我的血,會重新聚集靈力,你戴著它,可以抵禦一切帶有邪術的毒藥,青銅門的那些毒藥都傷不了你,所以你以後不用怕青銅門的人,他們主要就是拿那些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