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冷水潑醒。”冷酷的聲音穿透空蕩的大殿迴轉在人耳,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地上趴著的錦虹杞軟綿綿的,像是一坨待宰的肉團。此刻的她不打算睜開眼睛,死也不想。要說她之前和那綁架自己的黑衣人都已經單方面的‘商量’好可以離開,但是……她在逃跑的那秒又立刻落入另一撥黑衣蒙面人的手中……她這命到底是個水貨!穿越輕鬆法則什麼的玩勺把子去吧……
‘嘩啦啦。’一桶冰涼刺骨的水從她的頭潑到腳趾頭,這叫一個完整的沐浴,就是沒脫衣服……
“還不醒?”
男人陰冷的口風從頭頂飄過,著實另錦虹杞明白什麼叫做寒蟬悽切,冰凍三尺入骨三寸的道理。不行,她一定要堅持到他們以爲自己死了,然後丟她出去!
“你以爲這樣裝死我就會扔你出去麼?呵呵,既然你這麼喜歡裝死,也好。”男人一擺手,殿上迅速出現一人,“給我把她拖下去,放進火堆中燒掉。教中不需要這樣的屍體。”
“是。”黑衣人恭敬一拜。
錦虹杞一聽,知道裝不下去了。心中暗罵,該死的男人怎麼都這麼心狠手辣!
她緩緩從水灘中支起身子,大大的伸了個懶腰,小手在嘴邊扶了扶,睜開那雙死也不想睜開的雙眼,擡頭對上那雙露在黑麪外的細挑美目裝傻:“哎?這不是那家那小誰麼,這麼巧,你也在這啊!奇怪了,你知道爲什麼我衣服這麼溼麼,難道是有誰吐我口水了?……”
身邊黑衣人嫌棄的哼了一聲,這麼爛的圓場虧她也敢亮出來糊弄教主!鄙視之。
座上男人不理,美目微瞇打量著一身溼嗒嗒的女人。手指輕勾,身後一名身著透紗衣料的美婢立刻跪在男人身邊。動作迅速的扯下自己僅有的裹胸,露出兩顆圓潤飽滿乳蹭著男人的腿。
“……”
她錦虹杞還沒緩過神,就看見這一幕。錦虹杞努力在心中強調自己也曾暗自觀摩不必驚愕,雖然是在GV中……不得不佩服說,這倆人心理建設是何其強大!這裡站著的有一個兩個三個外人,六隻眼睛盯著他們也能這麼香豔,真是令人佩服!佩服!
男人玩弄著女子的一顆,女子賣力的無所顧忌的吸溜吸溜幹活。開始到現在蒙面男人都沒有愉悅的哼過一聲,只是用無所謂的眼神掃視著地上坐著看戲的女人,不曾離開。
雖然她很想繼續看不要錢的表演,但是她的肚子表示壓力很大。沒錯,她餓了……
“那個……”錦虹杞意圖打斷。
“你上來。”
蒙面男一把推開賣力工作的薄紗女子,纖細白嫩的手指指向地上坐著的女人。他的意思很明顯,就如同他現在赤果著向她打招呼的某個部位一樣明顯……
“啊?”錦虹杞下巴脫節,眼神呆愣。
雖然她是餓了……可,似乎,好像,大概,也許那玩意不是個可以填飽肚子的吃食……吧……?
“別別別開玩笑,我對這個男男不感興趣……”
錦虹杞抽搐著半邊臉,朝後面挪挪屁股。直到不幸的碰到被蒙面男叫出來一直站在原地不動的人樁,她纔不得已被嫌棄的提至蒙面男的腳邊……她極力的扯開自己的視線,從那該死的兩股之間……
蒙面男委身,細白的手指挑起錦虹杞的下顎,迫使她注視自己的雙眸。黑布下的脣起脣動,如冬日冰凍的河流,“不想被活活燒死,就若
她一般伺候本教主。”
錦虹杞眉頭蹙起,臉上寫滿倔強。她到底得罪哪路神仙,要伺候這鬼畜生這活?
“我不……呃。”
要字沒出口,蒙面男點中錦虹杞身上的啞穴,香軟穴,立即她便失去了力氣,軟趴地跌倒在他兩腿之間,朦朧的正視那立起的昂揚。
男人哼笑,執起錦虹杞的手放在自己的分身,盅惑:“你的過失本教主不再追究,所以,伺候本教主,就當做是你的回抱。來,自己乖乖的動。”
綿軟的聲音似乎驅使了錦虹杞的大腦神經,就算她瞪大雙眼阻止卻也顯得無力!只能看著自己的手有意識地輕撫正中,引起他全身的波瀾。他單手支撐著身體,一雙細長的慵懶眼眸微帶著興奮的看著她的動作。
手掌溫熱包裹住他,竟能感覺到他顫抖的應和。不消幾下動作,男人竟然忍不住蓬勃,爆發當即。
錦虹杞眨巴著雙眼,不敢置信!剛剛那女人做活那麼久都沒見有反應,這不過剛上手動了兩下,就交代了?是該說他有那方面的病呢,還是該說他病的不輕呢?
喘息幾秒,男人一把抱起錦虹杞同坐在榻上,並不打算爲她解開穴。她轉動眼球,看到他勾手,再次喚來薄紗女爲他處理好身上污濁,重新歸置好衣物,便退至一旁。
“準備沐浴。”
錦虹杞內心:神馬!還要沐浴?可不可以分開洗啊!或者,先給她點吃的再分開洗啊!
“是,教主。”
根本沒有估計這個靈魂出竅的人是不是願意,蒙面男橫打抱起她,在某些侍女的嫉妒眼光中消失。
情景轉換至一片竹林,一彎碧水騰騰冒著熱氣。四周花草繁盛,看不出任何一點人工建造的痕跡。她不得不說,如果不是現在的情節佈置的很黃很暴力,她倒是很樂意在此長期駐紮……
‘啪啪’兩下,錦虹杞的口齒和身子又是自己的。
“我說你,到底是哪位選手……怎怎麼能擄人呢,還讓小爺我爲你那啥啥……”掐腰,跳離三米遠,氣焰不勝低迷……
蒙面男側目,掃視她一眼:“今後你不必出谷完成任務,就待在本教主身邊伺候侍寢。”
他是不是變態?剛見面就以霸氣的‘表演’壓倒全場,繼而又提出這麼令人深思發人深省使人深究的議題?
“咕嚕嚕嚕……”
錦虹杞無奈的摸著肚子,愁眉不展的暗念:可是在這之前……能不能給點吃的,先……她要餓死了,就真的應了他的話,拿去燒……
“啥,你說我是臥底?”錦虹杞穿著著寬大的衣衫褲子坐在軟榻上胡吃海塞,不時擡頭看看對面坐著的蒙面男。
他似乎……除了剛開始地時候有些變態以外,後面就不是很有變態的風範。尤其是他脫去衣衫入池洗澡之前,竟然遣她出去,搞得她一頭霧水的蹲在外面等候。最後還落得這一身衣服可以換……應該說刨除之前,他還是不錯的。嗯……大概。
蒙面男喚出一人,示意他把該說的話交代:“你乃是本教教衆,被派遣偷取三國皇帝所保管的珍寶。但是,你在前兩個月突然失去聯繫,所以教主纔派出人手追蹤你的下落。”
“哦?”啃完一隻雞腿,梆的扔在一邊繼續抓另一隻,“那麼說,你們和之前的那撥黑衣人不認識咯?”依稀記起劃傷如昔的黑衣人,心中那團火不覺地蔓延。
“他們是皇帝
的人。”蒙面男簡單明瞭的拋出此話,想看她的反應。
錦虹杞啃雞腿的動作停下,慢慢將眼神與他重合。相處那秒,千絲萬縷的聯繫在回憶中迅速合併著……
邯驚蟄撩起簾子探視;馬車車廂破開後他也不覺驚訝的鎮定;與衆多黑衣人周旋只用空手卻使黑衣人無法近身……這些也太詭異了!人心果然難測!身爲一代君王,他此番的目的又在何處?就是爲了刺傷如昔這麼簡單?她不相信,必須要回去一探究竟!
“你不必再想,本教主沒有再打算讓你回皇宮冒險。”男人似乎能看穿她所想,一票否決。
“你是我的誰?你有什麼權利管我!”她站起身,雙手撐著桌子瞪著大眼。
她若是不去,邯驚蟄會不會對如昔下手?如昔現在怎麼樣?她不能就只是擔心,必須要回去!錦虹杞雖然平日對誰都是和善忍讓,但是她還是有她自己的堅持,比如現在。
蒙面男盯著錦虹杞,深深的大量,而後放聲大笑道:“哈哈哈哈,本教主當然有權利管你這個女人。”停頓笑聲,勾起眼神危險的提起錦虹杞的寬大衣領:“至於我是誰,你以後會明白。”
“放手,混蛋!呃唔……”錦虹杞使勁掰動男人的手,卻在下一秒被男人扔了出去,絲毫無誤的撞在牆上,痛的內臟轉換位置,只能痛苦的撫著被撞痛的地方乾咳,瞪著眼說不出半句話來,“咳咳咳……”
“哼哼,本教主不是會憐惜奴才的人,若是你依舊不乖乖聽話,那本教也不會留一個無用之人。”蒙面男瞳孔精湛放出冷冷的光,而後甩手離開。在他眼中她只不過是個不聽話的奴,就這樣而已。
錦虹杞憋著眼淚,蹙緊眉頭告訴自己現在並不是暴露軟弱的時刻……他不放自己出去,她就見不到如昔。現在自己的身子這麼不經風雨,更何況要偷溜出去?她必須……要讓自己變得強大,纔會有機會離開這裡吧?哎……
“啓稟教主,近兩日錦虹杞在偏殿翻看武林宗史,似乎已經開始學起基本武藝。”
“喔?”側臥在大殿的榻上的男人,單手撐著頭,右手執一本古語密卷看的甚爲入迷。聽到下屬稟報,他才稍稍放下,脣角劃過一絲玩味。擺擺書,示意下屬退下,自顧自坐起。
她學武?呵呵……有點意思。從沒接觸過武學的平凡人,若練到初出茅廬的功夫沒有五六年是不行的。更別說是要打算從他這個教主眼皮下面逃走……估計,二十年後也只是與他過過招而已吧……
錦虹杞此刻正在偏廳的書架上捧著一本書看的入迷,大眼炯炯有神的掃視著,不停吞嚥口水,手上時不時翻上兩頁,看到精彩處還不忘倒吸冷氣誇讚兩聲表示她現在的‘雞凍’心情。
“厚厚……唔……很好很好。”
一個黑影逐漸埋沒某女的身子,出手迅速的將她手中的書奪了下來,拿在手上撲啦啦的翻了兩翻,眼中微帶鄙夷。這就是她這兩天看的書?春宮界……
“誰這麼不懂禮貌,人家正看的起勁呢!”錦虹杞一轉身,頭頂青煙立刻冒起,嘴角抽搐N下,賠笑道:“教教教教主大人早安,這麼有興趣來看書啊!啊,我想起還有點事情沒辦,不如,您先看著,我我我我走先……”
伸手勾住某女衣領,“聽聞錦虹杞聞雞起武,看來是誤傳,應該拉下去拔掉舌頭,縫上嘴巴,以示懲戒。”
錦虹杞一抖,立刻捂住自己的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