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在錦虹杞的耳朵裡別是一番滋味,‘今日不早朝’的意思...是在暗示她,他有一整天的時間陪她那啥啥?這可不行!她不能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若是被他們幾個夫婿知道她的偷腥思想,那必定是要引起公憤滴!
“你...你什麼意思?!苯Y巴,順便後退兩步。
邯驚蟄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一旁,“怎麼,仇妃這般害怕朕?有什麼可怕的?你早就是朕的人,何必如此擔心?!?
是你個毛線??!以前和現(xiàn)在根本不是一個人好吧?。∧忝?..
“那不一樣,我們早已生疏,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我不再是那個錦虹杞,所以在我沒做好準備之前,你最好不要想。”等老子離開你以後,你隨便YY,絕對沒有人會打擾你。
“你可知道威脅朕,會有什麼後果。”墨色髮絲飄至前胸,遮住誘人的紅果,更加撩人。
她哼了一聲,從箱子裡拿出幾件衣裳套在身上,衝邯驚蟄隱隱一蹩,“什麼後果?你是在問一個曾經(jīng)承擔過後果的人麼?抱歉,我真是不想回憶起這一段往事,然後劈開好心情去恨你。況且,我也知道你重新讓我進宮並不是因爲喜歡,而是要讓邯清銘痛苦而已。”想到穿越來就被鞭子抽暈心中就來氣,啊,對!她還要去找那個什麼麗娘娘報個小仇呢!
邯驚蟄起身,光腳站在地上,涼意從腳心急速上竄,“哼,邯清銘已經(jīng)趨於王下,朕贏他何干!”上前幾步,虎口鉗制住她的細頸,逼著她退至牆身,他低首,陰狠的眼中帶著殘酷,劃過的不只是爆厭,低沉的咆哮,“朕只知道,是朕的東西不論生死,它都是朕的!別人休想多一分窺伺!”
錦虹杞被鉗制的嗓子眼發(fā)甜,努力的伸長脖子想要呼吸,無奈他陰狠氣重沒有半點鬆散。她緊盯著他的眼神,血紅色的紋路從眼白透露,他的不甘心趨於人後,他強烈的自尊心,都顯得那麼的霸道無情。
突然的,她笑了,眼角都是譏諷,“哈哈哈哈,邯驚蟄,你可真可憐。相比於你的兄弟邯清銘,你真的太不適合做皇帝。心眼小不說,還如此不能忍受與之比較。提到他你就會發(fā)怒,這和嫉妒有什麼分別。你嘴上說不在乎,卻明明在乎的要死,啊,可憐的人...”
“閉嘴!朕根本不在乎邯清銘是誰,他怎麼樣!”逼視。
“那你爲什麼看見我和清銘在一起就會發(fā)怒?”啞笑。
“你是朕的女人,就算朕扔了你,你也是朕的東西!”低喘著,睜大雙眸,脣與脣的距離一指。
“喔?那你不知道,這世界上的東西若是主人看不好,便會被偷走麼?”挑釁地揚眉,“若是被偷走,那就算找回來了,你說,它經(jīng)歷了那麼多,還會和以前一樣麼?”
邯驚蟄瞇著眼眸,怒氣已然不能平息,胸膛起伏著吐露著他此刻的憤怒,粗聲低啞,“仇妃,你想知道和以前一樣不一樣麼?哼,那麼朕就用行動告訴你!”
沒等錦虹杞回神,只覺自己身下一涼,兩條腿就被一雙有力大手擡起,人只能抵在牆上,驚詫的瞪他,“你...”
他暴戾陰笑,褪去自己的襲褲躋身雪白雙腿間,沒有絲毫前戲,直逼中宮。
“我擦!”她緊繃身體,不適應這樣的尺寸和異物的突然來襲,一陣痛感從身下傳來,氣的她掐著他的脖頸,怒嚎,“TMD給我出來?。 ?
“嗯,仇妃,朕是在幫你回憶曾經(jīng)?!焙@蟄訕笑,隨她掐,暴起的青筋憋的臉上泛紅,他也並不顧及,身子頂住她,低首咬著她的下巴,“你還是如此溫熱的包裹,聽這聲響,難道你不覺得熟悉,嗯?哈哈哈..朕的功夫會讓你填補曾經(jīng),忘了那些經(jīng)歷?!?
錦虹杞使勁力氣也沒能讓他放開自己的腿,只聽到他與自己身體撞擊的聲音令人臉紅,慢慢的身體也有了連鎖反應,她身上的燥熱已經(jīng)快要淹沒她的掙扎和反抗。掐著他的手逐漸沒有了力氣,軟在他的肩上,呼著炙熱的氣息。
邯驚蟄見她放棄反抗,脣角的譏諷少了幾分,又加速在她身體中的速度,惹得她喃呢輕語。腹中一團慾火像是添了油一般越發(fā)兇猛,單手籠住她的雙腿,另一隻手探至交合處撩撥她的沸點。
就在他快要與之共赴雲(yún)霄時,只聽耳邊她低聲呢喃,“邯驚蟄,你和邯清銘一樣啊,都喜歡站著做。果然,是兄弟,都是猛獸?!?
邯驚蟄身體一僵,進攻停止。臉上陰氣逐漸回潮,猛地從她身體出來,冷冷的掃過她的臉,穿好衣衫,看也不看她一眼的出了門。
錦虹杞腳軟,跌在地上。臉上紅潮未退,眼神飄渺著,腹中小火引燃未滅,餘熱未消。雖然惹走了邯驚蟄,卻惹的自己沒有處發(fā)泄。該死的!!她到底是在做什麼!這宮中果然不能久待,不然就不知道那天這孫子又會唱這一齣兒!
咬咬牙,提上褲子,扶著牆站起身,卻發(fā)現(xiàn)門口站著一個人..
“......”
“罄...達?”他是從什麼時候出現(xiàn)的?!別是從提褲子...
罄達吞了吞口水,蹩眼朝另一個方向,臉上出現(xiàn)可疑的紅潮。
“咳咳,進來?!卞\虹杞軟著腳,尷尬地讓罄達關門進來,自己坐在一張比較近的椅子上,“額,你從什麼時候站在那裡的?”
“一直都在...”罄達關上門,背對著她。
一直都在??!尼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從開始和邯驚蟄吵架,到後來提褲子站起來的時候他一直都在門口站著?擦!這貨的武功沒有那麼好啊!他若是在,她一定能感覺到的??!什麼時候就有這樣偷聽偷看的兇殘能力了???
“那,你都聽到了?”試探地看了看他。
罄達聳肩,脣邊不自覺漾過不明所以的弧度,“你可以當我沒有在場,放心,我不會告訴你的夫君們?!?
她抽搐臉頰,想不到連罄達都看出自己擔心什麼...看來她真是一個外向的人。
“好,好吧?!苯Y巴地拿起茶壺倒了些淡茶,澆一澆火氣,“有什麼事情要說?”
“沒事,只是..”罄達擡眼走近錦虹杞,眼中帶著邪魅,低啞道:“來看看你是否有需要我的地方而已,看樣子,我來的正是時候。”
“噗...”錦虹杞噴了半杯茶,抖抖裙衫,用袖子擦了擦嘴邊的茶漬,回眼上下打量著罄達,依舊是那張俊秀的臉,怎麼今天說出的話這樣令人噴血。還有那一舉一動,一個眼神,都這麼像另一個人...
站起身,摸了摸他的額頭,咋麼嘴兒道:“沒有發(fā)燒啊,怎麼差別如此之大...”
‘啪’
錦虹杞愣住,看自己的手已經(jīng)被罄達抓住,她略顯的慌張,蹙眉,“喂,罄達,雖然你長得不錯,但是,還沒有不錯到讓我對你產(chǎn)生那方面的意思,所以勸你最好不要亂來,否則我就告訴奕苒風,讓他把你領走處罰..唔唔唔!”
瞪著的眼睛,看他捂住自己的嘴。他歪著頭,一掃她的所有。錦虹杞心中一緊,今天到底是犯了哪個神仙的黴頭,竟然一而再的讓她被迫XX?雖然她現(xiàn)在有這個需求,但是..在怎麼需求也不要他來解決??!
“仇妃娘娘~,奴婢知秋,服侍娘娘起身?!?
知秋的聲音像是救命的稻草,錦虹杞趕忙趁著他鬆懈咬了罄達一口脫離鉗制。躲他遠遠地瞪他一眼,讓其滾蛋。誰知人家根本沒有生氣,捂著手,邪邪一哼,輕彈上了房樑,側身躺著看著她,充滿了興趣似的。
“娘娘?”門外的知秋見裡面半天沒有動靜,只好再次叩門。
錦虹杞翻了個白眼,後悔自己把這個禍害男人放在身邊。人多時沒有發(fā)現(xiàn),原來這貨是個這般人物。嘆了口氣,暫時忽略他的存在,“知秋進來,我已經(jīng)起身了?!?
“是,娘娘?!敝锒酥词臇|西緩緩進門,放下東西給她請安,而後打開房間的門窗,“娘娘,今早看皇上匆匆離去,臉上帶著怒意衝去麗妃那裡,娘娘怎麼不攔著?”
錦虹杞提到邯驚蟄,想起早上的種種,臉上一股熱氣上冒,不覺瞪了一眼房樑上的男人,“攔什麼攔,我倒是想讓他待在麗妃那裡永遠都別來!省得招我煩,讓人看見又落什麼把柄?!?
知秋歪頭,聽不出話中的各意,以爲是生氣皇上去找麗妃,“呵呵,娘娘獨攬皇恩是會令各宮娘娘們的口舌,偶爾的生氣是理所當然的?!?
錦虹杞也懶得解釋,只要上面那個男人能知道自己是在說他,就已經(jīng)達到目的。
“你說,他去找麗妃了?”錦虹杞後知後覺,心中劃過一絲算計。
“是啊,皇上從娘娘房間出來就去了?!边f給她手帕擦臉。
錦虹杞一笑,打算去湊湊熱鬧。擺手讓知秋下去,說沒有她吩咐不要打擾。等知秋出去,樑上的罄達翻身下來,站定她的身邊,“怎麼,有心情去瞧瞧?”
“閉嘴!我警告你,跟我保持距離,若是再有越劇,我就打斷你的第三條腿!”錦虹杞惡狠狠地掃了一眼他的下半身,哼了一聲,從窗戶飛身出去。
罄達吹了一聲口哨,掃過自己的第三條腿,夾雜著笑意,跟了上去。
二人貼身躲在麗妃宮苑牆下,躲開衆(zhòng)多耳目,終於找到寢宮所在。錦虹杞悄悄將寢宮的一側窗戶打開一道縫,朝裡面一瞧。嘖嘖嘴,真是沒有錯過好戲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