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的,不知道躲開嗎?”紀真雖然心裡心疼,但是卻依舊嘴硬,手下也是用力,想要也教訓教訓宣越,免得他下次又是這樣。
結果宣越一把扯過了紀真,結果紀真壓在了宣越的傷口上,宣越一陣唏噓,但還是忍住了。結果紀真卻是被嚇得不輕,立馬想要起身,手還不斷地撫著宣越的傷口:“讓你小心點,小心點,你聽不見是吧!”
紀真的心中也有些自責自己剛剛出手太重了,就在紀真一不留神的時候,宣越卻是突然坐起身來,抱住了紀真,聲音喃喃的說道:“我受傷了,真兒你要好好安慰安慰我。”
紀真看著懷裡就跟大型寵物的宣越,他不斷地蹭著自己,然後沒有辦法伸出手摸了摸宣越的腦袋,結果宣越突然擡頭,一口含住了紀真的小嘴:“真兒,我就要你這麼安慰我。”
紀真羞得臉都紅了,尤其是在一旁還有著三個注視著他們兩的人。紀真輕輕的推開了宣越,然後走到了古親王的小兒子身邊,用腳踢了他兩下:“別裝死了,給我起來,還有話問你,你們倆,來個人把他扶起來,再去個人把那個女人看住了!”
這古親王的小兒子早在剛剛紀真釋放殺氣的時候,就被紀真嚇得渾身顫抖,下身都是一片潮溼,紀真若不是有話問他,根本連看都不想看他,至於那個女人,不是之前想要跟著這小子嘛,紀真想著那乾脆就讓她嫁給他好了。
這樣,女人日後也是衣食無憂,還能嫁給個王公子第,至於這小王爺,不就是看上了人家的美色嘛,現在自己也一併滿足了他,畢竟傻子配紈絝,天造地設的一對嘛。宣越坐在一旁,看著紀真處理著他們,這件事情他還是真的不好插手。
畢竟宣越再怎麼說也是皇室的人,而古親王身爲皇室的宗親,這小王爺自然千絲萬縷之中與宣越也有著這麼些許的關係,若是這事宣越也插手了,只怕會被古親王抓住把柄,現下他不做任何舉動,後面古親王追究起來,可以說他身受重傷,完全沒有辦法阻攔。
至於紀真打傷這小王爺的事情也更是好說了,畢竟你們家小王爺調戲紀真在前,就算是紀真打傷打殘了他,這古親王府也沒什麼好說的,畢竟他們也不佔理。更何況就算他們想要對付紀真,也要考慮到紀真身後站著的禮親王,紀府還有那神出鬼沒的鬼醫。
若是真的是小古親王犯了錯,結果還鬧著要處理紀真,只怕這禮親王首先就能跟古琴王府鬧個天翻地覆,再加上這紀府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其實最讓這些人忌憚的還是能夠逼退數十萬大軍的鬼醫,若是得罪了他,只怕整個王府的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問你,這密縣的製糖一事被你爹交給了誰?你最好如實給我招來,否則……這後果想必你也應該是知道的。”紀真說著一腳便踩到了他腿上的傷口上,頓時便是鮮血淋漓,小王爺的臉色霎時間便是被嚇得煞白,經過剛剛一事,他完全不懷疑紀真的手段。
但是他覺得,紀真不管怎麼樣,說到底還是不敢真的把他怎樣,畢竟他是古親王的親兒子,若是他真的出了什麼事,即便是紀真有著再大的後臺,也沒有什麼用,更何況若是他說出製糖權一事,只怕回到王府,下場也好不到哪去。
雖然他是古親王的親兒子,但是卻是妾室所生,在王府也並不受寵,這纔會被古親王放逐到了密縣來,而且也不是來掌管密縣的事物,反而還派了人看管他,若不是因爲此,他也不會鬱悶的想要出來溜達,結果這一溜達竟然就遇上了這樣的事了。
紀真看著他不停轉著的眼珠子,就知道他肯定在想什麼鬼主意,紀真微微一笑道:“不知道小王爺有沒有聽說誰化屍水?這化屍水滴在屍體上,不過一個時辰,便能夠完全抹去一個人存在過的痕跡,不知道小王爺想不想嘗試一下?”
紀真的笑意在古小王爺的眼裡就跟見了鬼一樣,化屍水!她怎麼會有這種東西,不是說這種東西只有那個傳說中的鬼醫纔有的嗎?難不成眼前這個女人就是那個傳言中說是被鬼醫收爲徒弟的紀家小姐,憐心公主?
紀真完全沒有顧及到他的恐懼的神色,依舊說道:“所以說小王爺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招,要不然這還沒活夠,可能就這麼消失於世了。而且我聽說,這古親王的子嗣多多,即便是少了你這麼個妾室所生的庶子,古親王也應該不會鬧得太大。”
古小王爺頓時一頭冷汗,原本他就是仗著自己的身份,篤信紀真不會那他怎麼樣,結果紀真卻是完全將他的家底給摸清了。紀真自然是記得他的,前世之時,這古小王爺就是出了名的紈絝子弟,尚了公主之後,竟然還敢四處拈花惹草,結果最後被公主杖責而死。
這件事情在當時也是鬧得沸沸揚揚,古親王原本以爲能夠借自己一個兒子的死從正和帝那討來些什麼好處,結果卻硬是被公主帶來的一衆的自己兒子的妾室給打了臉,因爲本身就是有所規定,一但尚了公主,便是終生不可納妾。
而自己的兒子不止納妾,還納了並不比自己還少的妾室,也虧得公主此前沒有計較,結果這次他竟然公然前往畫舫,這完全是在打皇室的臉啊。於是古親王也只能默默地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誰讓自己兒子不爭氣呢,也虧得正和帝沒有再追究。
“所以,小王爺還是乖乖地說出來吧,這樣也能免去一些苦痛,而且你不是一直想要繼承親王之位嗎?或許我也能幫上你也說不定。”前面所說的,古小王爺完全沒有放在心上,而紀真後面所說的親王之位,纔是真正吸引他的關鍵所在。
“郡主殿下說的可是真的?”古小王爺頓時擡頭看向紀真,眼神中完全是對於權利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