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見宣越的目光放在了自己的身上,急忙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還請公子收下奴家,也好讓奴家一報公子的大恩。若是公子不願意收下奴家,奴家也只好一死以表清白,更何況若是公子離去,這淫賊定然不會放過奴家的。”
宣越?jīng)]想到還能碰上這樣的人,但是前世像這樣想要爬上他牀的女人太多了,權(quán)貴之女,國色天香的也是比比皆是,自己都沒能看的上眼,更何況是眼前這個心思不純之人。當即宣越便指著紀真說道:“不是我救的你,你去問問那位小姐,願不願意留下你。”
“公子,公子求求您了,留下我吧,要不然我也沒什麼好活的了,公子你放心,我絕對還是清白之身,就請公子留下我吧?!迸右娦讲幌肜硭?,反而讓她去找一旁的紀真,她不相信只要是男人,就沒有不好色的!
她竟然跪著往前挪動了半步,抓住了宣越的腳,然後索性輕輕撩下肩上的薄紗,直接露出香肩,略帶魅惑的朝著宣越說道:“公子,您就收下奴家吧,奴家可以爲公子暖牀鋪被?!?
紀真冷眼看去,而宣越則是黑著臉看著掛在自己腿上的女人,竟然怎麼甩也甩不開。宣越眼神一冷,“砰!”宣越突然一腳踹開了這個女人,在她白花花的胸口上印上了一個腳印,而這女人則是躺在地上,眼神惡狠狠地看向一旁的紀真。
這女人也真是奇怪,不過也怪不得會被這古親王的小兒子看上了,紀真想起剛剛他們到來時所見到的情景,或許這個女人並沒有真的推辭些什麼,只是半推半就罷了,更可能別人只是將這種東西當成一種情趣也說不定呢,那這樣看來,還有可能是他們壞了別人的好事呢。
紀真也不想去注意這種螻蟻,若是剛剛這女人表現(xiàn)的不卑不亢,紀真原本還考慮著將她帶在身邊,以護周全,現(xiàn)在看來,完全是自己多慮了,就她這一手勾搭男人的能力,完全不愁可能會過得不好啊。
而且紀真也承認,她吃醋了,這女人竟然敢肖想宣越!紀真越想越生氣,眼中閃過一絲血紅,頓時身周便是極強的殺氣凝聚,而殺意的正中心便是這個女人!不能饒恕,竟然敢染指自己的男人!
就在紀真要動手的時候,宣越突然一把抱住了紀真,攔下了她:“真兒,真兒你醒醒?!毙皆谝婚_始便注意到了紀真的不對勁,等他看到宣越眼中閃過的殺氣時,她才明白,紀真很有可能已經(jīng)被殺意控制的心智。
“宣越,你要攔我不成!她必須死!”紀真冷著聲音說道,完全不帶上一絲情感,好像身前的人不是宣越,而是一個陌生一般。再看向地上的女人,她早已被紀真釋放出來的殺氣嚇得渾身顫抖,小臉變得煞白。
“真兒,你醒醒,醒醒!”宣越越發(fā)的著急,若是等紀真眸中的紅色完全佔據(jù)她的雙眸,紀真便會在強烈殺意之中迷失自我,變成只想要殺戮的機器,唯一的辦法便是讓紀真冷靜下來,但是單看現(xiàn)下的情況,恐怕是困難的很。
紀真突然一擡手,狠狠地擊在了宣越的胸膛,將宣越震出數(shù)步遠,口中甚至含著一口鮮血。宣越?jīng)]想到紀真已經(jīng)失去神智到了這般地步,竟然已經(jīng)忘了他是誰。
解決了攔在自己身前的人,紀真一步一步的朝著那女人走去。女人見紀真跟發(fā)了瘋似的,想到或許只有一旁的宣越可以救她,於是她做出了一個會讓她後悔一輩子的舉動,她竟然迅速的起身,躲到了宣越的身後:“公子,公子你救我!”
紀真見到這幅情景,眼中的怒火更甚,甚至連最後一絲清明都快要消失了。宣越苦笑了一聲,完全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fā)展到這一步,也怪自己一開始沒有態(tài)度堅決的表現(xiàn)出來,本來只是想要讓紀真吃吃醋,結(jié)果卻是將紀真的心魔給引了出來。
重生之後,紀真最難以接受的便是自己愛的人背叛自己,尤其是自己深愛著的男人,在一開始宣越?jīng)]有將這個女人拒絕的時候,紀真的心中便已經(jīng)開始各種瞎想,到了後面,醋意大發(fā),怒火便是一發(fā)不可收拾,甚至想著想要將宣越也一起收拾了。
“真兒,真兒,你醒醒,你看看我,是我啊。”宣越一把將趴在自己身邊的女人拽到一旁,自己迎著紀真的劍指就上去了,完全不顧紀真可能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傷害。直到紀真的劍指狠狠的擊在了宣越的胸膛,宣越猛地便是一口鮮血噴出。
但是宣越卻是死死的抱住了紀真,完全不顧自己受到了多大的傷害。宣越把頭擱在了紀真的肩膀上,聲音呢喃道:“真兒,醒醒,我是宣越,醒醒?!?
紀真原本已經(jīng)快要失去神智,但是總感覺耳邊有人在叫著她的名字,好像還有絲絲的血腥氣在不斷地往她的鼻子裡鑽去,耳邊傳來的淡淡的熱氣,紀真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嘴角帶著鮮血的宣越正趴在她的肩膀上,不斷地喊著她的名字。
紀真眼中的血紅這時才緩緩的消退,但是宣越確實感覺到紀真身周的殺氣卻是絲毫沒有收斂,反而有更加擴散開來的感覺,只見紀真將他放到了一旁的地上,然後將全身的殺意凝聚成一條線,猛地加施在了女人的身上。
頓時女人的腦海之中一陣刺痛,就再也感覺不到什麼了。紀真這時才全身癱軟下來,剛剛的殺意釋放太耗精力。經(jīng)過紀真剛剛的施壓,這女人的精神已經(jīng)完全被紀真給摧毀了,原本就是沒有什麼堅定意志的人,在紀真那般龐大的殺意施壓下能不死就不錯了。
“真兒,真兒?!毙讲粩嗟亟兄o真的名字,然後紀真走了過來,甩了一個白眼給他,然後豎指將宣越身上的幾處穴道給封住了,避免宣越失血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