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人怎麼這樣,快鬆開,不然我就要報官了!”男人的右手被紀真狠狠地踩在腳下,面目猙獰的看向紀真,是不是的還裝作可憐的樣子希望一旁的人能夠幫他說上幾句話,只可惜在剛剛滴血驗親之後,這些百姓都不相信他了.
大秦雖然對於拐賣孩子之事嚴令禁止,甚至還爲此特意立下了刑罰,只是可惜的是,該發生的案件還是每天發生,所以大秦的百姓對於拐賣孩子一事都是深惡痛絕的,誰都不會沒有孩子,即使是現在沒有,將來也會有,平心而論,誰都不願意與自己的孩子分開.
而且看這男人剛剛的樣子,明顯就是想借他們的嘴來誣陷紀真,結果沒想到卻是被紀真給當面識破了.“打死這個柺子,竟然敢拐賣孩子,還想誣陷這位小姐!”羣衆的怒氣說來就來,很快各種東西就開始憑空出現,然後往地上的男人身上招呼而去.
“來,姐姐抱抱.”紀真將一旁年紀稍小的男孩子抱到懷裡,圓鼓鼓的大眼睛略帶畏懼的看向紀真,再看了看地上的男人,小男孩竟然出乎衆人意料的指了指地上的男人,“姐姐,壞人,他是壞人,他打小寶!”小男孩說完就把頭埋到了紀真的懷裡,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聽著懷裡小男孩軟軟的聲音,紀真感覺自己的心都要酥了,這麼可愛懂事的孩子,這男人怎麼能下的去手,尤其是剛剛紀真將小寶抱過來的時候,雖然已經小心再小心了,但是看著孩子緊緊皺在一起的小臉,那明顯是呼疼的表現。
紀真從小寶的衣領看去,原本應該養的白白嫩嫩的身子上,竟然佈滿了青青紫紫的傷痕,更爲讓紀真心疼的是,雖然小寶明明很疼,但是卻愣是咬著下嘴脣,不掉一滴眼淚,紀真將小寶交給了一旁的小跑堂的,囑咐好好照顧他。
“啪!”紀真從腰間抽出的軟鞭,猛地抽打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然後只見一陣手腕一轉,凌厲的鞭風帶著破空聲呼嘯而去,就這麼往男人的身上抽打而去,董掌櫃在一開始看到紀真抱小孩的時候便已經感覺很是驚訝,現在又發現紀真會武,眼中更是訝異。
“啊!你,你竟然敢打我!”男人暴怒從地上立馬跳了起來,完全沒有剛剛裝出的那副衰弱的樣子,而且反手就抓住了紀真抽打過來的軟鞭,怎麼看這動作之間絕對也像是個習武的,紀真眼中精光一閃,手腕一會,鞭子從男人的手中抽出,狠狠地抽在了男人的臉上。
紀真將鞭子收回手中,微微掂量了兩下,眼中含著寒光看向男人:“怎麼,不打你你以爲你是個什麼東西?真是可笑,不過就是個跳樑小醜罷了。”從男人出場的第一開始,紀真就明顯感覺這絕對是個圈套,只是這背後設計她的人未免也太不長腦子了。
“你!”男人火氣明顯上來了,而原本還站在一旁的百姓看到紀真竟然將鞭子使得這麼厲害,頓時也是覺得這出身大戶到底不一樣,女子都使的一身的好武藝。男人不知道是惱羞成怒還是怎麼樣,摸了摸臉上的紅刃,捏緊拳頭就朝著紀真衝了過來。
一旁的人可是被男人給嚇到了,雖然紀真看著武藝不錯,但是怎麼說也都是個女人,總會落到下風的,但是雖然擔心,他們也不會武,生怕上前反倒是幫倒忙,董掌櫃的心就急了起來,他雖然精明的很,但是這種事情倒是很少遇到。
“來人,還不上去幫忙!”董掌櫃立馬呵斥到,但是雖然錢莊裡也養了一批護衛,但是也都只是三腳貓的功夫罷了,哪裡能夠參合得上去,倒是之前最擔心的小跑堂的,倒是表現出一副看熱鬧的神情,還勸著董掌櫃的不要著急,他們家小姐是誰啊,都能憑空掙開那麼多人、
“沒事,掌櫃的不要著急,小姐厲害著呢!”小跑堂的伸出大拇指朝著董掌櫃的比劃著,董掌櫃突然想起前些日子紀真來榮盛錢莊時候的場景,那麼多的護衛,竟然連紀真的馬車都碰不到,想必紀真的功力根本就不像現在表現出來的這樣。
紀真逗了他一會,也不過就是個稍微有點武功的江湖人士罷了,紀真也覺得沒什麼意思了,頓時攻勢就凌厲起來,沒過一會,這男人就敵不過敗下陣來,被紀真抽的滿地亂竄,嘴裡還不停地叫喚著,紀真覺得叫的心煩,一腳踹了上去,男人被踹倒在地。
“說吧,是誰派你來的?”紀真貌似不經意的掃過地上的男人,但是身周釋放出來的氣勢卻是讓男人心裡一陣又一陣的心慌,見他不想說話,紀真也不想跟他嘮叨下去,蹲下身子,用輕柔但是卻冷厲的聲音說道:“如果你不想說,我可是有一百種方法能夠讓你開口。”
不知道這男人是被紀真給嚇到了還是怎樣,立馬結結巴巴的想要張嘴說話,這是一旁的人羣頓時就開始喧鬧起來,紀真猜得沒錯,之前一直感覺到的有人在注視著自己,看樣子應該就是那個背後給自己設局但是卻沒長腦子的人派來的,就是爲了觀察事情的進展。
現在的發展應該是出乎了這人的意料,而且背後的人擔心男人會將她給暴露出來,所以就要做點什麼是來吸引人們的注意力了。紀真覺得雖然她也有不少仇人,但是這麼不長腦子的還的確少見,紀真轉念一想,就想到了這背後之人究竟是誰。
“嗯,你可以不用著急,這匯通錢莊的後院裡可是有著上百種的刑具,每一種都能給你痛徹前非的覺悟,不知道你能不能有機會把所有的刑具都嘗試一遍呢?”紀真的話一遍又一遍的在男人的腦海裡迴盪,雖然他是拿了錢,但是可不是給她賣命的啊!
“不,不要,我說……”男人立馬急了起來,他也知道這些大戶人家的私刑可是絕對比起天牢的大刑都要來的令人畏懼,何不乾脆就招了,低個頭而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