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一人?你覺得那些百官們會同意嗎?你的那些宗親們會答應嗎?”皇帝娶妻納妾一向都不只是皇帝一個人說了算的,他還要考慮到文武百官和宗親們的看法,宗親們不滿,可是會強硬的逼著皇帝一定要納妃的,畢竟皇帝的身上擔負著繁衍子嗣的重要責任。
誰知道宣越根本就沒有將那些宗親放在眼裡,再說了,到那時他都已經是皇帝了,納不納妃也就不是別人說了算了,若是還會受到宗親們的逼迫,這皇帝對於宣越來說,做不做也就無所謂了,其實宣越本身對於權利的慾望並沒有那麼大,他只是想要給紀真創造出一個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的環境,那這樣,唯一的辦法就只有他去爭奪帝位。
“他們不同意也得同意,再說了,他們無非就是擔心子嗣的事情,只要真兒你能多生幾個,我敢保證他們也絕對不敢多說什麼?!毙皆缇拖牒昧藢Σ?,再說了,大秦的歷史上並不是沒有皇帝只娶妻不納妾的,這開國皇帝就是後宮之中只有一位皇后。
但是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說別的,這位皇后一生便爲太祖皇帝生下了四位皇子,兩位公主,而且這大秦的大半江山便是皇后打下來的,這宗親們和文武百官都要看著她的臉色,誰敢去太祖皇帝的面前提及要給他納妃的事情。
而且太祖皇帝和皇后之間的感情原本就深厚,根本容不下他人,太祖本身也不願意納妃。宣越相信,若是他真的登上皇位之後,宗親提議納妃,他便將太祖之事拿出來說,他不信有人敢強硬著來,就紀真這脾氣,恐怕能夠直接讓他血濺三尺白綾了。
“生多生少可不是我說了算的?!奔o真斜著眼看了宣越一眼,然後突然使巧勁脫離了宣越的懷抱,猛地跳起來,親了宣越一口,“所以說呢,要努力的不是我,是你呀,你不努力,我們到哪裡去生孩子呢,你說呢?”
紀真不由偷笑到,她本身就是故意的,誰讓宣越剛剛像小流氓一樣說話。紀真篤定宣越不可能在這做些什麼,便使勁渾身解數去撩撥他。
“真兒,你這是在玩火!”宣越滿臉通紅,額頭上甚至還有青筋暴起,紀真感覺到應該差不多了,剛想往後退一步,卻被宣越牢牢的固定在了懷裡,一擡頭,宣越就像月圓之夜的頭狼一樣,死死地盯住了紀真:“真想把你就地正法!”
誰知道紀真根本毫不示弱,輕輕地伸出小舌舔了舔自己紅潤的嘴脣,用略帶魅惑的音色說道:“你來啊!”這一舉動徹底剪短了宣越腦海裡的那根線,緊緊的抱住紀真,似乎要將她融進自己的骨血裡。
宣越在自己快要失控的時候,突然想起,之前他和紀真在來的路上,發現這附近好像有一座天然的溫泉,便抱著紀真,一腳踹開了書房的門,提起輕功便向著記憶中的那座溫泉跑去,紀真在他的懷裡看著這四周的風景變幻,自然是知道宣越的心中是怎麼想的。
她記得那座溫泉,原本還跟宣越說著,等到日後有時間,一定要去嘗試一下,結果沒想到這機會和時間來的這麼快。
但是等紀真和宣越到了那座溫泉的時候,卻是突然就沒了那個興致,宣越在遠處便聽到了溫泉那邊傳來了各種*的笑聲,以及一名女子的哭喊聲。兩人急忙趕了過去,便看到三名男子正撕扯著一名婦女的衣衫,更是將女子的衣衫給撕破了大半。
這三名男子看到宣越和紀真的突然出現,其中一名男子眼神迷離的看著宣越懷中的紀真,立馬*的笑道:“喲,這是哪來的國色天香的姑娘,快下來讓本公子好好瞧瞧,本公子開心了,定然會好好疼愛疼愛你的!”
原本宣越就快要被*燒的失去理智了,結果這些人還阻擋著自己,宣越頓時更是怒火上燒,恨不得想要將這些礙事的人統統殺光,但是紀真卻是突然攔住了紀真的舉動,紀真正死死地看向這領頭的公子腰間掛著的一枚玉牌。
紀真認出來,那是古親王府特有的身份證明,而且光看這玉牌,這人的身份應該在古親王府也是不低,起碼是古親王的孫子一輩。這人看紀真正看向自己的腰間,立馬*的說道:“小妹妹你放心,哥哥我本錢足著呢,絕對能夠讓妹妹你滿意!”
宣越聽了頓時想要直接手刃了他,但是紀真卻是在他之前先出了手,紀真手一揮,一片原本從樹上飄散下來的樹葉帶著刺耳的風聲便刺進了這人的大腿之上,頓時便是鮮血直流,這人被嚇得立馬捂住傷口哭喊道:“你們兩個給我上,扒光了那個女人的衣服,等小爺我好好寵幸寵幸她!竟然敢傷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古親王的親兒子,未來的小王爺!”
紀真頓時驚訝道,看來他們還是撞上了條大魚,正愁沒有機會混入古親王府呢,這人就給自己送上了機會,也怪不得會是個紈絝子弟了,紀真上前將兩名衝過來的小廝踹倒在地,然後一腳踏在了這人的傷口上:“別喊了,這麼大個男人,這點痛都忍不了,正是廢物!”
而一旁原本被撕扯衣服的女子見到自己被兩人救了下來,立馬走到了宣越的面前跪了下來:“多謝恩公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爲報,願爲恩公端茶倒水,伺候恩公一輩子!”紀真簡直了,明明救下她的人是她,結果她卻跪到了宣越的面前。
更爲關鍵的是,紀真發現她剛剛看向宣越的眼神滿是迷戀,而且還可以將自己被撕扯開的衣服外露出來,希望宣越能夠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