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佑辰的母親沒有說話,倒是路季晴在一邊開了口。“佑辰,不可以這麼沒有尊敬的對伯母說話。”
她一臉笑意卻怎麼看怎麼刺眼,這個女人的虛僞,我早早就見識過,也算是司空見慣了。
“尊敬?若不是因爲還尊敬,我們談話的地點怕是早就換到警察局了吧。私闖民宅,也算不上是對我的隱私權有什麼尊敬。”沒有想到季佑辰會說出這樣的話,連站在他身邊的我都覺得驚訝。
“佑辰,你到底想怎麼樣!”沙發上做的安穩的女人臉上終於浮現了怒火,卻還是極力隱忍的模樣。
“我只是想知道我的母親是多麼神通廣大,不知道這別墅的鑰匙,您是從何處得來的?”雖說著想知道,拉著我往樓上去的腳步卻未曾停下。意料之外的,他的母親竟然沒在阻攔,也沒再說什麼,也許是自知理虧,終歸無話可說了。她沒有說明我想我也可以猜得到拿到鑰匙的手段並不光明磊落。
別墅的鑰匙只有一把,被季佑辰留在了我的手上。
原本以爲被季佑辰這樣冷淡的問候,他的母親會放棄住在這裡,打道回府。卻不曾想他和路季晴也夠執著,竟還當真留在了這裡。
第二天一早季佑辰便要去公司開會,這樣而言就只剩下我和他母親以及路季晴在一起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母親註定是和路季晴站在一邊的。
臨走之前季佑辰突然叫我過去,對我說“如果沒什麼事情就不要下樓,知道有人看不慣你,就減少被人看到的機會,這點道理,你還是懂的吧?”
其實我真的很想理解爲他在關心我,可是他生硬的語氣當真體會不出絲毫關心的意味,反倒是像告誡我,如此,我便不會再給他惹麻煩。我瞭解的他,向來討厭麻煩。
“既然你也知道你母親看不慣我,何必說我懷孕,留我在你的身邊。讓我從你們的視線消失不是更好嗎?”我看看他,不怕死的這麼說。
“因爲我想這麼做,而且你已經做了選擇,沒有更後悔的權利了。”因爲想,所以就這麼做了嗎。他還是這樣隨心所欲,不過不得不承認,他到是真的有資本爲自己所做的決定買單。
“你是爲了氣你母親才和我在一起的嗎?留我在身邊,是懲罰,還是利用?”下意識的就問出了這樣的話,他目光一沉,用力把我推到了牆上,突然吻了上來。也許不該說是吻,而是咬。一直到血腥的味道蔓延在彼此之間,他才肯放開我,“蘇夏至,我季佑辰若是想針對一個人,還不會採取這樣沒有智商,也無任何殺傷力的手段。”
他狠戾決絕的眼神不帶絲毫溫度,嘴上傳來的疼痛也那樣真實。他這麼對我,可在聽到他說不是的那一刻,我卻那麼開心。蘇夏至,你真的是瘋了吧。遇上季佑辰,你就瘋了……
雖然我聽季佑辰的話一直躲在樓上,不肯下去,連早餐都是讓用人拿到樓上。可是很早之前我就說過,有些麻煩不是你多就能躲得過去的。我不犯人也不代表就沒有人會來反我。路季晴就是很好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