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駱澤皓冷笑,“我還有事先走了,‘門’在那邊,不送。”說完,轉身,瀟灑地走人。
金麗珠站在原地,氣得跺腳,卻毫無辦法。這個男人,刀槍不入,想要掠奪他的心,簡直比登天還難。
誰都沒有發現,剛纔在怒甩駱澤皓一巴掌的神秘‘女’子,竟是從大批的記者堆裡離開了駱氏的金融大樓。
黑‘色’的吉普車裡,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戴著墨鏡,雙手搭在方向盤上,不時地朝著駱氏大樓的方向看去,直到一個白‘色’身影的出現,他立刻啓動車子,一轉方向盤就停在了白衣‘女’子的面前,帶人上車,立刻開車走人。
“怎麼樣?”黑衣男人神情冷淡,語氣也很平穩。
“很順利。”白衣‘女’子聳肩,擡手將白‘色’外套脫掉往後座上一甩,‘露’在短袖外的白皙肌膚,似乎有點熱,她將車子裡的空調開到最大。
“他沒認出你吧?”黑衣男人又問道,踩著油‘門’,繼續加速。
“沒有。”拿下墨鏡,看著後視鏡裡的那張陌生的臉孔,很漂亮,卻不及從前的十分之一,連她自己都用了幾個月才習慣這張臉,更何況是別人。
黑衣男人叫司徒若楓,很柔美的名字,卻是個嫉妒冰冷的男人。
白衣‘女’人便是藍依蝶,不過她現在的名字叫做司徒蝶,名滿時裝界的設計師蝶。
他們的相識,要追溯到七年之前,司徒若楓的父親司徒離當日出海,救下了奄奄一息的依蝶,依蝶的臉不知道觸上了什麼東西,可能是礁石之類的,再加上海水的浸泡,被嚴重毀容,司徒離將依蝶救下之後立刻送去了美國,才勉強留下來了她一命,只是她的臉毀了,只能爲她請了全世界最好的整形醫生爲她整形,幸虧恢復地好,雖然不如從前的絕‘色’容顏,總算也不算太差。
“你在發抖。”司徒若楓瞥了一眼坐在身旁的依蝶,微微蹙眉。
“空調開太大了。”依蝶若無其事地將對著自己狂吹的空調關掉,目光落到了車外,腦海裡想起的卻是那個擁抱,依然是他慣用的香水,淡淡地讓人沉淪,他的擁抱也一如既往的溫暖。
“如果,你後悔了,我們就回美國去吧。”在等待紅燈的時候,司徒著依蝶,他們在一起生活了六年多,他自然瞭解依蝶,她一個小動作他都能猜出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