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出了那屍藤的屋子,右邊的通道被坍塌的牆體掩埋,我們只好走左邊的通道。過了彎道,我們來到了一個閱覽室。我們沒說一句話,都開始四處看看,找線索。
“吳東!你看看,這是不是都是K國文字啊?!贬f道,我看他一邊說一邊撓頭,便知道了他一定是想知道但卻又看不懂抱怨,樊屹峰招手,喊我的名字讓我過來,我走了過去,其他人也跟了過來。他指著一張書桌,書桌上趴著一具屍體,這屍體還戴著K國軍官的帽子,想必一定是四十年前的人了。樊屹峰吹了吹桌面上的灰,說:“他左手的這封是家書,右手這封,比較重要。”
我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xù)。
樊屹峰清了清嗓子:敬愛的巴伐羅亞陛下與親愛的斯納瓦克親王,我是託比桑.奧古斯上將。這裡是我們新佔領(lǐng)的土地,這裡以前可能是程輝的。不過,在先帝在世的時候,我們便把它奪了過來!我們建造了軍事基地,準(zhǔn)備大舉進攻A國,但是過了很長時間,直到先帝去世,我們都沒能拿下A國這個小小的國家,作爲(wèi)帝國的一份子,我感到很羞愧。羅麗元帥精心準(zhǔn)備了精緻的禮物送給了A國人,很有作用!不過我們的士兵在這裡總會感到陰風(fēng)襲來......有的還會做惡夢,我們找來了當(dāng)?shù)氐奈讕煟讕熣f這裡不好,要我們速度進軍,如果不能的話,就趕緊撤退!當(dāng)羅麗元帥知道後,沒有驚慌反而大笑,我們建造的茲達(dá)爾軍事工程纔剛剛完成,茲達(dá)爾就是爲(wèi)了長期的持久戰(zhàn)作準(zhǔn)備的,怎麼能半途而廢!我們殺了巫師,而羅麗元帥也在進行他的生化實驗。不過,我們好像在這個基地裡發(fā)現(xiàn)了什麼東西......巨大的古代石像、半夜而行的巨石武士、飲血猙獰的易血祭祀、長著利齒的饕餮巨獸(饕餮:饕餮是古代神話傳說中的一種神秘怪物)還有一種吃死人的巨大藤蔓,我們還在裡面挖出了很多很多的屍體,全部都是頭戴白紗的裸體屍體,我們的士兵漸漸得了一種病,手背上生出了紅色的痘,有的發(fā)燒,有的說胡話,有的自殺了......更可怕的是,洞內(nèi)的深處好像有著一處陵墓,墓中有一隻箱子,裡面長長吹著灼熱的風(fēng),就連羅麗元帥也死於這風(fēng)......
"他說了很多,但是我們只遇到了這屍藤,其他都沒遇到,就說明,越往下越危險。"我道,“我不想讓大家冒險了。”大家都點了點頭,我們又到別的書桌上看了看,都是些家書和戰(zhàn)鬥地圖,沒有什麼太大作用,我們便順著路走,不久,竟然走到了軍營--士兵晚上睡覺的地方,有的牀上躺著士兵的屍骨,有的沒有,“這就說明當(dāng)時K國人是慌忙之中逃出這裡的,得病走不動的,便留下等死;只要是能動的,絕對不留下。”我指著牀上的屍骨說道,沙桐走過去仔細(xì)地看了看,說:“誒你們看,這屍骨的手背上,竟然有紅色的點,是不是那封信中的毒?”
“應(yīng)該就是這洞中的病毒?!蔽艺f道,“K國人本想在這修建地下工事,但卻挖通了A國古代法師的陵墓,惱羞成怒的祭祀釋放妖術(shù),殺了大部分的士兵,能逃走的都逃走了?!?
“吳東,你看,這有洞!”孫海智在觀察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洞,“盜洞?這K國人怎麼敢盜這古代法師的墓?我覺得應(yīng)該是士兵逃走時挖的通道?!闭f了一會,也沒說出個一二三。沒辦法,到這也沒路了,我們只好硬著頭皮走了。
這個洞很矮,只夠人貓著腰走,我們好不容易走出了洞,發(fā)現(xiàn)我們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我們從那個菸灰道爬出來的地方,“吳東,你看這邊有土!”孫海智說道,孫海智總是能發(fā)現(xiàn)我們難以發(fā)現(xiàn)的細(xì)節(jié),我聽說有土便急忙跑過去,有土說明什麼?說明這挖過洞的人從這出來便向有土的方向走了,我們追了過去,這邊果然有條路,我們來時是走的左側(cè),右側(cè)竟然絲毫沒有注意,這土順著右側(cè)的走廊進入了一間倉庫,倉庫裡面的雜物被扔的到處都是,一個半人高的洞映入眼簾,我們跟上,又鑽到了一個巨大的房間,房間裡面是兩個巨大的罐子,罐子裡全都是綠色的液體,在屋頂微弱的燈光照映下,全屋都顯出了綠色的昏光,顯得陰森森的。
“這裡應(yīng)該是另一個生化實驗室?!蔽艺f道,不過這麼長時間,爲(wèi)什麼這些液體還沒有消失,或者停止?我站著這裡都能聽到裡面的正發(fā)出咕嘟嘟的聲音,裡面好像正在進行著什麼反應(yīng)。我們不再管它,看著前邊有一個門,我們跑了過去,突然,一個人帶著面具拿著槍對著我。
“沒想到啊,你還能活到現(xiàn)在?”這個聲音,由於我們都把槍扔掉了,所以都沒有槍,我還在最前邊,那個人正是拿著手槍對著我的頭,“郭政軒?”孫海智試探道。
那個人嘿嘿一笑,把面具摘了下來,果然是郭政軒!“你怎麼還執(zhí)迷不悟!老爺不在了?你就歸順了孟奇?”
“不不不,你可不要誤會了郭先生。”突然一個洋人聲音,讓我們一驚,我們回頭一看,竟然是一個K國人,白色的頭髮,長長的鬍鬚,除了這毛子還有誰?那人也舉著一把連發(fā)手槍,說道:“吳東,我是奧羅夫,是卡塞爾帝國的後裔。所以說,這裡應(yīng)該是我的?!?
“郭政軒你就投靠了這洋鬼子?”我問道,語氣中不免充滿了嘲諷。
“奧羅夫可是K國大名鼎鼎的商人,他可是K國總統(tǒng)的候選人!”郭政軒說著,語調(diào)不免上揚,充滿了迎合,奧羅夫笑了笑,說道:“你們,盜竊我國的財產(chǎn),如果不交出來,我要你們好看!”說罷給那連發(fā)手槍上了膛。
樊屹峰小聲嘟囔了一句:“這什麼時候成你們國家的了......”說罷向後飛出了一把軍刀,劃傷了奧羅夫,奧羅夫一疼,手中的槍也掉了出去,我眼疾手快,快步接住了手槍,郭政軒見我接住了手槍,便朝我射擊,我起身得快,第一槍打在了水泥板上,我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對著郭政軒打了一梭子,郭政軒晃了兩下倒在地上?!斑@小子死了?”樊屹峰問道。
我走過去看了看,說:“應(yīng)該是。沒想到,老爺居然教了一羣背叛他的人?!鄙惩┮恢辈徽f話,直到我走過去看郭政軒的死活時,沙桐突然說道:“那老外呢?”我們一回頭,那老外不見了!我們都顧著郭政軒了,竟然忘了身後的老外,不過既然從外邊能進人,就不怕沒有入口,地上還有血,跟著血跡,我們就能找到老外,走出這個地下基地。
我們衝了過去,看了星星點點的,果然是大門被人打開了,我們追了出去,發(fā)現(xiàn)居然被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