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友善躺坐在自己房間的牀上,在他的體內,不久前才吞下的閃電一直不安分著,電流刺激著他身體裡的器官,讓他整個人處於一種麻麻的特別感覺之中。
他長吁了一口氣,開始運轉起萬物煉化訣修煉了起來,隨著他功法的運轉,在他體內的閃電一點一滴的化作力量涌向了他身體的丹田裡。
他只覺得自己的力量不斷增加,體內的力量受到這股外來力量的涌入,開始急速運轉了起來,令得他整個人舒暢不已。
在愜意之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把吞入體內的那道閃電給消化了,而這一消化,他只覺得自己的力量上增了許多,之前他還是通天境界初階,現在的話,他一下子晉升到了通天境界的末階,這令得他不由自主的在想,下次下雨天,他是否能夠再一次藉助吞食天空中劈下的驚雷來修煉呢?
當然,這個想法也只是一瞬間在腦海裡閃過,張友善並沒有真的認爲可以這麼做,要知道驚雷可不是說能吞就能吞的,畢竟驚雷是打在天空中,他飛不上天。
從萬物煉化訣煉化的過程中停下來後,張友善發現天色正處於無盡的黑暗之中,他因爲功力大進,整個人感到舒暢不已,所以他也沒有在牀上休息或修煉,而是站起身來朝外走了出去。
他想去透透氣,而當他從房間裡走出去後,寒冷的夜風吹來,讓他感到一絲冷意的同時,也令得他精神爲之一振。
深處無盡的黑暗之中,他突然想到了自己在十八層地獄的時候,那個時候,就像現在這樣,寒冷而又黑暗,讓人看不到希望,有的只是痛苦。
啊——
張友善大叫了起來,一掌忍不住朝天空拍了出去,轟的一聲響聲響起,他停了下來,整個人癱軟在了地上。
當初在十八層地獄所受的苦,如今回想起來,居然讓他恐懼不已,那在十八層地獄所經歷的一切,就像是一個絕對的噩夢一樣,困擾著他。
一股尿騷味適時的傳了出來,卻是張友善在回想起那十八層地獄不堪回首的經歷後,整個人被恐懼給完全充斥,進入了一種驚嚇的狀態。
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受到無比驚嚇的小孩一樣,身形直顫,整個人不能自己。
“這……”就在這時,一個意外的聲音傳了過來,卻見在旁邊,那玲郡主穿著一件淡薄的薄紗裙裳站在那裡,她的薄紗裙掌是如此的稀薄,不但凸顯了她那凸凹有致的維美曲線,更是令得她整個人若隱若現。
張友善並沒有因爲這玲郡主的叫聲就有在意,此時的他,整個人在那不停的哆嗦著,完全的失控了。
玲郡主剛纔在房間裡練功,然後她聽到了一聲啊的叫聲,於是循聲過來看情況,誰想看到張友善尿失禁,如今張友善整個人癱在那裡直哆嗦,這讓她感到不可置信,她怎麼也想不到,那個自負而又狂傲的人,此時居然會像一隻驚弓之鳥一樣在那裡直哆嗦。
“剛纔發生了什麼?”玲郡主無比好奇道,要知道張友善前兩天在廣場的所作所爲,她當時也在場邊,所
以是有親眼目睹,說真的,她以前對於張友善是十分的不順眼,可是親眼目睹了廣場上所發生的事情後,她就對張友善整個人大爲改觀,她只覺得張友善好酷好霸道。
那種唯我獨尊的氣魄,真是讓她心馳神往。
但是,她絕對想不到的是,一個那樣威風八面的人,如今會變成這樣,極致的反差,她相信,這裡面一定發生了常人難以想象的事情。
猶豫了一下,玲郡主躍到了張友善的面前,濃烈的尿臭味從張友善身下傳來,這令得她不由皺了皺眉頭,她左手輕捏著自己小巧的鼻子,然後右手一拉張友善,便帶著張友善躍到了旁邊自己所住的院落裡。
玲郡主回到自己所住的院落裡後,她把直哆嗦的張友善放到了院落裡一個天然的溫泉裡,同一時間,她更是伸手搭在張友善的肩上,然後輸出力量替張友善調結起身心來。
一會的時間,原本還不停發顫的張友善便平復了下來,他一雙原本充滿著恐懼、不安的眼睛,在這個時候,開始變得清澈了起來。
“我怎麼會在這?”張友善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玲郡主,同時,他也發現到了自己泡在溫泉裡,這讓他內心裡不由生疑,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然後,他記了起來,當時自己回想起在十八層地獄所受的無盡折磨,所以整個人失控了。
印象中,自己好像尿了!
張友善看向了旁邊注視著自己的玲郡主,道:“你不是很討厭我嗎?”
“是啊,怎麼?”玲郡主道。
“既然如此,爲什麼要在我無助的時候幫助我?”張友善冷冷道。
玲郡主不以爲然道:“沒什麼,就是同情你罷了?!?
“同情?”張友善念叨道,嘴角一揚,道:“以後不要隨便同情,不然會沒有好下場的!”
“爲什麼這麼說?”玲郡主有些慌道,話音才一落,張友善赫然從溫泉裡躍了上來,嚇得蹲著的她整個癱倒在了地上,而張友善雙手撐在她身邊,以一種吐息可聞的距離對她邪邪道:“很簡單,因爲我是一個男人!”
說著,他就朝玲郡主吻了過去。
玲郡主哪裡想的到張友善說吻就吻,整個人來不及反應,就被張友善吻了一個結實,隨後,她反應了過來,幾乎是本能的反應,她張嘴一咬,就把張友善給咬退了。
張友善站起了身,張嘴一吐,一口血水就吐了出來,然後他冷冷的看著癱倒在地上的玲郡主,冷笑一聲,看也不看她,便直接邁步而過。
“喂,你就這麼走啦?”眼見張友善要直接離開,玲郡主忍不住出聲道,這話一出,她就不由爲之一頓,自己怎麼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不走幹嘛,難不成你想和我上牀嗎?”張友善淡漠道,那直指心腑的眼神讓玲郡主看了,只覺得心虛。
玲郡主不悅道:“別做夢了,你當本郡主是什麼人了?”
“一個女人而已?!睆堄焉埔荒槻灰誀懭坏?,說完,他直接離開了。
“這個混帳!”目送著張
友善離開,玲郡主不由咒罵了起來,要知道她生來是郡主,自小就受到旁邊人的絕對尊重,而長大後,又因自己過人的美貌,在旁人眼裡,也是地位超然,如今她被張友善如此不當回事,這讓她那強烈的自尊心有些受不了。
“什麼東西嗎?”玲郡主不屑道:“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剛纔也不知道是誰在那裡尿失禁了。”
“是嗎?”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冷不丁的傳了過來,這讓玲郡主整個人嚇了一跳,她循聲看去,卻見張友善去而復返。
玲郡主看著站在那裡的張友善,意外道:“你不是走了嗎?”
張友善笑意盎然了起來,道:“沒有,就是聽到有人罵我,所以我又回來了?!?
“然後呢?”玲郡主冷道,她話音一落,張友善突然出現在了她的面前,然後,她就被張友善給抓著脖子整個提了起來。
“得罪我的人,要麼死了,要麼不得好死,你選擇哪種?”張友善邪惡道。
什麼!
玲郡主整個人臉色不由爲之一變,而就在這個時候,張友善手下力道一放,頓時,她整個人就變得踹不過氣來了。
“我說,你這玩笑有些玩太大了一點吧?”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傳了過來,張友善只覺一凜,幾乎是下意識的,他放開被自己提著的玲郡主,整個人退了開去,支見在旁邊,那被玲郡主喚作飛羽哥的人突然出現在了旁邊。
他伸手扶住了被張友善鬆開的玲郡主,後者整個人在那裡摸著雪脖子緩氣。
張友善笑道:“原來是你??!”
“不管怎麼說,我之前也算幫過你,你這樣做,可真不地道?。 蹦贻p人淡淡道,雖然他整番話徐徐說出,可是話語裡卻有著一種無形的威儀。
“也沒什麼,就是開下玩笑罷了。”張友善一臉輕鬆道。
玲郡主在旁邊不爽了起來:“開玩笑?如果不是我飛羽哥出現,怕是你剛纔就把我殺了!”
“要殺你並不難,我隨時可以。”張友善一臉自負道。
叫飛羽的年輕男子道:“做人不要太囂張,不難到時候怎麼死都可能會不知道。”
張友善瞇起了眼睛,道:“不要告訴我,你想殺我?”
“你這樣子做,若是我再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那實在有些說不過去了?!睂Ψ降?,然後他的身形一起,整個人消逝在了空中。
剎那間,張友寒寒毛直豎,他整個人的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因爲他赫然感覺不到對方年輕人的存在,而就在這時,一隻爪子悄然無聲出現在了張友善的背後。
後面!
張友善心道,然後飛天遁地之術一施展,就從自己所站的地方躍到了後面年輕男子的後面,只是,他才這麼一轉,對方一爪突然像是鬼魅一樣悄然抓至。
幾乎是下意識的,張友善擡頭一起,一勢破天手迎了上去。
砰的一聲,氣勁震出,然後張友善和對方雙雙退了開去,一招比拼,兩人之間卻是不相上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