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團一位成員的住處裡,聚集了一大羣人,人數(shù)足有五、六十之多,當中坐在旁邊的一人不爽道:“他媽的,到底是誰把這個事情泄露出去的?”
“這還得問你!”旁邊一名面目冷削的年輕男子冷道:“這一次計劃,我們安排的如此周密,甚至連身邊的人都沒有告訴,可是現(xiàn)在張友善卻知道了我們要圍殺他的事情,好了,天知道什麼時候他會突然出現(xiàn)在我們的身邊,把我們給殺了。”
“鬼刃,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窩囊了,讓那張友善知道就知道,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他?”旁邊一人忍不住出聲道。
另一邊人附和道:“沒有錯,在座的都是各個要團的要員,憑我們那麼多人的實力,難道還怕了他一個人不成?關(guān)鍵是大家要齊心,不要窩裡反或者耍心計,否則的話,我們會被其給逐個擊破,而他的狠辣,你們也應該清楚吧?”
就在一羣人談論時,一個不屑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我沒有打算對你們逐個擊破,因爲憑你們還不夠資格!”
話音一落,張友善帶著張德烈和周擎蒼出現(xiàn)在了門口。
看到張友善三人從外面走了進來,本來坐著的一干衆(zhòng)人紛紛站了起來,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張德烈見此,不由暗中感嘆了起來,他來天道宗一年多了,爬摸打滾中,也算在天道宗低階弟子中摸到了一些門路,他非常清楚,此時在大廳裡的衆(zhòng)人,各個都是宗中各個團的要員,這羣人在他以前的話,那可是絕對的人物,可是現(xiàn)在呢?一羣過往在他眼裡是強者的人,如今那個凌亂的樣子,讓他看了只覺得頗爲滑稽。
“張友善,你別太囂張了。”這之中,一人朝張友善喝道:“我們哪麼多人,難不成還怕你不成?”
“沒有錯。”旁邊一人附和道,只是,他這一叫囂,在張友善一眼看過去後,卻又低了下來。
周擎蒼嘿嘿笑道:“你們這些蠢蛋,也不動動腦筋想想,我們老大既然來了,你認爲你們還有活路不成?”
衆(zhòng)人被周擎蒼一說,一顆心都不由沉了下來,沒有錯,張友善既然知道他們聚集在這裡,還敢找上門來,要麼張友善是傻子,要麼就是張友善有所持,而他們誰也不認爲張友善是傻子!
就在這個時候,一人突然叫了起來,“不好,茶水裡面有毒!”
這人樸一叫,不少人就都反應了過來,而這之中,有一人叫道:“大家不要慌,我們還有不少人沒有喝茶。”
“可惜啊,就算你們還有不少人沒有喝茶也一樣,因爲空氣裡也有毒!”就在這個時候,李自強從旁邊緩緩走了出來。
“是你!”旁邊一人看到李自強,忍不住怒道:“李自強,你這個叛徒!”
那人說著身形一起,就要對李自強動手,只是人到半空中,突然體內(nèi)的功力一失,整個從空中墜了下去。
李自強看著對方冷笑道:“什麼叛徒,說的
好像你待我好好一樣,他媽的,老子剛開始跟著你時,你有把老子當人看嗎?要不是老子乖巧,討得了你的歡心,到現(xiàn)在還被你當狗使喚呢。”
在其說話間,那各團的成員們都癱軟了下來,明顯是中毒所致,張德烈見此,不由朝張友善詢問道:“友善哥,這羣人你打算怎麼處理?”
張友善沒有回張德烈的話,而是邁步行到最近的一人面前,淡淡道:“說,是誰指使你們聯(lián)手來殺我的?”
那人不敢作聲,張友善見此,伸手往旁邊一吸,邊上一個碟子裡的筷子就飛到了他的手上,然後,他拿起筷子便往面前之人的左眼上一插,啊!頓時,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叫聲便從此人的嘴裡傳出,對方痛苦的在地上打滾。
張友善一腳把對方踹開,然後看向了旁邊另一人,冷道:“你說!”
“我……我……”對方緊張道,整個人突然尿失禁了。
周擎蒼在旁邊看到這一幕,不由偷笑了起來:“什麼玩意啊,那麼大一個人,居然會尿失禁,真丟臉!”
他這一說,立馬遭到了張友善的一瞪,再也不敢出聲,而張友善伸手提起這名尿失禁的人扔給了旁邊的周擎蒼,道:“幫他調(diào)理一下心緒,從現(xiàn)在開始,他便是我張友善的人了。”
“啊!”周擎蒼不可置信道:“老大,你沒有搞錯吧?”
不止是他,旁邊的衆(zhòng)人對於張友善這一行爲,也感到有些詫異。
“擎蒼,你傻啊,友善哥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你照做就是了。”張德烈在旁道,他這一數(shù)落,讓周擎蒼反應了過來,裂嘴笑道:“那倒也是,老大做事,向來就是牛叉,不是我們所能揣測的。”
說著,他就照著張友善的吩咐去做了。
而在這之中,張友善看向了旁邊另一人,道:“你說!”
“我……不知道。”旁邊那人緊張道,深怕張友善發(fā)怒,補道:“我是真心不知道。”
只是,他話音剛落,張友善伸掌一拍,他整個人就倒在了地上。
張友善又看向了旁邊另一人,他還沒有出聲,那人便道:“我知道,但是我若說了,你能不能放過我?”
他話音未落,張友善大掌一出,他也一命嗚乎了。
張友善又看向了邊上一人,那人心中甚是恐懼,結(jié)結(jié)巴巴道:“是趙……”
他正說著,突然一道寒芒閃現(xiàn),然後他整個人就癱倒在了地上,而在他的脖子上,赫然有了一條淡淡的血痕。
同一時間,大廳裡突然憑空多了一個人,不是別人,赫然是之前和張友善他們在山頂有過照面的趙姓弟子,這人叫趙有康,和穆雪玲同屬三長老的弟子。
“是你!”張友善看到對方,明白了過來,心生不屑道:“身爲親傳弟子,居然暗中耍手段,你還真給親傳弟子長臉啊!”
趙有康淡淡道:“不是耍花招,而是你根本不值得我出手。”
“那你現(xiàn)在爲什麼又出手?”旁邊的周擎蒼冷笑道,他這一出聲,頓時遭受到對方的冷視,這令得他整個人不由爲之一凜,身形更是不由自主的爲之一退,而就在這時,一道寒芒閃現(xiàn),他整個人一慌,幾乎是下意識的朝旁邊一挪,叱的一聲,他整個人的身上就中了一劍,疼痛立即充斥了他整個人的神情。
旁邊的張友善看到這一幕,不由爲之一笑,道:“好實力!”
“接下來一劍,便是你了。”趙有康一臉自負道,目光如矩的看向了張友善。
張友善迎著趙有康那犀利的目光,渾然不懼,笑道:“想要殺我,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他話音一落,又是一道寒芒閃現(xiàn),卻是趙有康襲向了旁邊的張德烈,原來趙有康之前看到張友善這麼對待別人,他現(xiàn)在和張友善對上,便想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邊上的張德烈哪裡想的到趙有康會突然襲上自己,那劍是如此之快,他整個人不由傻眼了,根本忘記了反應,而那道寒芒瞬間就吞噬了他。
不過,雖然寒芒像張嘴的毒蛇一樣吞實張德烈,張德烈卻並沒有倒下,而是挺然而立,但是在他的脖子上,卻有著一道淡淡的劍痕。
看到張德烈沒有倒下,趙有康不由露出了一絲異色,冷道:“你倒是挺不錯的嘛,中了我一劍,居然沒有死!”
“放心吧,死的人不會是他,而是你!”張友善冷道,在他說話間,趙有康整個人一凜,不由朝旁邊躲去。
隨著趙有康躍開,在他剛纔所站之地的後面,又多了一個身影,不是別人,卻是身爲張友善他們實戰(zhàn)講師的王語諾。
除了張友善,誰也想不到王語諾會突然出現(xiàn)在場上,這讓他們都不由大感意外,趙有康看到王語諾,臉色不由爲之一變,道:“王師妹!”
他怎麼也想不到,傳說中的王語諾會突然出現(xiàn),並幫助張友善對付自己,這個混蛋,到底是什麼來頭,之前穆雪玲爲他說話也就罷了,現(xiàn)在就連堂堂的大小姐王語諾也和他站同一條戰(zhàn)線。
張友善看著臉色大變的趙有康,不由朝旁邊的王語諾一臉輕鬆寫意道:“這個傢伙就交給你了。”
“怎麼?請我辦事,連個客套話都不會說啊,好歹說一聲麻煩之類的吧?”王語諾沒好氣道。
“不需要,因爲我這人從來不客套。”張友善淡淡道,並沒有爲之妥協(xié)。
王語諾嘆了一聲,道:“如果我說我不想幫你了呢?”
“那麼大家從現(xiàn)在開始便不再是朋友。”張友善面不改色道。
“朋友?”王語諾喃喃念道,看著面前的張友善,道:“這稱呼還真是特別呢?”
邊上的衆(zhòng)人,包括趙有康在內(nèi),聽著張友善和王語諾的談話,不由面面相覷,他們在想張友善和王語諾到底是什麼關(guān)係?不過,他們還來不及多想,王語諾身形一起,已然朝趙有康襲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