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北京時間八點整,去埃及執行任務的特事小組一行人乘坐國際航班,正時抵達北京首都國際機場,
由於通行的隊伍裡有乞連城和趙凱文這樣的兩位大帥哥,再加上‘黑髮垂簾遮美人’龍三思小姐,因此在幾人在剛一出機場時,便引來諸多目光的傾慕,
甚至還有人拿起照相機,將他們當成某個從海外拍戲外景回來的劇組,對著他們拍個不停,在加上金剛一直走在趙凱文的身邊,像是一個保鏢一樣在前面開路,
就更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什麼東西都害怕比較,同樣是人,不同的人身上卻有著不同的氣質,這種氣質有的是與生俱來的,有的則是後天“修煉”出來的。
在以往執行任務的過程中,這些人所去的都是一些常人無法涉及到的極度惡劣的環境,周圍都是同行,身上的“味道”都差不多,所以比較不出什麼來,
然而一回到正常人類的社會中,他們身上的那種氣質,便立刻顯現出了他們與普通人羣的不同。
其實按照長相,郎天義站在普通人羣中,絕對算的上是出類拔萃,但是與乞連城和趙凱文這樣的已經修煉出“超凡”氣質的人比起來,他就顯得有些平凡了,
之所以用“超凡”兩個字來形容,是因爲乞連城眉宇之間的那股子妖邪之氣太過濃重,他雖是個男人,但那雙眼睛仍然生得如同狐媚一般,
就像是某些打著科幻驚悚電影旗號的偶像劇裡面的花樣美男吸血鬼一樣,
再加上他的性格放蕩不羈一點,走在路上,隨便向哪個漂亮的女人遞過去一個眼神,那女人定會春心蕩漾,嬌羞連連,若是過去要個號碼,乞連城捫心自問,迄今爲止,
除了林晴之外,不論是大姑娘還是小媳婦兒,還沒有任何女人拒絕。
郎天義今天才明白,之前爲什麼他要把自己化妝成賀老六那個矮醜的皮囊,像他這樣的從崑崙山跑出來到人世間修煉的“妖孽”,若是被哪個多事的道士給撞見了,
一定會將其秘密尾隨至無人角落等待其月下顯形,尤其在他的身邊還帶著一位三思大神。
而在趙凱文身上流淌著的是一種冬日裡午後的暖陽,只要看著他臉上那種華光之中的笑容,就猶如捧著一杯溫暖的咖啡在手心之中,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
相信如果趙凱文將來退役了,改行去當心理醫生,那麼他不必說話,只要跟病人面對面坐著,然後對著他一直報以陽光般的微笑,時而在拉拉小提琴,換換音樂治療法,
就一定能替對方驅散內心中的陰霾。
這就是特殊的人,和普通的人的區別,不用說話和過多的表達,一舉手一頭足,一個眼神,已經顯出了你我之間的不同,明星在被曝光之前,只是普通的路人,
而特事工地的人不用被曝光,走在路上也會被人披上明星的光環,這就是靠內在的修煉,和靠外在的宣傳之間的差別。
只不過這樣的人平時很少見,所以他們獻身一次,就會引來許多人的圍觀,
圍觀的人羣越圍越多,你看我也看,彷彿若是自己錯過了什麼熱鬧,就是人生一大損失一樣,而郎天義則一直走在後面,目光一邊掃視著周圍的人羣,一邊在心中暗自的感嘆,
人類的好奇心真是一種可怕的情緒,越是不明白的東西,就越是好奇,這種好奇一旦上了癮,就會如同洪水猛獸般不可收拾,猶如一種強大的能量在指引著你,
當好奇心發展到一定的階段,就會變成求知慾,而求知慾是推動著人類社會發展的根基,如果這種情緒一旦被煽動起來,很有可能會帶來一場普通人類歷史世界觀上的思想革命。
因爲好奇心和病毒一樣,會傳染,不信你走在大街上時,在人羣中央突然站住身子擡頭看向天空,並用手指對著天空中指指點點,
過不了多久,就會有越來越多的人跟著你一起看,儘管他們什麼也看不見,但是仍會對著一片普通的白雲議論紛紛。
而什麼是團結?團結就是一種思想上的傳染!
在埃及時,張冬陽與奧斯古二人作爲共濟會光照普世黨的代表,跟郎天義等人代表的中國特事工地之間商議了任務結束後的合作協定後,
便選擇留在吉薩金字塔地區,等待共濟會派人來用更高尖端的手段收拾殘局,以及將那些仍然在昏迷之中的病毒攜帶體帶回總部的生物基因病毒研究中心處理。
因此他們沒有跟隨郎天義等人一同回到中國,而那個瘋瘋癲癲的混血王子腓特烈,也在幾番無奈之下,與龍三思做了告別,
臨分別前,腓特烈還給龍三思留下了一個問題,就是讓她猜一猜爲什麼在見到自己的時候,自己能夠程90度直角的形式,站在金字塔裡面的牆壁上?
如果她回答對了,在下次見面時,他就將告訴她關於太空漫步的秘密。
儘管龍三思仍然繼續保持夢遊的狀態,沒有去搭理他,但是他還是開心不得了,以爲自己用這樣的方式就能夠慢慢的與龍三思拉近距離,進而走進她的內心世界。
兩夥人就這樣分道揚鑣,按照常理,郎天義和趙凱文等人回到中國後,第一件事就應該回特事工地報道,
並將此次任務的情況向下達任務的關滄海做詳細彙報,以備接下來的行動部署,然而郎天義卻突然改變了主意,
他讓趙凱文等人先行一步,而自己先去設立距離北京不遠的燕趙地區的第九軍區特事醫院辦點事情,
然後再去南海地區與他們會合。
因爲萬青山不在,乞連城找不到兌現這次任務傭金的人,又不想見特事工地的其他人,
所以也帶著龍三思和金大腦袋先行離開了,臨走的時候,乞連城叮囑郎天義,如果下定決心要來一次特殊領域上的革命,就隨時聯繫他,
免傭金,食宿自理,隨叫隨到。
就這樣,一夥人再次分成三股不同的路線,最終回到地支特事處報道的,就只剩下了金剛和趙凱文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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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軍區特事醫院大門外,一輛救護車剛剛駛離不久後,一輛出租車從另一個方向朝著院門口行駛過來,
由於這裡禁止其他的社會車輛靠近,因此那輛出租車只好停在醫院的附近道口。
出租車的車門打開,一名身穿牛仔褲,黑色皮夾克,戴著墨鏡的俊朗青年從車裡走了下來,他似乎對這裡很熟悉,
輕車熟路的走到內院門口的哨亭,從內懷裡掏出一個證件,遞給一名守衛,那名守衛翻開證件,
向名稱和照片掃了一眼,上面寫著,中國特色工地,天干特事處,特務幹事,郎天義!
郎天義隨即摘下墨鏡,朝著那名守衛點了點頭,似乎在向其證明證件上的人就是自己,那名守衛覈對了一下,將證件還給他,
郎天義將證件收起後,快步朝著特殊病癥監護區的方向走了過去。
他要去見一個人,一個他在執行任務過程當中,日夜惦念的人,雖然對於整個特事小隊的人員來說,
那種驚心動魄的緊張和緊繃的神經,在他們雙腳踏上中國的土地後,就已經過去了,但是對於郎天義而言,
只有見到了她的安全,他那顆躁動不安的心,才能夠真正的安穩下來。
郎天義進入內院大樓,直奔三樓伊莎古麗的病房,卻發現之前伊莎古麗躺著的病牀已然空空如也,
只有兩個年輕的小護士在那裡疊著被子,郎天義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不對的地方,連忙跑進病房,
向其中一名護士問道,“這張病牀上的患者呢?”
那名護士回答道,“已經轉院了!”
“轉院!?爲什麼?什麼時候的事?”
“好像就在剛纔吧?據說是上面國家特委會下達的命令,已經聯繫到國外的腦神經專家,就將這個病患轉移到國外的醫院特事醫院治療了。”
郎天義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激動的問道,“林晴呢?”
“你不知道麼?林醫護長已經離職了好些日子了!”
“離職!?爲什麼要離職?”
郎天義一頭霧水的問道,彷彿在他去埃及執行任務的這段日子,整個後方的世界都變了樣子。
“林護士長是突然離職的,沒有任何的徵兆,我們也不清楚,甚至院長都不知道,說是離職,倒不如說是人間蒸發了!”
另一個護士說道,“你不要亂說,林醫護長對我們很好的。”
“我沒有亂說啊,林醫護長本來就是突然消失的嗎,她跟誰也沒有打招呼啊!”
郎天義看著他們兩個你一言我一語的,覺得自己再問她們也問不出什麼重要的消息來,再在這裡呆下去,
就只是浪費時間而已,他嘆了口氣,接著快步朝著病房門外跑了出去。
他在一邊跑的同時,一邊從口袋裡掏出電話,翻出安娜的號碼撥叫了出去,可是電話響了半天對方卻沒有人應答,
在他即將跑到一樓大廳的拐角時,突然見到安娜正在大廳的門口,跟兩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激烈的爭論著什麼,
郎天義立即衝了過去,一把拉住安娜的胳膊,瞪著眼睛望著他,冷冷的問道,“伊莎古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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