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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孤城......葉孤城......原來我竟這般的渴望著你, 執念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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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粗喘聲漸漸平復,淡淡的男性麝香味瀰漫開封閉的牀帳之內。
“出去!”葉孤城的聲音有些嘶啞,卻帶著無法忽視的冷意。
西門吹雪一驚, 定定的看著身下之人, 男人的臉上還殘留著□□的氣息, 但那雙琥珀色的眼中冰冷, 凌厲, 含著淡淡的殺機!
西門吹雪面無表情,他撐起身子,往後退去, 相連的地方驟然分開,發出輕微的聲響。
葉孤城撩起牀帳, 起身下牀, 一股熱流從身後那處令人難堪的地方涌出, 順著大腿流淌而下。他的臉色更難看了,隨手撈起一件地上丟著的衣衫, 往身上一裹,他跳窗而出,再未回頭看上一眼。
從始至終,西門吹雪都只是沉默的看著,直到他離開都不曾開口挽留, 更不曾試圖阻止, 整個人就如同一尊大理石般的雕像。
......
月夜之中, 御風而行的男人如同一道流光飛馳而過, 清涼的夜風撩起他的衣襬, 露出片片印著殷紅痕跡的瑩白肌膚。
白衣獵獵,髮絲飛揚, 他□□著雙足,輕輕一點,就是幾丈的距離,整個人就像振翅的白鶴,輕靈優雅,飛舞在山林之間。
隨著他的動作,身後那處地方傳來火辣辣的感覺,並非很痛,而是一種難以言說的羞恥。寬大的衣袍之內,空空蕩蕩的,什麼都沒穿,更是讓他難堪之極!
幽深的河水在暗夜之中平靜得如同一面光滑的鏡子,他一個縱身,躍入湖中,泛起的浪花在月輝中閃爍著粼粼的波光。
不知過了多久,嘩啦啦的水聲響起,溼漉漉的男人終於露出了水面。
完美的容顏,偉岸的身軀,如墨的黑髮緊緊的貼伏在身後,一直垂落到大腿之間。月光下的這個男人即使是在最落魄的時候也尊貴的如同高高在上的帝王,而那微微泛紅的嘴角,肌膚上一片片殷紅的吻痕更給他添了一抹□□的豔麗。
葉孤城捧起冰冰涼涼的河水,從頭淋下,想讓那過低的溫度帶走身上殘留的燥意和腦中不斷的回想。
可有時候記憶就是如此,你越是想要忘記,就越是不能忘記。
難耐的喘息,炙熱的呼吸,皮膚上跳躍著的指尖觸感,還有那一聲聲不斷在耳邊響起的低喊,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腦海中回放。
真的只是醉酒的原因麼?或許可以欺騙別人,但他卻無法欺騙自己。酒精只不過是一個契機,真正的原因在他自己!
不是沒有注意到的,自從重逢的那日起,無意識的靠近,下意識的關心,眼中看到的,心中想到的只有那個白衣的身影。明明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卻沒有在意,或許是刻意的忽略了而已!
這些日子以來的陪伴,不是不美好的,於是就放任了自己!
可是,他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剛剛的那場□□他是歡愉的,對於西門吹雪的行爲他沒有生出一點抵抗之心,如果忽略掉屬於一個男性的尊嚴的話,他甚至是享受的,好像自己的身體對於這場歡愛已經期待了很久,如今終於如願以償!
瑩白的面容瞬間陰沉下來,琥珀色的眼眸陡然犀利,整個人如同出了鞘的劍鋒,寒光湛湛。
思緒前所未有的清晰起來,這樣的反應不是他的,而是十年前的葉孤城的!
溼淋淋的右手慢慢舉起,按在心臟處,感受著掌心那一下又一下的跳動,他冷笑:“竟然還沒有消失麼......”
......
天邊漸漸泛起魚肚白,明亮的光線透過窗櫺照射進來,照在坐了一晚的男人身上。
一道白光閃過,白白胖胖的狐貍嗖的一聲跳進男人的懷裡,泛著熱氣的小身體給對方添了抹暖意。
西門吹雪動了動僵硬的身體,“天已經亮了麼?”他微微一頓,聲音嘶啞,“他沒有回來呢......”
窩在他懷裡的凌霄晃了晃毛茸茸的大尾巴,漆黑的眼珠反射著冷冷的光澤,【葉孤城!葉孤城!你以爲你逃的掉嗎?!金線將你們牢牢地綁在了一起,屬於十八歲的葉孤城的情愛將會徹底復甦,你會越來越思念他,總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的回到他身邊!】
西門吹雪自然是聽不懂他的話的,他抱著狐貍慢慢站起身,“該回去了......”
煙雨朦朧之中,精緻的畫舫漸漸消失在煙波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