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點,所有選手都集中到了會議大廳等待著評委的到來,兩男一女的組合已經(jīng)成爲了定式,分別是著名女歌手salary,填詞鬼才dacer以及著名舞者black,三人顯然玩起了大牌,遲遲未至。選手們開始交頭接耳的抱怨起來:
“表哥,這仨玩我們嗎?還真拿自己當腕兒啊。”
人羣的最後,聆風等的不耐煩,不免在柳寒耳邊抱怨了一句,柳寒沒有在意,瞥了眼左邊不遠的韓夜雪,發(fā)現(xiàn)她還是像往常一樣的平靜,於是轉(zhuǎn)臉對著聆風說:
“急什麼,小孩子就是缺少耐心,人家怎麼著也混了這麼多年,讓你等幾分鐘有什麼啊,你就當尊敬長輩好了,還有,別沒事就叫我表哥,被傳媒拍出去的話,就該被我爸爸發(fā)現(xiàn)了。”
聆風聽後,也安分了不少,過了好一會兒,三人終於出現(xiàn)在了發(fā)言臺上,選手們立刻高舉雙手歡呼了起來,隔了這麼遠,柳寒和聆風連手都懶得舉,象徵性的應付了兩聲。
salary在兩位男士一陣謙讓之後,清了清嗓開始對著話筒講話:
“首先歡迎各位選手的到來,你們這一百人都是從各唱區(qū)經(jīng)過激烈角逐,脫穎而出的新秀,你們是勇敢的追夢者,而且在你們之中,我肯定會出現(xiàn)未來的明星,看著你們朝氣蓬勃的臉,讓我不免開始懷念自己的青春歲月。”
首先是一番客套的讚許,選手們再一次歡呼起來,柳寒不用想都知道,接下來就是話鋒急轉(zhuǎn):
“但是,接下來的競爭會更加殘酷,勝利者只有一個,所以我希望你們都能有充分的心裡準備,這是個勇者的舞臺,所以要哭的話,請在臺下哭完。”
意料之中的急轉(zhuǎn),到目前爲止,一句有用的都沒扯到,柳寒無奈的嘆了口氣。
“今天集合你們過來,是要宣佈本週的賽制,鑑於情人節(jié)將至,所以本週的比賽主題是愛情,我們已經(jīng)把你們隨機分成兩人一組,但是由於女選手較少,所以個別分組是男男組合,分組的目的是考察你們在隨機情況下的團隊溝通和協(xié)調(diào)能力,後天比賽,所以你們只有一天的時間準備,我不得不遺憾的說,本週,你們中會有半數(shù)的人離開這裡,分組情況稍後工作人員會公佈在大屏幕上,祝你們好運!”
在歡呼聲中,三位評委離開了,稍後工作人員把分組名單公佈在了大屏幕上,選手們都焦急的尋找著自己的名字,然後呼喊著隊友的名字,找到隊友後邊介紹邊退了出去,以便方便後面的選手。柳寒等到選手走的差不多的時候才上前尋找自己的名字,心裡暗暗的祈禱隊友會是韓夜雪,最終他找到了自己的名字,可是掃到隊友的名字時,他驚得張大了嘴巴,一旁一起尋找的聆風在找到之後,做出了同樣的表情。
“我了個去,那仨這不是明顯玩我們嘛!”聆風抱怨道。
柳寒慌忙的看向韓夜雪,發(fā)現(xiàn)一個臃腫的胖子正在她的面前做著自我介紹,她一臉無奈,不過還是大方的握了手,然後一起走了出去。
“好白菜都叫豬拱了,”柳寒在心裡暗暗的罵了句。
倆人一臉無奈的回到了宿舍,摘下面具,柳寒揉了揉額頭,思索了片刻後,柳寒揚起了嘴角,雙手搭在聆風的肩上,挑了挑眉:
“愛情嗎?”
聆風看著柳寒邪肆的笑容,明白了他的用意,急忙往宿舍外逃去,柳寒追了出去,最終在門口撲倒了聆風:
“聽著,要是我輸了,我就把你閹了,到時候你就真是女的了,知道嗎?”
“表哥,我寧死不從,你要是逼我,我就告訴叔叔你在這裡,大家魚死網(wǎng)破。”
這樣的動靜,引來了其他選手的圍觀,好事者也三言兩語的點評起來:
“看看這倆,赤果果的基情啊,也太旁若無人了吧。”
“師太,你就從了老衲吧。”
這讓地上的柳寒他倆無比尷尬,急忙起身回到房裡關上了門,硬的不行,柳寒立馬轉(zhuǎn)變策略,開始了感化:
“聆風,你自己想想,表哥從小到大,對你怎麼樣?”
聆風扭過頭,淡淡的來了句:“還行。”
這樣的態(tài)度,氣的柳寒咬了咬牙,可是爲了說服聆風,他還是努力剋制了下來,進行了第二波的進攻:
“聆風,看見你長高了,我真的很開心,你比我幸運,家裡一直很支持你,可是我呢?爸爸對我玩音樂深惡痛絕,所以我只有離家出走,你知道嗎?我真的好想媽媽,尤其是看見你以後,更加的想,所以,我必須贏得這次比賽,我才能得到爸爸的認可,才能回去見媽媽……”
說到這,柳寒開始做作的啜泣起來,一半真心,一般假裝,聆風面對這樣的眼淚攻勢,最終只好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