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烈咬牙,恨不得將她撕碎。這個在他面前越來越明目張膽的女人,他要拿她怎麼辦?怎麼辦?
凌子烈忍了忍,雖然很痛,但他還是想知道細節。
“去哪裡了?”過分氣惱,他聲音有些異常。
“湖邊!”她毫無畏懼,空前坦白。
湖邊?呵……他幾乎將b市翻個底兒朝天,竟忘了,湖邊---纔是他們口中的老地方!
“幹什麼去了?”凌子烈冷著一張臉,繼續問。
“你確定你想聽嗎?”田小萌猜到他在憤怒什麼,心裡抓心撓肝的糾結什麼,故意拿話逗他。
凌子烈忽然就不受控制的撲過去,將她押在沙發上,腿牢牢將她固定,一隻手鉗住她細長的脖子。田小萌瞬間被她釘在那裡,動彈不得。
她仰面,異常平靜的審視著他眼裡猩紅的顏色,是憤怒,是慾火,是得而不懂的困惑,更是滿滿的心痛。
田小萌忽然就很滿足的笑了。
“不準笑,再笑掐死你?!绷枳恿移弊拥氖秩膛痰筋澏丁?
“怎麼辦,凌子烈,我愛死你現在這個摸樣了,真的愛死了。”田小萌小女人態足足的向他撒嬌。
凌子烈的心被她一句話撞的七葷八素的,怒氣漾的到處都是卻已不成形,沒了攻擊力。
“我知道你想知道什麼,我也知道你在糾結什麼,我還知道你爲什麼生這麼大的氣。凌子烈,你愛我,卻不信我,所以活該你現在這麼痛苦。”田小萌一副坦蕩蕩的樣子,將話說的輕飄飄,就好像他現在所有的表現都與她無關。
凌子烈聽著,竟有一瞬的失神。是什麼,讓他對她的信任脆弱到如此不堪一擊的地步,只不過一條短信和晚回來一下而已。他竟懷疑她至此!
田小萌趁他失神之際,忽然一“滑溜”從他的手底下逃脫。隨手扶著沙發,牆壁,跌跌撞撞朝二樓走。
“給我回來!”凌子烈意識到自己又“上當”,有些恨自己對她的毫無防備。
田小萌頭也不回,甩下一句:“我不,口好渴,幫我倒杯水上來?!彼S口吩咐。
某個含著滔天怒氣的怪人,使勁捶著沙發上的抱枕出了一會兒氣,還是乖乖鑽進廚房倒了杯水,端到臥室。
“咚”的一聲砸在牀頭的矮櫃上。
“起來自己喝。”想讓他繼續伺候她,沒門。
“不嘛,你餵我!”田小萌拱著枕頭,忸怩著向他撒嬌。
喂?
“少來,自己喝,抓緊時間起來,剛纔的問題你還沒回答,給我起來。”凌子烈不依不饒,搭蒙著眼皮拖死狗一樣把她拖起來。
田小萌坐在牀沿,癡癡笑著喝水,一雙大眼睛透著酒後特有的迷離光芒,就那麼赤裸裸,直勾勾的看著他。
凌子烈頓時被她盯得心潮澎湃,心猿意馬----咬牙切齒。
她尤嫌不夠,喝完水,小舌尖探出來,繞著酒精作用下自然紅透的雙脣若有似無的掃一圈,白生生的牙齒若隱若現咬住柔嫩的紅脣一點點。樣子要多嫵媚有多嫵媚,要多勾人有多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