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凌子謙,田小萌神神秘秘要留在機場接人。凌子烈公司有事必須得回去處理,他本欲將司機留下來陪她,她百般推脫說不要。凌子烈無奈,只能由著她。
可是大年初三晚上,凌子烈上班的人都回家了,這個撒出去瘋的瘋丫頭竟還沒回去,凌子烈頓時就不淡定了,在客廳裡轉著磨,電話一遍一遍撥過去,一次次響到自動結束,就是沒人接。
這丫頭的手機都是擺設嗎?哪一次打過去她有第一時間接過?
凌子烈在客廳裡對著一對傢俱發威。傭人們過年放假,除了慶嫂,家裡再沒別人。慶嫂聞聲從地下室上來,弱弱的提醒:“太太,會不會又,又忘了帶手機?。俊?
凌子烈忽然警覺,大步回到臥室去翻找。果然在沙發的縫隙裡找到了田小萌已調製靜音的手機。
劃開來看,滿滿三十八個未接來電,全是來自:怪獸?
怪獸?!
她對他竟然如此諱莫如深?連電話薄裡的存個名字都不願?
凌子烈不滿,三兩下把“怪獸”兩個字更改爲“親親老公大人”,尤覺不過癮,重新輸一遍,改成:“親親我最愛的老公大人?!?
然後,才心滿意足的退出電話薄,隨手翻了幾下她的手機,卻被已讀信息裡的一行小字刺得忍不住,手抖了一下。
信息來自凌子墨:晚上八點,老地方,我等你!
晚上八點……
老地方……
我等你……
“呵?!绷枳恿依湫ΑK^一次有種被人耍弄的感覺。藉口在機場接人?哼……他好恨,恨自己對她的毫無防備!
這個越來越會對自己甜言蜜語的女人,這個將他的心佔得滿滿當當的女人,這個捧到心尖兒上愛的無法自拔的女人……她竟瞞著他又去和他一直忌諱的男人幽會?或者說,她從來就只是他的人,而每次在他身下極盡魅惑的叫著說“要他”,也不過是她迷惑他的手段?
凌子烈開著車將整個b市大街小巷轉了個遍。大過年的,路上人車稀少,卻見一輛近乎瘋狂的卡宴毫無頭緒的橫衝直撞!
凌晨,田小萌微醺著,踉踉蹌蹌,一進門就將自己摔進大大的沙發裡。沙發軟軟彈了一下,旁邊黑著一張臉,雕塑一般坐著的某人也跟著微微顫了一下。
田小萌的小雷達感覺到異樣,搭眼一瞅---凌子烈手握著她的手機,端坐在她旁邊的沙發上,滿臉陰雲凝結成一句話:我需要你一個合理的解釋!
田小萌昂頭看了一會,竟嘻嘻笑了起來:“凌子烈,你竟然比我先回來了?怎麼辦,我好緊張,你是不是有什麼要問我?”
凌子烈原本就強忍著怒氣,被她忽然這麼直截了當的一問,瞬間怒不可抑,“嗖”的一下起身,將她拽起來。
田小萌軟軟的,順勢直接撲進他懷裡。
凌子烈煩躁且嫌棄的樣子推開她:“田小萌,你難道就是個沒心肝的東西嗎?”
“嗯,有是有的,只是在你看來,我的心肝早就被狗吃了吧?!碧镄∶群敛徽谘冢莱隽怂难e的潛臺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