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已經過世了,我媽……在別的地方打工,不在b市。”田小萌敏感的隱瞞著自己養母賣掉她的事實。
“你和烈兒還挺有緣分的哦?”
“嗯?”
“哦,我是說你們身份差別那麼大,竟然也能走到一起!”
田小萌忽然長嘆一聲,又無話了。
宋呈祥循序善誘,繼續說:“你別見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好奇……”
“我們就像……一個瞎貓,一個死耗子,瞎貓正好撞上死耗子。呵呵……”田小萌自知解釋不清楚他們之間的糾葛,索性打斷他,比了一個不怎麼貼切的比喻,算是矇混過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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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小萌恢復了學校生活,家裡一下子冷清了許多。凌子烈雙手抱臂,立在窗前,目光透過窗戶,看向漫無邊際的夜。不知道此時,這個小東西在幹什麼?對他還有沒有怨氣?會不會想到他對她的好,哪怕只是一點點。
教室裡,田小萌隔著窗戶兩眼望天,愁容滿面的樣子。
“思春呢又?”羅拉總是這麼一針見血。
“思你呢!”田小萌頭也不會,依然望著夜色。
“我可不敢當,就你們家那位老醋罈子,那要泛起酸來,我可是招架不住。”羅拉話一出口就像被醋溜過似得。田小萌很是嫌惡的白了她一眼。
可轉而又虛心下來,向羅拉求教:“拉拉,你說凌子烈那貨,他到底喜歡哪一種款的?”
“你有備選款嗎?”羅拉用筆劃著老師說過的考試重點,悠然問。
“白欣然?白蔚然?羅莎莎?”田小萌目露兇光,惡狠狠嚼著這三個完全不同款的美女的名字。
“白欣然呢,我沒有接觸過,除了這次,我也沒聽你提過,暫不做分析。”羅拉將目光從書本轉移到她的臉上,頗爲認真的幫她分析。
“白蔚然嘛,對他來說也不算新鮮。他那樣的人,見慣了傲嬌的大小姐,對她的縱容呢,也頂多是出於紳士的修養或者說出於慣性吧。至於羅莎莎嘛……”
羅拉說著賣起了關子。
田小萌正聽在興頭上,乾淨利索的說:“一個星期的熱水我包了。”
羅拉心滿意足,點頭,繼續認真的分析:“羅莎莎從外表看,足可以秒殺他周圍所有鶯鶯燕燕,當然包括你。盤兒亮條兒順自然是不必說的,那婉約的小眼神兒,隨便往哪個男人身上一瞟,就是一副勾魂相,反正是個男人多多少少都會爲她傾心吧,屬於大衆‘女神’款。可恰恰是這樣,我估摸著凌子烈也不會對她太動心,這種款兒的美女,就好比一朵開的很好看的花,欣賞一下總是可以的,但摟在懷裡,搞不好會被別人秒殺!”
“可是,凌子烈也不賴啊,他那麼帥,那麼風度翩翩,那麼穩重,重點是---那麼有錢……”田小萌酸溜溜的樣子細數著凌子烈的千般好。
“角度不同吧,你覺得他帥、有錢、風度翩翩,可能擱在別人眼裡,那些都不算什麼。比如你說的那個白欣然,我大膽猜測了一下,她眼裡,凌子烈就像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個男人,就好比你對程衝的感覺,頂多就是覺得他可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