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麼?”田小萌嗔怪的小眼神瞟過來,憤憤不平的問。
凌子烈閒閒的步子走過去,攬著她的肩:“就喜歡你這種小摸樣?!?
“什麼?”
“緊張,羞怯、略帶那麼點點混不吝的野蠻?!?
“有病吧你,口味這麼別緻?”
“誰讓你生的這樣別緻?”
“切,病得不輕,趕緊回家吃藥!”田小萌說著推開他自顧走向電梯間。
“你就是我的藥?!绷枳恿椅⑿?,跟在她身後。
“毒藥!”田小萌回頭白他一眼,頂回去。
“解藥!”凌子烈忽然變得認真,說完鄭重其事在她額頭印了一個吻。這倒讓田小萌略感無所適從。
幾年不見,似乎凌子烈更加健談了呢?田小萌心頭微微驚愕了一下。對比初識時他不茍言笑,道貌岸然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她不由的在心裡嘆:果然是人老了就容易嘴碎??!
“走吧,我帶你去吃早餐?!绷枳恿艺f著,便拉著她去了地下車庫。
“不,我想先去把壯壯接回來。動不動就把他託給別人,他對我該更有意見了。況且,今天週末,我答應要帶他去遊樂場玩的?!弊蛲碛伸端麄z都有應酬,壯壯就先託付給慶嫂照顧了。
“遊樂場改天再去吧,今天我另有安排。”凌子烈說完,別有意味的眼神看向田小萌。
剛剛被他從裡到外、從上到下調戲了個遍,此時他又說這樣曖昧不明的話,田小萌的腦子直接過掉其他事,直奔牀上那點事兒就去了。於是,她憤然甩開他的手,義正言辭的指責:“凌子烈,你難道就是純禽獸麼,怎麼滿腦子每天想的都是這種事?”
被誤解了的某人明顯有那麼一絲的錯愕,轉而明白過來。故意不正經的語氣反問:“不喜歡嗎?”
“no!”田小萌果斷表明立場。
凌子烈邪邪一笑:“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於新葉這個年紀,她就不敢隨隨便便說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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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老婆……”凌子烈半真半假調笑著靠過來問:“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什麼?”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凌子烈說完,又預言般總結了一句:“嗯,也就三五年的功夫,‘純禽獸’這頂帽子,你就得扣自己腦袋上?!?
田小萌秀逗的腦細胞,被他這個過於隱晦的道理給扯的比較分散,費力集中了一下,她總算明白過來,狠狠瞪著他咬牙回擊:“我現在就如、狼、似、虎、給、你、看……”
說完就撲過去咬他。凌子烈身體一錯,躲了過去。
二人笑著,鬧著,跑向自己的停車位。
到了車前,凌子烈一把將她抓住,摁到車上,含情脈脈,卻患得患失的眼神注視著她,良久不語。
心跳共振,田小萌只覺得那“咚咚咚”的聲音,就要將自己的心門震碎。
“怎麼了?”田小萌輕問。
“我們復婚吧?!绷枳恿乙荒樀恼J真。
田小萌含笑的嘴角,定住。
凌子烈注意到她細微的表情變化,頓覺不悅:“你不願意?”
“沒有……”田小萌急於否認??煞裾J之後,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忙找話題轉移他的注意力:“先吃飯吧,我好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