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衣服?”凌子烈問。
宋斐低低哼笑了兩聲,說:“電梯維修工工服!”
“噗……哈哈!”
傑森再也憋不住,猛然爆發一聲笑,未免捱揍,又慌忙捂緊嘴巴逼自己嚴肅起來:“我,我去……幫您準備一個------修、理、箱!”說完一溜煙消失了。
再在這裡呆下去,保不準他會憋笑給憋背過氣去。宋少爺這埋汰人的功夫真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想必羅拉那小丫頭沒少給他支招。
電梯修理工?
比送水工有好多少嗎?
傑森一路笑不停,一邊笑一邊在心裡暗暗爲斐少爺豎了豎大拇指。果然是不怕死啊!
辦公室裡,宋斐就沒那麼幸運了。
抱頭被凌子烈狠狠先修理了一頓。
而後,凌子烈想都不想甩給他一張行程表:“非洲,從東到西,一挨一個國家,給我出差去!”
“憑什麼?我又不是你淩氏的員工!”宋斐一邊活動著被揍的硬生生疼的腰臀,一邊看都不看將這張行程表重新塞回他懷裡。拒絕!
“這是四家的事兒,我現在抽不出人來,你必須去。你家那位賢內助不是剛出了一本《非洲遊歷記》嗎?多好的資源,你得利用起來。”凌子烈說完轉身坐進自己的老闆椅裡閒適的呷了口茶。
宋斐恍然大悟,哼笑兩聲才說:“夠精的呀,原來打的是這個算盤。不過你恐怕要失望嘍。”
凌子烈嚥著茶水,微微點頭表示:願聞其詳。
“我實話告訴你啊凌老大,羅拉那小蹄子,她……”宋斐說著,一臉的苦大仇深和無奈:“她出去這麼多年,人黑了瘦了都是次要的,你知道最要命的是她帶回來了什麼嗎?”
“傳染病?”
“你才傳染病呢。”宋斐狠狠啐了一口凌子烈,繼續說:“她不知道哪裡學來的一身功夫。招數詭異多變,就我這跆拳道、拳擊,怎麼也夠得上專業水平了吧,愣是拿不住她!”
宋斐說完,別提多懊惱的一聲長嘆。
是啊,誰受得了每天上牀前先練上一段散打,再來一套拳擊,最後上一套跆拳道,誰趴下了誰在下面,這種讓人抓狂的規定?
凌子烈捏著下巴,一陣細細的揉搓,心下一陣豁亮。他終於有種“獨衰不如衆衰”的爽心。
“哦……”凌子烈別有意味的只“哦”了一聲,但所有意思勸表達了,就那一臉“難怪這麼閒來給我出謀劃策,敢情是一身的精氣神無處宣泄”的嘲笑,就結結實實讓宋斐內傷了一下。
“那昨天,方遠山約你健身,你怎麼沒去?”
“你想知道真相嗎?”宋斐說著,將自己的袖子和襯衣領子拉低了些:“喏,不怕告訴你,小爺這輩子所有的打,都在這兩天挨夠了。”
凌子烈細細看去,目光所及之處,何止是觸目驚心,簡直慘不忍睹。宋斐的細皮嫩肉上,每一處還是原來的模樣。想必連撓帶咬,時不時來個奪命抓!看來,羅拉對被宋斐強行抓回來這件事,是有多牴觸,多恨。
女人啊……凌子烈不由的在心裡感嘆:心如海底針就算了,毒如蛇蠍什麼的,就真的讓人很難以消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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