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莎莎!”田小萌下意識驚叫一聲,渾身汗毛瞬間根根倒豎,酒勁全無。
“嗯?”與她交談的賓客怔了一下,問:“田總,您怎麼了?您說……誰?”
田小萌似乎不願相信似得搖頭:“不不,不是……可是,剛纔那個人影……怎麼那麼像羅莎莎?”
她自顧自言自語,凌亂著腳步朝剛纔自己看到的影子方向走。
“田總,您是說昔日那個電影明星羅莎莎嗎?”賓客緊追幾步,扶上她追問:“她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新聞報道不是說她因與外籍男友的感情問題,在國外自殺了嗎?”
沒錯,當(dāng)年的新聞是這麼說的。爲(wèi)了掩飾當(dāng)局的一些不太想被世人所知的動作,所以掩藏了羅莎莎的死亡真相。牽扯其中的人各自心照不宣,也並沒有人做過計較。撇開納沙不論,她左不過是一個戲子而已。
田小萌聞言,腳步停住,若有所思:“對哦,她已經(jīng)死了。”
心有餘悸轉(zhuǎn)身回來,可又不甘心的樣子,回望了一眼剛纔的陰暗角落。的確,什麼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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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會結(jié)束的時候,凌子烈的車已經(jīng)在明月山莊外等候多時了。
田小萌被助理小西扶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醉的東倒西歪腳步踉蹌。小西幾乎是半扶版抱著,將她塞進(jìn)凌子烈的車裡。
“凌總,不好意思,今天來的客人比較重要,田經(jīng)理多喝了點,您別怪她。”小西頗不好意的替田小萌求情。誰讓自己酒精過敏,要不然也不會一點都替她分擔(dān)不了。
凌子烈垂目看一眼幾乎是攤在副駕上的田小萌,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無表情,就表示沒事!這是小西總結(jié)出來的經(jīng)驗。
她這才安心的關(guān)了車門,目送這輛騷包至極的車消失在茫茫黑夜。
凌子烈一路都沉著臉面無表情,時不時轉(zhuǎn)頭看一眼副駕上一動不動的田小萌,像是睡著了,卻又像是屏著氣息。
凌子烈忽然冷笑一聲,將車急速停在路邊,俯身到副駕,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田小萌看。
感覺到車子停下來,田小萌微張開一隻眼打算瞅瞅,卻不料正撞上凌子烈盡是邪笑的一張臉。她頓時裝不下去,嘻嘻笑著睜開眼睛。
“怎麼不走了?”她嬉皮笑臉推了他一把,問。
裝睡被識破,其實也挺尷尬的。呵呵……
“我就是想確認(rèn)一下我接回來的人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
“本來是醉了的。被一個人給嚇醒了。”田小萌撅著嘴蠻委屈的說著,手不安的玩著自己風(fēng)衣的扣子。
“誰?”
“羅莎莎!”
凌子烈雙目一緊,眉頭就揪起來老深:“羅莎莎?”他不可思議的反問。
田小萌點頭:“可是,你不是說親眼看到她死了嗎?”
“對,我是親眼看到她跳了懸崖。”
“那就是說,你也沒見到過她的屍體?”田小萌頓時緊張起來。
“屍體是一個月後被找到的,東南亞原始森林多。那個崖下就是一片很大的原始森林,當(dāng)?shù)鼐降娜俗阕阏伊艘粋€月,才找到他的屍體。後來我有去辨認(rèn)過,的確是羅莎莎的屍體……”
“你怎麼確認(rèn)?人都死了那麼久,屍體恐怕早就腐爛了吧?”田小萌歪著腦袋問,頭一次思維這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