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著，忍不住心潮澎湃，不由得渾身熱透，抵著她的某處已堅硬如鐵。

田小萌一陣?yán)湫Γ骸傲枳恿遥愎媸莻€畜生！”

凌子烈也笑：“是嗎？你是嘗過‘畜生’的滋味的，是不是很懷念，嗯？再讓你嚐嚐如何？”

他話音剛落，田小萌擡手重重一巴掌扇在他臉上，發(fā)出清脆的一聲“啪”。由於沒有防備，凌子烈竟然被打的，腦袋朝旁邊一歪，定在那裡。

田小萌趁他愣神之際，狠狠一把推開他，大步進(jìn)了浴室。她要換衣服離開這裡，離開這個活獸。她不想再和他牽扯上一絲一毫的關(guān)係。

可是，捱了一巴掌的某人哪肯就這麼罷休？他當(dāng)這一巴掌，是她發(fā)給他的通行證。於是大長腿一甩，也跟著進(jìn)了浴室，重重的關(guān)了浴室的門。

而後，浴室便傳出來田小萌的尖叫聲。

那叫聲一聲比一聲淒厲，哀傷。隨著他的節(jié)奏，被撞出抓人心甘的音調(diào)。凌子烈是興奮的，激動的，惱怒的。沒要她一下都充滿著仇恨一般，要讓她叫得淋漓盡致。

要完一次還不夠，洗了重新來一次。

“凌子烈，不要……不要啊……”她終於承受不住，開口求他。

“不要？真的不要嗎？”他伸手揩了一把身下他們糾纏在一起的地方，提著一手的溼潤在她面前晃著，指縫開合，拉出銀亮的水絲：“怎麼辦，你的身體依然誠實如初啊，它，真的好需要，好享受！”

“凌子烈，你……這、個、流、氓……”

不說還好，一說，他便更加“流氓”起來。將她迫於浴室寬大的玻璃前跪著，雙手被他絞在身後，拉緊。田小萌便只得昂首看著鏡中，他邪邪笑著從後面一下一下兇狠的搗入。

“變態(tài)！”她攢足力氣叫罵。

他不爲(wèi)所動，結(jié)結(jié)實實又要了她一次。而她只能看著自己臉上因他而漸紅漸羞的表情，叫著，承受著。最後軟在地上。

凌子烈喘勻氣息後將她抱起，投入浴缸。自己也一整個進(jìn)來，將她環(huán)進(jìn)臂彎裡。

田小萌多年沒有經(jīng)過這些，體力上已明顯支撐不住，就像最初的時候。他每次要過她後，她幾乎都是半死的狀態(tài)。

“不要了，求你！”她閉著眼，長長的脖子綴著腦袋搭在他強壯有力的臂上，悽悽慘慘的求。

凌子烈盡了興，才稍稍有了點溫情。他幾不可聞的嘆一聲，在她滿是汗的臉頰上貼了一下：“死孩子，一點都沒改，還是犟的要死，非逼我對你動粗。”

兩個人，很久的沉默。圍繞在他們周圍的就只有水聲。

田小萌咀嚼著他剛纔的話，不自覺的，眼淚從眼角擠出來，沿著鼻樑歪歪斜斜滑落到他的手臂上：“凌子烈，爲(wèi)什麼，你就不能好好的，沒有任何雜念的，愛我一次？你爲(wèi)什麼不肯信我？”

“爲(wèi)什麼？田小萌，你值嗎？一聲不吭，甩下幾頁離婚協(xié)議書，說走就走。在我性命攸關(guān)，最需要你的時候，跟著凌子墨遠(yuǎn)走高飛？你讓我怎麼相信你？你告訴我，怎麼信？”他說到激動處，竟不覺又咬牙切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