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烈“哼哼”兩聲冷笑:“對,沒錯,我堅挺。我認!可是你在生氣,你認不認?你爲什麼生氣,是誰口口聲聲說:沒那麼介意的?你這樣口是心非,對我公平嗎?”
“幾年不見,你怎麼這麼嘮叨,果然是老了啊,嘴碎成這樣以後羅莎莎可怎麼受得了?”
“她受不了,正好便宜了你嘛?!?
“我這兒不是廢品回收站,更不收二手貨!”
“廢品?田小萌,不是你在我身下叫著求饒的時候了?二手貨?呵……也對,你用過的‘二手貨’你打算甩給誰?”
“誰知道你到我手裡的時候已經是幾手貨了?少給我栽贓,我可擔不起這麼大罪名。”
“……”凌子烈語塞。
清晨鬥嘴,某怪獸完??!
幾年不見,某小東西口才見長了啊。不對,從來她都是最會無理取鬧、強詞奪理的。他竟然忘了!
怪獸特質:說不過,就動手。
凌子烈默默壓了一會兒被她勾起來的無名火,便黑壓壓朝她逼過來。
“躲開哦,我不想一大早就……唔……”
首戰失利的怪獸哪裡還容得下她繼續囂張,結結實實將她壓倒洗手檯上,硬生生堵上了她的嘴。
田小萌踢著雙腿反抗。喉嚨裡發出不耐煩的喉音,拼命搖頭躲著他。
壯壯在外面聽著衛生間裡傳來“唔唔……哦哦……”的聲音,一手捂著耳朵,一手捏著麪包片夾火腿,吃的那叫一個歡實。
“凌子烈,你夠了哦,別把自己當二八月的畜生,隨時隨地都能發情。”田小萌終於掙扎著擺脫了他的嘴巴,喘著粗氣,冷冷反擊。
“田小萌,你什麼時候能不這麼口是心非,明明就很喜歡我的‘獸性’,卻偏偏要做出這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一點都不可愛你知道嗎?”他說著捏起她的臉蛋,狠狠揪了一下。
田小萌被捏疼,煩躁的打掉他的手:“起開,我要上班了?!?
“不起,辭職不要去了?!?
“你養我?”
“我養得起!”
“還像以前一樣當我是寵物,圈起來養?還是,把我當小三,養著,供你隨時消遣?”
“我什麼時候當你是老婆之外的女人過?田小萌,你非要說這種沒心肝的話來傷我是嗎?”
“沒心肝?凌子烈,你敢說你和羅莎莎沒有訂婚?你敢說你和那個‘伍姑娘’沒有染?”
“……”凌子烈再次語塞。
伍姑娘?!
他默默看了看自己的手:罪魁禍‘手’,老子真想剁了你!
田小萌見他不說話,以爲是默認。氣呼呼的一把推開他,徑直到門口拿了包,換鞋摔門而出。根本沒給他機會將“飯還沒吃呢”這句頗具關心的話說出口。
壯壯將小眉頭皺的老高,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責怪:“不是讓你撒嬌嘛?”
是哦,明明是打算撒個嬌,求原諒的。凌子烈頹頹的樣子,一屁股坐到餐椅上,什麼胃口都沒了。
“哎……”壯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長嘆一聲:“先吃飯吧,吃飽了纔有力氣去道歉?!?
凌子烈低頭看一眼這個人小鬼大的小人精,微微笑著搖頭:果然是吃貨教出來的孩子。任何時候都要“先吃飽”。
可是,她怎麼忽然會問起“伍姑娘”?這麼專業的術語,她是從哪裡知道的?凌子烈幽深的雙眼微微瞇起,將田小萌身邊的人捋了個遍:
哼哼,左不過方遠山家裡那隻滾圓滾圓的小母豬。
方遠山,你給老子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