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烈再也不想控制,仗著堅硬如鐵的威脅,狠狠的搗著她。
田小萌一開始還矜持著,被搗的實在難耐便不管不顧的尖叫起來。
好在是房間的隔音效果都很好。要不然,就田小萌那沒命的叫聲,不知道還以爲(wèi)要出人命了呢。
不知道被搗了幾十下還是幾百下。
凌子烈終於在她就要啞掉的叫聲中,噴射而出。
田小萌此時已經(jīng)體力耗盡。可感覺到他有東西留在她體內(nèi),還是興奮的眼裡精光一閃,抖著雙腿非要從他身上下來,隨手抓了浴巾過了自己就忙不迭跑到牀上躺著,高高支起雙腿。
凌子烈不解,草草收拾了一下,也裹了個浴巾追出來問:“你幹什麼?”
田小萌羞澀一笑:“據(jù)說這樣子有助於你的小蝌蚪遊進我的小暖房……”她說著,不由一臉幸福的樣子搖頭晃腦。
凌子烈頓時心酸不已。俯身趴在她身上抱著。
“老婆,別這樣,別這樣……”他喃喃的,真相告訴她真相,也好過酸著心看她這樣子徒勞。
每次看她來例假時,一邊疼的無以復(fù)加摟著肚子在牀上滾,一邊悵然若失唉聲嘆氣。也真真的是受罪!
凌子烈想著,將田小萌抱的更緊。
“我的傻姑娘,你怎麼那麼傻,沒有孩子,我就可以全心全意,一心一意這輩子只愛你一個啊。”凌子烈溫言軟語,試圖用自己的邏輯說服她。
田小萌卻一臉固執(zhí),捧起他的臉來:“拉拉說,她想給宋斐生一個小幫手,就是當(dāng)她欺負(fù)宋斐,宋斐又捨不得還手的時候,至少還有個小東西站在爸爸一邊,替爸爸跟媽媽吵架。我也想!”
“我……不需要。”凌子烈眼裡熱熱的。
“需要,怪獸,要不然你多委屈,每次我塞你一肚子氣,回頭還是你哄我,太虧了。”
“你對我好點不就行了?”凌子烈完全放鬆,將自己的體重完全交給身下此時充滿母愛光輝的人兒。他緩緩的說。
“那怎麼能一樣。我總希望,這個世界上可以多一個人,不像我這樣,卻更勝我這樣愛你。”
“愛情的愛?”他明知故問,有意想調(diào)戲她一下。
“呸,疼愛的愛。混蛋!”田小萌一面鄭重解釋,一面又對他的自戀憤憤不平。
冬夜,夜華如水。
一室繾綣,愛意綿綿。田小萌睡著的時候嘴角都是上揚的。怕是夢裡,尤比現(xiàn)實更加甜蜜吧,那裡除了他,還有他們的孩子……
**
方遠山終於結(jié)束了一場案情分析會回來的時候,丈母孃卻一副不自在的表情,總想繞著他走似得。與平日裡客客氣氣的樣子,相差甚遠。
偵察兵出身的他一進門便察覺出異樣。
草草吃過飯,便主動去刷碗。
丈母孃無聲低著頭奪了過去就鑽進廚房,關(guān)了門。
刷個碗還要關(guān)門?
方遠山頓時心裡疑雲(yún)更重。
回房時一推門,門裡上貼了個肉嘟嘟的臉,硬生生把他擋在了門外。
方遠山定情一看,可不是自家小母豬嗎?
“你貼門上幹嘛,偷聽啊?”方遠山心直口快,聲線平直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