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萌驚得一個不穩重重靠到身後的牆上,直撞的她的心悶悶的疼。她下意識扶了一下牆,站穩。腦袋裡一陣陣眩暈,忙偏頭過去不看牀上那倆人噁心的動作,可眼淚卻不受控制叭叭噠噠掉了一地。
“還不走嗎?要留下來觀摩嗎?”凌子烈帶著酒氣的聲音冷冷的傳來。
田小萌甩頭回來捧著狂跳到疼痛的心臟,瞪大淚眼看著他,仍不願相信似得拼命搖頭。
“那麼,你想看我們什麼體位?”凌子烈見她仍不肯走,翻身坐在牀沿,含著酒氣玩味的說,痞氣十足。
田小萌被他的話擊直戳內心深處,疼的她靠著牆一點點的下滑,跌做到地上。凌子烈忽然搖搖晃晃走到她面前,彎身強制將她拎起,與她白刷刷的小臉一寸之距
“或者,你可以教教她如何伺候的我更開心。”他故意拿話噁心她。
凌子烈說完,擡手一指牀上偎坐在牀上的女人。田小萌移目過去,餘歡正一臉嬌羞的樣子低頭裝的無辜而較弱。
“鬆手!”田小萌咬著蒼白無血色的下脣,強壓下心口的怒氣和恨,冷冷的命令。
不說還好,一說凌子烈的手勁更大,像是要將她的大臂掐斷一樣,死死扣著:“不願意啊?你不是一向知道我……”
“不要再說了……”田小萌暴怒,吼斷他。
凌子烈也含著怒氣,五官擰巴在一起,吃人的目光颳著她已經氣的由紅轉白的臉:“不舒服了?你和凌子墨滾在牀上的時候,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啪……”
凌子烈話音剛落,田小萌狠狠的一巴掌便抽在他好看的左臉上,脆脆的響聲驚了牀上柔柔弱弱坐著的餘歡小小一動。
甩了他一巴掌後,田小萌原本壓抑著的心痛和心酸也疏解了些,腦子漸漸清醒。她費力掙開已經被這一巴掌打的呆掉的凌子烈,踱步到牀邊,居高臨下傲嬌的樣子看著餘歡故作嬌羞的臉,狠狠冷笑一聲,撩起她垂順的頭髮攥在手心裡揉了。
“你以爲穿上我的衣服,留一個和我同樣的髮型,你就是我了嗎,歡歡?”她似乎此時纔開始理解餘歡一直以來的“深謀遠慮”,也不禁爲餘歡對自己的機關算盡而心寒。
餘歡做賊心虛,忙低頭下去,委委屈屈的說:“對不起歡歡,我今天真的是湊巧穿出來的,我沒想讓總裁把我誤認爲是你,如果你介意,我現在就去把它換下來。”
餘歡說著忙不迭下牀,光腳去了浴室。
田小萌冷眼撇著她的背影,滿是不屑。
而後,她踱回到凌子烈面前。他醉的有點支撐不住,單手支在牆上垂首閉目休息。
“凌子烈……”她輕喚。順勢擡起自己的右手,手背向他。
凌子烈聞聲擡頭。
“你說過,這個戒指如果我摘下來就別想再戴回去。所以即使在學校,我也始終記得你的話,從來不摘。同學們都傳我傍大款,私生活混亂,我也堅持戴著,因爲我知道你是真實的,你對我的寵和愛都是真實的,有這些就夠了……”
田小萌說著,抖著嘴脣,心痛萬分的樣子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