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拉甩手掙脫她:“現在你這張臉就相當於瘟疫,大家唯恐避之不及的。去了你也是白去。”
“那,就只剩下一個辦法。”田小萌默默咬了咬牙,像下了個重要決心一樣。
“什麼辦法?”羅拉問。
“找凌子墨幫忙!”
羅拉聞言,嚴重鄙視了一下面前這個女人的情商和智商:“田小萌,你腦子……能正常點嗎?有抽抽了是吧?凌子烈爲什麼誤會你?還不是因爲那個失心瘋凌子墨嗎?看著挺正派的一個人怎麼也玩這種陰損的心機?你以爲哪路記者會那麼閒跟蹤一個身份不明朗的你?
如果你還不明白,我現在就清清楚楚的告訴你:那些照片,就是凌子墨故意找人拍下給凌子烈看的,他的目的很明確,當然,也很單純。就是想坐實你‘紅杏出牆’這件事,讓凌子烈和你離婚,然後自己好坐收漁翁之利,懂了嗎?”
出乎意料的,田小萌很平靜的點點頭:“我知道,可是現在除了他沒人能幫得了我。”
“沒人幫你也不能去找他!”羅拉斷然拒絕:“凌子烈現在已經懷疑你肚子裡的孽種是他的,你還敢往自己腦袋上扣屎盆子,嫌自己不夠麻煩不夠痛苦啊?我告訴你,離那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遠一點,那不是隻好鳥。”羅拉說完,拉著她回了家。
因爲是實習,劉琳的爸爸又是自己的頂頭上司,擔心被人指責走後門,羅拉掛著個實習的牌子也不敢翹班太長時間。送田小萌回家之後,自己就匆忙去了電視臺。去的路上,羅拉給劉琳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今天晚上必須加班,叮囑她下班早點回家,田小萌一個人在家她不放心。
劉琳也是剛到這家英語培訓機構上班,做助教。領導是個很難纏的更年期婦女,劉琳輕易不敢招惹,硬生生拖到晚上八點才被放走。
劉琳回到家,田小萌已經不知去向。打電話,關機!
而此時,在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廳裡,田小萌與凌子墨面對面坐著。兩人各自琢磨著心思一言不發。直到田小萌面前的咖啡放涼,凌子墨招手,侍者爲她重新換了杯熱咖啡。
“我懷孕了。”
田小萌看著咖啡杯裡嫋嫋升起的熱氣,異常平靜的說。
凌子墨點頭:“我會負責的。”說完,瞇眼注視著田小萌的反應。
那天,他約了方楊,軟磨硬泡非要套出凌子烈是不是已經在他這裡做過結紮修復手術。方楊不肯說,他就死賴著不走。
最後方楊無奈,只告訴他:“三少爺,我只是個家庭醫生,我不知道總裁和董事長爲什麼非要爲難一個女人,您的家事原本我也不便發表什麼意見,但是現在大少奶奶已經夠麻煩了,如果您真心疼她,就不要再跟著添亂了,好麼?”
凌子墨被他的話繞的雲山霧罩,可細細分析之後,他終於明白凌子烈爲什麼會氣急和他動手,並且知道他那句“你永遠都只可能是孩子的叔叔”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凌子墨笑了,由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