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是’!”他一邊懲罰著她,一邊厲聲威脅她。
“不,就是,就是爲(wèi)了凌……子墨!”田小萌固執(zhí)的堅決不鬆口。他對她的猜忌一直都在,即使她那麼認(rèn)真的說著“愛他”,他還是不相信。既然這樣,那不如就承認(rèn)好了。
凌子烈聞言,手指更加用力,狠狠的一番捻轉(zhuǎn)。田小萌被那股酸入骨髓的快感灼燒,渾身顫抖不已,小腹劇烈緊縮起來。
凌子烈磨牙的聲音在安靜的病房裡清晰可聞。他輕而易舉就收拾了她一局。小東西喘息著平復(fù)身體裡的波瀾,他看著身下這個女人,身體早已落敗,表情卻依然固執(zhí)的樣子,忍不住挑釁:“還敢嘴硬麼?”
“你敢再問一遍,我就還敢再說一遍!”田小萌喘息著,依然不肯服軟。
凌子烈猛然意識到,她是在對自己忽然提到凌子墨表示抗議。這鬼丫頭,一不小心,她還跟他用上了心機!
凌子烈勾起嘴角邪邪笑著,手便游到她的前胸。
“他今天來幹嘛?”
“要帶我走?!?
“你答應(yīng)了?”
“嗯,所以現(xiàn)在再和你告別‘演出’……啊……”
田小萌激怒他的話剛一出口,胸前某處便猛然被揪了一下,疼的她驚叫出聲,旋即身體便被熱熱脹脹的入侵。上下兩片領(lǐng)地被同時佔領(lǐng),哪個她都無力招架,只能微微攥拳,咬著下脣默默承受。
“告別是嗎?那得來點特別的,你說對不對?”凌子烈緩緩動著,表情漸漸狡黠起來。
“什,什……麼?”田小萌強忍著那份瞬間入骨的侵蝕,艱難的問。
凌子烈只笑著不說話,將她整個身體翻過來扣在牀上。
“你想幹嘛……啊呃……”田小萌驚愕的話剛一出口,凌子烈已經(jīng)從後面直直挺進。剛剛被手指侵襲過的地方,瞬間又被熱熱漲漲的硬物抵住。田小萌近乎瘋狂的嘶吼一聲。
“不要……”
凌子烈哪肯放過她,他的佔有慾已完全被她勾出來。凌子烈一手撈起她的身體,另一隻手不懷好意的移到小腹,炙熱的手掌在上面一圈一圈的摩挲。一小會兒,田小萌就經(jīng)受不住,狂叫出聲。
他的大手和那醜東西,在她最敏感不能自持的地方里應(yīng)外合攻城略地。田小萌不多時便渾身癱軟,再也無力支撐,麪條似得趴在牀上,任凌子烈如何撈都提溜不起來。
凌子烈啞然失笑。他從來就知道她招架不住他的花樣百出。卻依然還是喜歡看她在他身下一次次軟下去。
當(dāng)他再次入侵。田小萌便毫無意志力再去嘴硬。柔柔膩膩的嗓音不住的求著“不要”。
本著她一貫“口非心是”的原則,凌子烈將她的“不要”本能的處理成“要”。於是,田小萌真的就悲催的又一次暈了過去……
當(dāng)她朦朦朧朧醒來。凌子烈端著一張滿足至極的臉,詭異的笑在她的身側(cè)。
田小萌動了一下酸脹的下身,使勁夾了他一眼,歪過頭去不搭理他。
“又彆扭上了?”凌子烈淡淡的語氣柔柔的問。
田小萌不以爲(wèi)然的“切”了一聲依然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