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會,我馬上就好。”田小萌坐在馬桶上空了半天,沒出來多少,花灑下衝著身上的汗,又蹦了幾下,重新坐回去,空著。
凌子烈氣急,卻一時無計可施!
良久,折騰夠了的女人,重新拖著疲憊的身體萎萎的從裡面出來,有些懊惱的說:“明天還得吃藥”
累慘了,倦得半閉著眼睛。她還沒來得及注意此時門外這個人臉色早已鐵青。
“你敢!”他氣的從背後推了她一把。
腳力不支,她順勢撲到牀上,惹的她惱了一下,煩躁的“嘶……”了他一聲。
凌子烈此時在氣頭上,可不管她什麼情緒,上了牀,撈她過來,迫她面對著他:“睜眼看著我。”他命令。
田小萌尤對他剛纔故意的行爲(wèi)不滿,擰眉緩緩睜開眼睛看著他。
“我剛纔的話你沒聽見?”他問,含著怒氣,語氣也沒好到哪兒去。
兩廂都惱著,田小萌故意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只大眼睛瞪著他表示不滿。
凌子烈惱極了,原本不在他操控之下,他心裡就已經(jīng)七上八下的夠惱的了,她竟明目張膽不把他放在眼裡。他壓著火,繼續(xù)說:“那我現(xiàn)在再告訴你一遍:給我生個孩子!”
“你這是在命令我,還是跟我商量?”田小萌也壓著火,故意不怒不惱不溫不火的問。
“……”凌子烈沒料到她竟會這麼問,略有些遲疑。在他正要回答的時候,田小萌卻又淡淡的問了一句:
“我爲(wèi)什麼要給你生孩子?”
凌子烈只覺心裡一涼,緊接著,整個人都被凍住了似得,沒了任何語言,只不可思議的擰眉盯著她。
“有件事情,請你搞清楚:我,只是你前妻而已!”田小萌異常固執(zhí)的向他強調(diào)她目前的身份。
凌子烈簡直就要氣炸:“那我說復(fù)婚你又不肯?”
“世人誰不知道你現(xiàn)在和羅莎莎有著婚約啊?”田小萌幾乎是無縫對接他的問話,這倒讓凌子烈頗感意外,從來他只知道田小萌的腦子是慢半拍的。
此時,田小萌簡直像羅拉附體,小嘴一吧嗒就是一堆大道理:“你們月圓之日是要舉辦盛大婚禮的,到時候國內(nèi)外各家媒體都會到場!和我復(fù)婚?你打算怎麼著?新歡舊愛一起收了?對不起,凌先生,目前,在國內(nèi)您這是犯法!”
田小萌說完,不忘拿大白眼仁使勁橫了他一眼。凌子烈看著,別提多受用。她這種十分欠揍的小孩子氣,有多久,他不曾領(lǐng)略過了?
凌子烈看著她,壓抑不住身體裡賤賤的四處亂竄的寵溺情緒,輕捏著她小巧的鼻頭,溫溫柔柔的說:“你明知道我和羅莎莎做戲爲(wèi)了什麼?”
“爲(wèi)什麼?”
可是他的小東西,似乎並不領(lǐng)情,煩躁的躲開他的手,繼續(xù)跟她短兵相接:“爲(wèi)把我騙出來,是啊?現(xiàn)在我出來了,你不照樣還和羅莎莎做著戲?哦,我忘了,你們一直在做戲,五年前多少人猜測凌太太就是羅莎莎,你雖不承認(rèn),但也沒否認(rèn)啊。你需要她,我知道!”田小萌越說越酸,眼裡竟有些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