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傑和陳興在屋子密商了半個多小時,陳興才離去了。
範傑又在桌子上寫了半天小說,到了夜色深沉,才合上了筆記本,起身準備睡覺了。
範傑剛走到臥室,就見美惠子已經在牀上躺著了。
“惠子,你來了多久了,怎麼也不叫我?”範傑快步走到牀邊,一臉的驚喜!
美惠子一手支著牀從牀上坐了起來,誘人的身姿展露無遺,美惠子嬉笑著說道:“我來了有一會了,見村上君還在寫作,不想打擾村上的文思,就現在牀上睡了一會兒!”
範傑在牀邊坐了下來,一把將美惠子抱進懷裡,一邊把玩,一邊低聲問道:“惠子,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美惠子搖搖頭,略爲帶著一些悲傷的語氣,說道:“自從老主人去了以後,下面那些人就都亂了,有的捲款逃了,有的帶著資產投了別人,有的乾脆自立門戶!哼哼!”
美惠子冷笑兩聲,“好在我手下還有一批忠實的人在,以後再慢慢的收拾他們!”
範傑點了點頭,沒有多問,別看他和美惠子上過牀,但是兩人的關係依舊只是合作關係,美惠子的人手從來不和範傑說,範傑這邊美國情報機關的事情也不與美惠子提起,兩人都很有默契的不問對方的事情。
“需要我幫忙的話,你徑直開口就是!”範傑摸著美惠子的滑嫩的手背,低聲說道。敗獨壹下嘿!言!哥
“恩!”美惠子依偎在範傑的懷裡,這是她最後的依靠,不到最後關頭是絕對不會動用的。
範傑輕輕的扯下帷帳,抱著美惠子就滾進了被窩!
一夜歡愉!第二天範傑一早睜開眼的時候,美惠子已經不知去向了。
範傑起牀洗漱吃過早飯之後,給渡邊家去了一個電話,知道雲子已經回到報社上班去了。
範傑又給報社去了電話,和雲子約好中午吃飯之後,範傑纔在陳興的陪同下開車出去了,這一次他們很快就甩開了後面跟蹤的身影,直到中午時分纔在《滿洲日報》的門口再次出現!
範傑站在報社門口,看著雲子和一堆姐妹嬉笑著從裡面出來,這才伸手招呼道:“雲子!”
雲子在幾名姐妹的打趣下,羞紅了臉,嬌嗔了兩聲才朝範傑走了過來。
範傑打開車門,“走吧,雲子,我已經西餐廳訂好了桌子,敬請雲子小姐賞光!”
“恩!”雲子故意擡著頭,朝幾個姐妹那邊看了一眼,細長的曲線滑了下來,極爲的柔美。
兩人一前一後鑽進車裡,陳興這纔開車向前駛去!
雲子還不停的笑著招手和姐妹們打招呼!直到車子駛遠了,才收回了目光!
“雲子,下午的假請好了嗎?”範傑輕聲問道。
“恩!”雲子點了點頭,“我和社長說過了,要去憲兵隊做筆錄,社長也知道昨天的事情,很快就答應了下來。”
“一會吃過飯,咱們去你家吧,下午伯父是不是也要陪你去?”範傑低聲問道。
“爸爸不去,他還有事情,有賢二叔叔陪著我們就夠了!”雲子柔聲回答道。
“恩!”範傑點了點頭,明白了過來,真要渡邊一郎也跟著去了話,旁邊加上一個渡邊賢二,也有些不成樣子了,這點小事有一個渡邊賢二已經足夠了!
來到西餐廳,範傑點了兩份蔬菜沙拉,兩份八成熟的牛排,一瓶紅酒,雖然算不上是特別的浪漫,但是兩人吃的特別的開心。
到了渡邊家,範傑再次見到了渡邊一郎,渡邊一郎除了雲子這個女兒,還有兩個年級小一點的兒子,現在在本土念高中,雲子的母親一直在家照顧兩個兒子,等到孩子們都念大學了,雲子的母親也會到滿洲來,與渡邊一郎團聚。
當然渡邊一郎一個人在滿洲是絕對不寂寞的,不然他也不會經常就夜不歸宿!
“渡邊伯父!”範傑恭敬的行禮,然後遞上了一份禮物,說道:“伯父,這是小侄的一點心意還請收下!”
“恩!”渡邊一郎伸手接了過來,對於村上春樹他還是滿意的,關鍵是女兒喜歡,渡邊一郎信手打開盒子,一看還是一塊手錶。
“伯父,這是小侄當年在瑞士的時候,買下的一塊機械手錶,這種表整個亞洲都很難見的著。”
渡邊一郎點了點頭,他也是有眼力的人物,像這塊手錶這樣複雜的工藝,精緻光滑的外表著實令他喜歡。
“恩,”渡邊一郎點點頭,“你客氣了,村上君!”
說完渡邊一郎,將盒子交給雲子,接著說道:“賢二那邊我已經和他說過了,憲兵隊那邊已經安排妥當了,你們過去走個手續就可以了!”
“恩!”範傑點點頭,擡眼看了雲子一眼,渡邊一郎注意到了範傑的動作,他對雲子說道:“雲子,去給我和村上君沏壺茶來,就用武夷山的大紅袍!”
“哦!”雲子有些捨不得的離去了!
一見雲子離去,範傑這才低聲問道:“伯父,我怎麼覺得昨天的事情有些不對勁,賢二叔叔和你說過了嗎?”
渡邊一郎點了點頭,斟酌的說道:“賢二已經問過了武田一雄,這一次他們之所以能夠及時趕到,確實是川島芳子提供的情報?!?
範傑對於這一點沒有任何的意外,這事要是和川島芳子沒有關係纔是怪事,自從川島芳子出現在他面前的那一刻,範傑就明白過來了。
只是範傑不明白川島芳子到底在這中間扮演了怎樣的角色。
渡邊一郎看了範傑一眼,繼續說道:“根據武田一雄所說,川島芳子是同你們乘坐同一趟火車到達鐵嶺的,然而她是在鐵嶺下了火車之後,纔去通知鐵嶺憲兵隊的。等到憲兵隊趕到火車站的時候,火車已經離開了。因爲川島芳子提供的情報很模糊,他們也不確定土匪到底在哪裡劫車,這才一路追著趕了過來。土匪帶著人撤離的時候,他們正好迎面趕上?!?
範傑點了點頭,說道:“這麼講來,如果我們不出手的話,也會很快被憲兵隊的人手解救!”
“恩!話雖這樣說,但是一旦你們落入土匪手裡,後果如何誰也說不上來。你們可能不知道,這一次土匪劫車,有數名人質被擊斃,所以說道這裡村上君我還是要謝謝你的?!闭f完渡邊一郎站起身來向範傑鞠了一躬!
範傑有些惶恐的站起來,回施一禮,“伯父這是小侄應當做的!”
範傑其實明白一旦落入土匪的手裡不受一點侮辱是不可能的,依渡邊一郎的性子是寧肯雲子反抗到死,也不願意他落入土匪的手裡受到侮辱。
渡邊一郎擺擺手,示意範傑坐下,“村上君,據川島芳子提供的情報,在被綁架的人羣當中還有一名土匪中的內應,到底是誰,現在還沒有查出來?!?
範傑點了點頭,“川島芳子手裡肯定還握著別人不知道的情報,就看她自己肯不肯說了!”
渡邊一郎長吸了一口氣,說道:“不論如何,這次的時間都沒有那麼簡單,川島芳子完全可以在出發之前就電報通知鐵路沿線的各守備隊加強警戒,但現在你回頭來看,在這件事情上,憲兵隊和特務機關都掙足了面子,而唯一需要受到苛責就是滿鐵守備隊,在********事件發生之後,關東軍司令部已經明確要求各守備隊確?;疖囇鼐€的安全,這一次還是讓土匪鑽了空子,滿鐵守備隊不受到責備是不可能的?!?
範傑點了點頭,話題一轉,問道:“伯父,我聽說武藤司令官已經可以下地處理政事了,是不是真的?”
“是這樣的,”渡邊一郎肯定的回答道,“不過在具體事務上還是由小磯國昭和崗村寧次兩位參謀長來處理。武藤司令官只是出面開了幾次會議而已?!?
範傑點了點頭,他實在沒有想到武藤信義傷勢恢復的這麼快,武藤信義都沒有出多少事情,難不成傅儀真的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