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們實力大增,攻克廣信府與徽州府應該不是問題,最後主要的便是杭州與江寧,這兩個地方都是滿清的重地,防守肯定很嚴密,我們要想攻破就不是那麼容易了。”東方平政說道。
“嗯,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畢竟我們現在都只是空想,只有真到了江寧城、杭州城下,便能準確的知道該如何去做。”王聰兒說道。
“夫人說的很對,我們現在應該集中精力做好眼前的事情。”東方平政聽後說道。
姚之富笑著說道:“我們明天全力攻打廣信城!”
姚之富、王聰兒的隊伍旬月之內便攻克了廣信城,然後便馬不停蹄的北上突入安徽。徽州城在他們的圍攻之下,岌岌可危,隨時都可能陷落。
就在姚之富與王聰兒圍攻徽州城之時,被圍困數月之久的安慶在內無糧草外無援兵的絕經之下,終於打開了城門,高均德率軍進入了安慶城。
“元帥,這個安慶城可算是攻克了,要是再不攻克我們就真得退兵了。”高均平說道。
“是呀,這次我們不僅傷亡巨大,而且就連張偉在攻城中身受重傷,如今仍然昏迷不醒。”高均德皺著眉頭說道。
就在安慶城開城投降之前,有過一次大的突圍反撲,就是在那次戰鬥之中張偉身中流矢的。
“你的傷勢沒有大礙吧?”高均德轉頭問高均平道。
“我的都是皮外傷,休養幾天就好了。”高均平笑著說道。
“嗯,那就好,走我們去看看張偉吧!”高均德說道。
兩人來到張偉的住處之後,便見張業已經在這裡了,他坐在牀邊和張偉說話,企圖喚醒張偉。
張業見到兩人到來,站起身來,說道:“元帥,你們來了。”
“阿偉的病情怎麼樣?”高均德開口問道。
“他的傷勢已經穩定了,只是還是這樣昏迷著,我問大夫,大夫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說,他什麼時候醒過來只能看他的造化。”張業語氣中透漏出弄弄的擔憂。
“如果阿偉就這樣一直昏迷不醒,那豈不是跟死了沒什麼區別?”高均平說道。
“誰說不是,不過這樣總有個盼頭,也許他在某一天會突然醒來。”張業嘆道。
“阿偉現在這種情況,不宜再繼續留在這裡了,我看還是將他送回襄陽,讓鴻信他們好好照顧。”高均德皺著眉頭說道。
高均平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們現在的局勢很危險,一不小心都有可能全軍覆沒,如果是危急時刻也許就無法再顧及他了,送回襄陽到是個穩妥之策。另外,鴻信一想見多識廣,也許他有什麼辦法喚醒阿偉也說不定。”
張業聽後眼前一亮,說道:“對呀,鴻信說不定有什麼辦法呢,我怎麼沒想到呢!”
“只是現在湖北正在大戰,如果派人將他送回去的話,我很怕中途會出什麼意外。”高均德說道。
“我來護送他回去!”張業聽後說道。
這時,邊上的高均平說道:“你不行,還是我來吧!”
“爲什麼我不行呢?”張業聽後急道。
“現在我們剛剛攻克安慶,而安慶作爲安徽的首府,清軍不可能視若無睹,肯定會瘋狂的反撲。你留下來能更好的幫助元帥,而我平常又不負責作戰,只是偶爾出出主意,幫助要小很多,你留下能爲元帥分擔很多。”高均平解釋道。
張偉聽後覺得也有道理,說道:“那好吧!”
高均平點了點頭,接著問高均德道:“元帥,你怎麼看?”
“嗯,只能這樣了,不過你走了政務上沒人替我分擔,我就要勞碌了!”高均德笑著說道。
“哈哈!”高均平與張業笑道。
“元帥有什麼要與鴻信他們說嗎?”高均平問道。
“前一陣有消息說清軍正在圍攻武昌、鄖陽,而鴻信卻在圍攻宜昌,現在三個地方都陷入了僵持,也不知道鴻信是怎麼想的。你回去之後讓鴻信給我來個信,好讓我明白,否則我心裡總是不踏實。”高均德說道。
“好吧,不過元帥也不用擔心,昨天聽南邊來的人說,姚之富與王聰兒已經攻克徽州,我們南邊已經屬於義軍的範圍了,以後我們只要專心應付來自長江北邊的清軍便是了。”高均平聽後說道。
“嗯,這樣我們的壓力是小多了。”高均德說道。
旁邊的張業這時說道:“聽說姚之富娶了王聰兒,他們兵力合併後實力大漲,因此才能輕易的攻克廣信府和徽州城的。”
高均德與高均平聽後笑了笑。
“真是沒想到,王聰兒竟然會嫁給姚之富,沒想到呀!”高均德笑著說道。
“是呀,我覺的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蹊蹺。”高均平也說道。
“我只是覺得一朵鮮花插到了牛糞上,姚之富都多大年紀了,還娶到了想王聰兒這麼個大美人。”張業略帶羨慕的說道。
高均平聽後促狹的說道:“張業,你很羨慕嗎?”
“當然了,哪個男人不羨慕!”張業肯定的說道。
“是嗎?這樣呀,看來回去得跟弟妹說道說道了!”高均平笑著說道。
張業聽後頓時臉色一變,趕忙說道:“高大哥,你可不能這麼幹呀,我可不想回去了跪搓衣板!”
“哈哈!阿業,他逗你的!”高均德笑著說道。
笑鬧過後,高均德問道高均平道:“均平,你回襄陽打算走什麼路線?”
高均平想了想說道:“現在湖北的北部清軍的蹤跡還很少,我可以沿著長江的北岸趕路,這樣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沿著長江?這樣會不會太冒險,畢竟現在清軍正在圍困武昌,也許長江北岸就有清軍的隊伍在掃蕩,中途出了意外,你帶著張偉逃跑的概率很小。”高均德說道。
“也是,但是遠離長江也不一定就安全,隨著戰事的發展,相信河南的顎輝很快也會參展的,到時也會遭遇清軍。”高均平說道。
“元帥,有沒有別的即安全又快捷的道路?”張業開口問道。
高均德此時陷入了沉思,他必須要相處一個折中的方案。
過了一會兒,高均德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什麼萬無一失的辦法,現在你只能先從黃州府與漢陽府中間穿過去,到達德安府之後,再沿著德安府與安陸府的邊界走,然後直入襄陽。就目前看來這時最好的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