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后已經下了兩張A,三K豹基本上已經無敵了。
早知如此,羅飛龍就該弄一億籌碼過來,讓他們好好地玩上一玩啊,怎麼會提前令賭徒開牌呢?
所以,羅飛龍現在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黃輝等人也嘆了口氣。
即便沒有歌后的兩張A,賭徒的三K豹都已經是無敵的存在了,紀發現在連牌都沒有看,怎麼可能贏?
賭徒哈哈一笑,道:“怎麼樣,這下你輸得心服口服吧?我想你都不用再牌看了吧?你已經沒有贏面了寶貝兒。”
說著,賭徒大手一揮,就要將桌面上的籌碼給抱回來,眼中迸出了興奮的色彩。
紀發這一局輸了足足四百二十五萬,抽一成分紅,他能賺到四十二萬五啊!
這可是他以前運氣非常好的時候才能賺到的錢啊!
只是就在賭徒滿眼冒小星星的時候,紀發忽然阻止了他的動作。
“喂哥們兒,你這麼早就拿籌碼,有些不太禮貌吧?怎麼著,你也得等我亮牌不是?”
賭徒先是一怔,繼而鄙夷地道:“怎麼著,你以爲你還有贏面?”
“怎麼了我就沒有贏面了?”
紀發呵呵一笑,道:“不知道哥們兒你小時候有沒有玩過龍虎豹?”
賭徒搖了搖頭。
紀發環顧四下,笑道:“可能在座的人非富即貴,從小含著金鑰匙出生,玩的遊戲都很高檔,不知道我們這些窮人家的孩子小時候玩過什麼樣的遊戲。對於我們這些年輕人來說,龍虎豹棋局是非常淺顯易懂的遊戲,裡面有獅子有老虎有豹子有大象有老鼠有貓咪有惡狼……在這個棋局裡面,大象站在食物鏈的最頂端,可以吃任何棋子,所有旗子無論老虎還是獅子見到它都要退避三舍。但是,就像石頭剪刀布,一物降一物,大象也並非沒有剋星,否則棋局就進行不下去了,殺到最後全剩大象還怎麼分勝負呢?在這龍虎豹棋局裡面,老鼠,乃是大象的天敵。在棋局裡,老鼠遇到任何棋子都要躲避,唯獨遇到大象能夠雄赳赳氣昂昂,因爲大象只怕它一個。”
頓了頓,紀發笑道:“可能說到這裡大家也猜出來了,我想表達的意
思是,豹子在炸金花裡是最大的牌,大過順子,大過同花金,也大過同花順,更大過對子、單牌、小牌之類,但是,最大的自然有最小的牌來剋制!拋去A與234順子牌,235乃是最小的牌。玩炸金花的大家都知道,235,剛好剋制豹子。”
此言一出,場間衆人紛紛揚眉。
235剋制豹子,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一件事情,但是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那麼巧的事情,在有人出了三張K的時候,他偏偏有了235這等能夠被除豹子以外的任何牌殺死的小牌?
場間有人喊道:“你都沒看牌,怎麼知道你會有235?”
紀發呵呵一笑,道:“人命天註定,我只是個普通人,但運氣歷來比常人好些。”
說著,紀發抽出了一張牌,甩了出來。
“啪!”
場間譁聲一片。
因爲,紀發甩出的這張牌剛好是小2子!
“竟然真有2,但接下來是3和5的概率可不大吧?”
“別鬧了,我可不信你真能那麼幸運起到235?”
“繼續掀牌啊。”
紀發脣角綻出一抹笑來,又掀開了一張牌。
“啪!”
衆人定睛一看,只覺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兒了。
“5!”
“那竟是5!”
“我的老天。”
見紀發三張牌分別出現了2與5,羅飛龍吞嚥了一口唾沫,賭徒更是嚇得心都快炸了。
贏了紀發還好,順便得些分紅,但如果輸給紀發那麼多錢……賭徒不敢設想自己的後果會有多麼糟糕!那結局一定不會很好看!羅飛龍一定不會放過他!
“3!”
“3!”
“3!”
“3!”
“3!”
不知何時,周圍已有人幫紀發吶喊助威了。
現在這個時候,如果紀發真出個3,這一局將能夠載入北海龍宮賭場的史冊。
衆人完全樂意見到如此戲劇化的一幕出現。
羅飛龍與賭徒將目光鎖定在紀發的手掌上,在心頭默唸著:千萬不要是3,我的祖
宗,無論你是什麼牌都可以,千萬不要是3,千萬不要是3,千萬不要是3。
衆人眼都不眨地盯著紀發放在撲克上的手掌。
“呼。”
這次紀發吊起了衆人的胃口,並沒有一下將牌面掀開,而是一點一點地拿起,然後緩緩地放到桌子上,點數也一點一點地暴露在人們眼前。
忽然,有眼尖的人已經看到了那張牌的點數!
“我的老天啊!”
“那竟然真是3!”
“235!”
“這年輕人竟然真起了235?”
當紀發三張牌亮在衆人眼前的時候,場間所有人都驚呆了。
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想象到,紀發竟然真起到了235!
這剛好剋制豹子的牌,竟然真被紀發起到了!
賭徒瞬間癱軟在了椅子上,渾身一點勁兒都沒有,目光都渙散了。
羅飛龍只覺見了鬼,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
場間一片譁然。
歌后與中年人也都驚訝地看著紀發,完全沒有料到這個年輕人竟然如此幸運。
“我粗略計算了一下,他們這一局賭注足足下了一千三百三十七萬籌碼!”
“這是什麼概念?”
“這比VIP區域玩得還猛,玩得還大啊!”
“我的個老天爺啊!”
“一千三百三十七萬籌碼?”
看了一眼頹然之極的賭徒,又看了一眼瞪大了眼睛的羅飛龍,紀發忽然站了起來。
紀發先是將目光投到了張娃娃身上,笑道:“娃娃小姐,剛纔的事情還請你不要生氣纔是,我剛纔那樣對你是故意的,詳情還請聽我娓娓道來。”
說著,紀發將手指向了羅飛龍,道:“莫大少輸給了我一座四合院兒,這傢伙緊跟在我身後,擺明了是想要坑我入圈套,怎麼著也得讓我輸一些錢才行。他與賭徒眉來眼去,真當我沒看到嗎,真當我是傻子嗎?不過既然如此,我乾脆將計就計。他們不是要玩兒嗎,我就與他們玩一玩。我剛纔對你、對蔡毛蛋、對黃輝兄弟,都只是在演戲罷了,還請你們不要見怪纔是。”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