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前,紀發(fā)剛回到家鄉(xiāng)的時候,曾參加了一場古玩玉石聯(lián)誼會。在那場古玩玉石聯(lián)誼會上,紀發(fā)開出了一塊翡翠,乃是翡翠之王祖母綠。
當時衆(zhòng)人對那塊嬰兒拳頭大的祖母綠翡翠定價爲三百多萬。
紀發(fā)當時之所以沒有賣第一是想要將祖母綠翡翠雕琢成爲成品,這樣價格可以翻上一翻,也可以用來送人或者放在火雲(yún)齋給火雲(yún)齋增添人氣。
要知道,千金易得,好玉難求。紀發(fā)並不缺錢,自然不會傻到用祖母綠去換錢。即便紀發(fā)要換錢,也肯定要將祖母綠雕琢成爲成品,賣出更高的價格來。
此刻見牛功咄咄逼人,紀發(fā)不由想到了一直放在懷中幾乎被忘卻的祖母綠。
因爲這塊祖母綠翡翠只有嬰兒拳頭大小,放在懷中倒也不算太明顯。
眼看周圍衆(zhòng)人都看了過來,紀發(fā)笑了起來,道:“說來巧了,今兒出來啊,我身上還的的確確帶了一塊翠。只是這翠如何,還要請各位前輩鑑賞一番才知啊。”
衆(zhòng)人沒想到紀發(fā)居然真的隨身攜帶了翡翠,不由有些好奇。
紀發(fā)身上的翡翠究竟是什麼品種的呢?
牛功冷哼一聲,可不認爲紀發(fā)隨身攜帶的翡翠能有他的翡翠貴重。
紀發(fā)並沒有在意牛功不屑的眼神,呵呵一笑,從懷中掏出那塊翠來。
щщщ ?тt kán ?Сo
衆(zhòng)人定睛一看,只見紀發(fā)手中這塊翠嬰兒拳頭大小,通體碧綠,美不勝收,竟讓人看一眼便再也挪不開眼睛!
“咦,這難道是……”
晏興旺不自覺地將紀發(fā)手中的翡翠接過來放在手中,仔細打量了一番,接著臉上便露出了些許驚意。
對於晏興旺這樣的隱形富豪來說,價值三百萬的東西雖然貴重,卻並不能讓他吃驚。真正令晏興旺吃驚的是,這塊翡翠的收藏價值實在太大了!
千金易得,好玉難求。
如今乍見一枚上好的翡翠,晏興旺興奮地幾乎激動起來。
見到晏興旺神色異常,徐州天不解地道:“晏董,什麼翠竟能讓你如此失態(tài)?”
晏興旺興奮地將翡翠遞給徐州天,道:“你一看便知。”
雖然徐州天已經(jīng)看出了些蹊蹺,但還是想接過來仔細鑑賞一番。
而當徐州天仔細鑑賞完這塊嬰兒拳頭大的翡翠的時候,眸中亦掠過一抹驚色,道:“這難道是那個翠?”
晏興旺哈哈笑了起來。
見這二人這般言行,楊局長平生也好玉翠,自然猜到了這翡翠的品種。
牛功見他們?nèi)说谋砬橛行┢婀郑吡艘宦暎溃骸拔艺f三位這是什麼情況?這塊翡翠還不如我手中的翡翠大,甚至比我的小了一圈。而且,我這塊翡翠貴達百萬,他那塊翡翠又有什麼可以稱道的地方嗎?”
左孝靈也不太懂翠的種類,也蹙著眉頭看向了場間最有資格發(fā)言的晏興旺。
晏興旺把玩著手中翡翠,愛不釋手,感嘆道:“牛總你因爲剛剛接觸翡翠生意,所以有所不知啊。如今我手中這塊翡翠雖然只有嬰兒拳頭大,比你那個小一圈,但質(zhì)地卻遠遠勝過你那塊啊。這翠,乃是最頂級的翠,也是當之無愧的綠寶石之王啊。”
“綠寶石之王?”
當聽到晏興旺這句話後,牛功瞬間一驚。
雖然牛功沒有接觸過祖母綠翡翠,是以無法第一眼就認出紀發(fā)的翡翠的品種,卻也知道祖母綠翡翠便有綠寶石之王的稱號!
徐州天看著晏興旺手中的祖母綠,感嘆道:“祖母綠被稱爲綠寶石之王,是相當貴重的寶石,國際珠寶界公認的四大名貴寶石之一。因其特有的綠色和獨特的魅力,以及神奇的傳說,深受西方人的青睞,近來,也愈來愈受到國人的喜愛。在衆(zhòng)多硅酸鹽礦物中,唯獨祖母綠的色彩最爲引人,所以倍受喜愛。想不到,紀老闆手中竟然還有這等物件。”
楊局長看向紀發(fā)的目光亦從剛開始的平靜變成了現(xiàn)在的熱情。
無論紀發(fā)對玉石翡
翠的專業(yè)知識的瞭解,還是身懷祖母綠翡翠這件事,都有資格贏得楊局長的看重。
晏興旺更是興奮地衝著紀發(fā)道:“不知紀老闆可有出手的想法,我願意花五百萬買下這塊翡翠,以解心頭之好。”
當晏興旺連這話都說出的時候,這場不成文的“鬥翠比試”便結(jié)束了。
牛功即便再傻現(xiàn)在也明白了,他手中的翡翠與紀發(fā)手中的翡翠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談?wù)擊浯渲R的時候,牛功被紀發(fā)嗆言。如今牛功使用了最後一招,竟然還被紀發(fā)給輕鬆破掉,並且丟臉丟到了姥爺家去了。
這種感覺讓牛功心頭彷彿憋著一口氣怎麼也出不來,拳頭很想要重重地揮打出去,卻怎麼也打不出去。那種綿綿無力的感覺讓牛功憤怒卻也無可奈何。
左孝靈對紀發(fā)的看法更是改觀了很多,心頭悔意更甚。
不等紀發(fā)開口回答晏興旺的問話,牛功已經(jīng)冷哼一聲,拍桌而起,道:“徐老闆,宴老闆,楊局長,既然這個場間有令牛某不快之人存在,那牛某也就不願多留了。既然各位認爲能與紀發(fā)相談甚歡,我還留下何用?牛某先行告辭了!”
言罷,也不管徐州天三人是否挽留,拉起左孝靈的手就灰溜溜而憤怒地離開了。
看著牛功離去的背影,晏興旺嘆了口氣,道:“牛總終究有些年少輕狂了。”
晏興旺沒有說重話,但大家對牛功的情況都心知肚明。
如果這傢伙不是依靠叔叔的能力與勢力,根本不可能擁有現(xiàn)在的身份。衆(zhòng)人之所以對牛功禮貌相待,不過是看在牛烈焰的份上罷了,還真沒誰將牛功放在眼裡的。
徐州天揮了揮手,知道在座的不是老狐貍就是小狐貍,沒誰願意繼續(xù)在這種情況下說牛功的壞話以免落人口舌,便將話題牽引到了晏興旺剛纔的那個問題上了。
而對於晏興旺的請求,紀發(fā)自然婉拒。
同時,紀發(fā)還有件事想要擺脫晏興旺。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