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這麼處處剋制著我,打壓著我,我會這麼做嗎?”
“別說盛威是你的,有你爸的資助,你們家的什麼功勞。那些都是狗屁!”
“盛威是我一個人打拼出來的,如果沒有我,就不會有今天盛威的存在,而你的爸爸不過只是給了我一點兒週轉的資金,其餘的,那一點哪一個地方。不是我黃志忠一個人做的,不是我一個人打拼的?疏通關係,找最好的渠道,努力一步步的把盛威發展到今天的局面。”
“如果說盛威真的垮了,被其他公司收購,那麼這其中也有你們的份兒。如果不是你們,盛威就不會垮,就不會倒閉。別他媽的在這裡跟我提什麼資助。我黃志忠的家產裡,拿走你們當初拿來的那幾十萬,給我滾!從今以後我不想要見到你!”
黃志忠直接冒火了,心裡一萬個不爽。他早就想要離婚了,和樊彩妮在一起,永遠都是吵不完的架,看不慣對方,心裡窩火。既然已經到了這個份兒上,大家還是都把話說明白,該幹嘛幹嘛吧!
夫妻本事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他們從一開始連同林鳥都不是,所以早就應該分開了,天各一方最好。
“黃志忠,你居然,居然說出這種話?”樊彩妮一急,有些欲哭無淚,伸出手指指著黃志忠,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我和你拼了。”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可說的,他飛黃騰達了有錢了。就想要把她一腳踹開,想都不要想,門兒都沒有!
如果當初不是他們樊家,哪裡會有他黃志忠的今天?
所以要滾也是他黃志忠滾,而不是她樊彩妮。
樊彩妮一急,直接往黃志忠撲來,伸出雙手去掐他的脖子,眸子裡滿是恨意。
黃志忠看著樊彩妮向他撲了過來,趕忙往後退了幾步躲過她的攻擊。
第一次沒有得手,樊彩妮哪裡肯放過他,他們中間只隔了一張茶幾的距離,樊彩妮伸手夠不著黃志忠。無奈,沒有辦法,她抓起桌子上的筆記本電腦就朝黃志忠砸去。
黃志忠窩在沙發裡,他沒有想到樊彩妮居然會做出這麼一個舉動,一時間嚇得傻了,連反抗都忘了。
“啪”的一聲,筆記本應聲而斷,然後從黃志忠的頭上散落了下來。
額頭上有溫熱的液體流出,黃志忠帶坐在那裡,滿頭是血。
他大概被打的傻了,有一時的愣神。
樊彩妮呆站在那裡,看著沙發上的黃志忠,心裡暗叫不好。他額頭上的血漬更加觸目驚心,沿著臉龐低落下來,一直滴落在沙發上。不一會兒沙發上到處都滴滿了血漬,看著有些滲人。
回過神來,黃志忠抹了抹額頭上的血漬,然後將身上的電腦殘渣拂開,準備起身。
眸子裡一片殺意,臉上滿是怒氣,看著樊彩妮,他宛如睥睨天下的修羅,彷彿下一刻就要把她碎屍萬段。
她居然動真格的,看來他們倆夫妻之間再也沒有了愛情親情可言,剩下的只是滿滿的恨意。
既然她不要他活,那她也別活了,大家都去死吧!
盛威就算是給別人,也堅決不給這個臭娘兒們。
樊彩妮看著黃志忠站起身,心裡“砰砰砰”的亂跳不止,這下子她闖禍了,擡起腳步她拔腿就跑。
刺耳的高跟鞋身聲音在空蕩蕩的大廳裡格外的響亮,黃志忠慢步跟在身後,眸子緊緊的盯著樊彩妮。
宛如地獄來的阿修羅,一個眼神就想要把人生吞活剝一般。
跑到門前,樊彩妮“啪”的一聲打開大門,本以爲看到了生的希望,她得救了。卻又在下一秒,身子“咚”的一聲摔倒在地。
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地獄,屬於她和黃志忠兩個人的地獄。
都跑不掉了!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有眼無珠,是我的錯。你大人有大量就饒過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會了。”黃志忠趴在地上,聽到剛纔楊梅的話,頓時嚇得直打哆嗦,趕忙轉過身子,看著楊梅,扯著她的裙襬,不停的求饒。
“滾,別碰我!”
楊梅擡腳一腳踹開黃志忠的身子,然後嫌惡的開口。
她討厭別人的觸碰,以前是她自己犯賤,是她自己跳的火坑,怨不得人。可是現在,她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個楊梅,不會在任人對她爲所欲爲。哪怕是一點點的不滿和反抗也不可以!
“過奶奶是我們錯了,你就放過我們吧!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公司?家產?”
好一會兒,樊彩妮才從剛纔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看著黃志忠被楊梅一腳踹倒,而且她嘴裡還說了那麼多的話。就已經表明,她不會放過他們兩個,可是現在她不想死,不想在這個地方,被楊梅折磨而死。
在她心裡,她覺得女人都是喜歡金錢地位的,只要拿公司來交換,給她數不盡的錢。她一定會同意的,只要可以買他們這條命,她覺得足夠了。
“呵!公司?”
楊梅嗤笑一聲,眸子裡滿是嘲諷看著樊彩妮,眉宇之間滿是不屑。他們家的公司就快破產了,居然還好意思說把公司給她,她楊梅纔不稀罕!
金錢地位什麼的,她一點兒也不在乎!
她曾經說過,只要她回來,她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報復。報復那些曾經對她不好的那些人,怎麼對她的,她就要十倍的討還回來!
樊彩妮這個老女人,居然還想著用公司討好她?當她楊梅和她一樣嗎?
“公司嗎?可是我不稀罕呢。”
楊梅邁開步子走到樊彩妮面前,然後拿著手裡的小刀在她面前搖晃。刀尖泛著嗜血的光芒,伸手楊梅把刀子放在樊彩妮臉前晃了晃,嚇得樊彩妮一動也不敢動。
眸子裡滿是玲瓏,嘴巴打著顫,連話也說不清楚。
看到這個樣子的樊彩妮,楊梅就覺得心情大好。她就是要他們害怕,要他們哭。看著他們求饒的樣子,生不如死,不知道有好好玩兒。
她把刀子在樊彩妮眼前晃過,然後刀尖在她臉上輕輕的劃著。不會讓她受傷,又讓她足夠的心驚膽戰。
“嘖嘖,以爲感覺如何啊?”
楊梅喃喃開口,看著樊彩妮,語氣裡平淡一片。看著她被嚇傻了的模樣就覺得心情大好,這個老女人當初也是這麼對她的。雖然她拿的不是刀子,可是她卻用手指甲抓花了她的臉。
不過好在她的臉恢復了,倒要叫她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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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梅我錯了,我錯了,你就放過我吧。做牛做馬我也會報答你的!”
樊彩妮吞吞吐吐的開口,眼睛卻一直看著拿把懸在臉蛋兒上的刀子,吞了一口口水,她有小心翼翼的看著楊梅。
“怎麼怕我劃花你的臉?”
楊梅是疑問的語氣,樊彩妮還沒來得及開口回答,她又說了起來。眉宇之間滿是得意之色,眸子裡盡是嘲諷,看著樊彩妮。
“就你這人老珠黃的臉有什麼可看的?即使是劃花了也不會影響什麼。”
楊梅喃喃開口,然後拿起刀子在樊彩妮的臉上拍了一拍,語氣裡漫不經心。臉上有一些不耐煩,但是她很享受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可以看著他們害怕的逃跑,臉上驚恐的表情,她就覺得心情大好。
樊彩妮已經被嚇得傻了,語氣裡吞吞吐吐的說不出話來。
她半趴在地上,一臉驚恐的看著楊梅,全身上下都在不停的打著顫。
她想要逃跑,想要馬上逃離這個地方,想要逃脫楊梅的掌控。可是她發現無論她怎麼想要逃離這個地方,終究是徒勞無功。
大門外站滿了密密麻麻的黑衣人,一個個帶著墨鏡,一看就不是那種好惹的主兒。
特別是身子懶懶倚靠在大門上的那個男人,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冷冷的溫度,拒人於千里之外,一副不可靠近的模樣。
臉上的表情冷冷的,周身都散發著一股冷冽的氣息,帶著淡淡的殺意。
這個男人一看就是老大,一副不好惹的樣子,她哪裡敢去挑戰他們?自己自討沒趣,自討苦吃?
樊彩妮心裡一片絕望,看著大門口,臉上死灰一片。嘴脣動了動,到嘴邊的話她還是沒有說出來。
如今她又能說些什麼呢?
求饒嗎?
或許她說的再多,也不會有人聽她的吧?更加的不會放過她。
楊梅這一次回來,就是找他們復仇的。當初她是怎麼對待她的,這一次她的報復可能會更加的殘忍,也會更加的絕情。
心裡已經絕望透頂,樊彩妮索性放棄了掙扎,任由楊梅處置。
反正她已經知道了,楊梅是不會放過她的,而她也跑不掉。索性還是不再掙扎了,掙扎也沒有用,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勞,想要逃跑更加是癡人說夢。
看著樊彩妮一臉絕望的樣子,楊梅就覺得心裡有一些不甘,煩躁。
她竟然不想著逃跑,就這麼自生自滅?任由她處置?
樊彩妮一臉絕望,無所謂的樣子,看著更加讓楊梅窩火。
放棄了是吧?無所謂了是吧?呵呵,楊梅冷笑,以爲這樣她就會慈悲心大發,放過她了嗎?她想的也太也天真了些,即使是這樣,她也不會放過她,反而心裡更加的不爽不快起來。
手指緊握,楊梅拿著刀子一用力,“嗤啦”一聲,在樊彩妮的左臉上劃了一條又深又長的口子。
鮮血如注,一下子噴涌出來,劇痛拉回了樊彩妮的理智。她趴在地上哇哇大叫,捧著自己的臉,不停的翻滾。
不一會兒便成了一個血人,一張臉上滿是血漬,已經看不清原來的面目。左臉上有一條又深又醜陋的劃痕,皮肉翻卷著,依稀可以看見裡面嫩白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