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臨川盱江志》等書記載,王文卿生而神異,長而聰敏,自幼慕道,能詩善文,有“紅塵富貴無心戀,紫府真仙有志攀”之句。(不知道是什麼規律,似乎歷史上每一個牛逼的人都是一出生擁有超越愛因斯坦的IQ,不知道筆者算不算……)
宋徽宗宣和元年,王文卿渡楊子江,行野澤中,雨暝迷路,遇一異人,授以“飛章謁帝之法及嘯命風雷之書。每克辰飛章,默朝上帝,召雷祈雨,叱詫風雲,久雨祈晴則天即朗霽,深冬祈雪則六花飄空。或人家妖祟爲害,即遣神將驅治,俱獲安跡。”王文卿自得雷書秘典、飛章謁帝之法後,道法精深,屢顯靈異,名聞江湖間。
宣和四年,徽宗遣侍宸董仲允(一說爲道錄董衝元)同本路監司守臣具禮延聘,候送赴京,賜館於九陽總真宮。賞賜甚厚,皆不受。後封爲“沖虛妙道先生”。宣和七年,加封“特授太素大夫”,凝神殿校籍等,未幾,又敕加凝神殿侍宸等,授金門羽客封號,並追贈父母封號。奉詔於廣德宮行持南昌受煉司大法,拔度亡魂,旋加兩府侍宸,“沖虛通妙先生”,視秩太中大夫,特進徽猷閣待制,主管教門公事,成爲當時統領道教的領袖人物。父母叔妻弟皆得封贈。欽宗靖康元年乞還侍母,還山後怡神山水間。
南宋初期,王文卿大多隱居故鄉南豐,著書立說,講道授徒,仍以宏揚神霄道法爲己任。高宗紹興十三年,高宗詔書來召,推辭不赴。
紹興二十三年八月,王文卿辭別縣宰交遊,於二十三日早起,作頌題棺木曰:“我身是假,鬆板非真,牢籠俗眼,跳出紅塵。”頌畢,“隱化於縣之清都觀許旌陽煉丹之堂,其時雷震一聲,師遂化去,弟子熊山人、平敬宗、袁庭植等,奉葬於鳥龜崗。”年六十。
王文卿一生,學養甚深,道法精妙。他雖得徽宗寵信,但不交結權貴,干預朝政,且能洞察時事,知進知退,《搜神記》卷二評論說:“長而遊四方,履歷幾遍宇宙。嘗遇異人授以道法,能召風雷。宋徽宗號爲金門羽客、凝神殿侍宸,寵冠當時,賜齎一無所受。”元人虞集亦說:“昔侍宸在汴京居宮觀,見爲黃冠者多詣事權貴以自炫,惡之,故多不得其說。”晚年歸隱家鄉,得其傳授者除門徒熊山人、平敬宗、袁庭植外,尚有“新城高子羽,授以臨江徐次舉,以次至金溪聶天錫,其後得其傳而最顯者曰臨川譚悟真,人不敢稱其名,但謂之譚五雷。”譚悟真生當南宋未,據傳入元后尚“浮沉人間,隱顯莫測”。並傳法予盧陵羅虛舟,再傳蕭雨軒、周立禮,周傳其子,蕭傳胡道玄,人稱“神霄野客”,行法於關陝荊襄江淮海閩淅之間。此外,洪邁《夷堅丙志》卷十四記王文卿弟子鄭道士行五雷法,“往來筠、撫諸州,爲人請雨治祟,召乎雷霆,其響如雷。”可見南渡后王文卿雖未再出入朝庭,但在民間仍以傳播神霄雷法、培養後學爲己任,其傳人不絕如縷,終於延續、壯大了道教神霄一脈。
王文卿勤於著述,所撰雷書多達數十種,並大多仍存在於世。如《沖虛通妙侍宸王先生家話》、《王侍宸祈禱八段錦》兩書爲王文卿與弟子袁庭植討論雷法至秘的記錄,前書系統地論述了神霄雷法的四十個重大問題,後書全面地概括了雷法修持的八個階段、丹功玄機及運雷祈雨秘訣,爲研修神霄雷法之必讀。此外,尚有《玄珠歌》、《上清五府五雷大法玉樞靈文》、《高上神霄玉樞斬勘五雷大法》、《雷說》、《先天雷晶隱書》、《侍宸詩訣》、《上清雷霆火車五雷大法》、《中皇總制飛星活曜天罡大法》、《火師汪真君雷霆奧旨》等雷法要典,或爲王文卿自著,或爲王文卿編傳,皆爲神霄派的重要文獻。
王文卿著有《沖虛通妙侍宸王先生家話》一卷,採用問答形式,專論雷法,強調召雷役神,必須內修爲要,至於奏章、符訣等,只不過是符術之末。而其一生最大的成就,或者說名震整個道教宗界的成就,便是因爲他在臨死之際推出了一個符咒,也就是本不應該不存於世的符咒,神話傳說中的混元一氣太清符。
雖然沒有兩儀微塵陣吧,但光這一道符,就足以讓當時的道教宗界產生十八級的大地震了。要知道,混元一氣三清符只存在於神話傳說中,和鴻鈞老祖一樣,是不存在於現實世界的,而王文卿推出的這道符,便是真真正正的指明瞭爲神話傳說中太上老君的混元一氣三清符,不可謂不正經。
而到了後來,也就是王文卿過世後不久,這道符咒經人驗證,並沒有任何作用,而混元一氣三清符的傳說,也是漸漸埋沒於歷史之中……雖說現今的道教依舊有這道混元一氣三清符的畫法存在吧,但真正的作用,卻是和古代一樣,屁用都沒有。想不到到了此刻,竟然還能見到這種僅存在於神話傳說中的符咒。
難道這混元一氣三清符是用來震壓黑龍的?可這符咒啥用都沒有,是怎麼鎮壓黑龍的?
相比於沈威,劉子儒這個“圈內人”更加明白這道混元一氣三清符的意義,於是在用手在圓石上摸索了一陣之後,劉子儒伸手就要往開推圓石。
“等等!”
這個時候一旁的沈威伸手攔住了劉子儒。
只見沈威喊住劉子儒之後左右尋摸了半天,從地上撿起了一片樹葉,接著繞著劉子儒打算推得那個地方用樹葉就一點一點擦了起來。沒擦了多久,正片樹葉就完全變成了紫色,中間更是燒開了一個洞。
“這……”
一看樹葉的樣子劉子儒的臉色就變了。
“當家的那夥人詭計多端,萬事還是小心爲妙!”
沈威一邊說,一邊從身上拽下了領帶,沿著圓石四周重新擦了起來。
待擦完之後,沈威也是累了一頭的白毛子汗。
“這回行了吧?”
劉子儒看了眼沈威問道,後者輕輕的點了點頭。
劉子儒小心翼翼的雙手推住了圓石,接著開始一點一點的往開挪這顆石頭。
當然,劉子儒也多加了一個心眼,並沒有全部推開這顆石頭,而是推開了一個小縫,朝著裡面看了一眼。
就這一眼,劉子儒就直接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