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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鳶秋

鳶秋噙著淚,滿腹委屈:“娘娘,那個壽字真的就是那樣寫。”

“還敢頂嘴?”陳皇后陰著臉,擡手又是一巴掌,“壽字有那麼多寫法,你怎麼就選了這種會引起非議的寫法?說,是不是有心謀害本宮?你也是柳纖絮派來的?”

自從跟在她身邊多年的晴初倒戈後,她便很難再相信身邊之人了,如今更是草木皆兵,視柳貴妃爲洪水猛獸。

鳶秋不停求饒,可陳皇后卻如同失去理智一般,掐著鳶秋的脖子,歇斯底里道:“你這個賤婢,爲什麼要處心積慮謀害本宮?”

皮開肉綻的聲音和鳶秋痛苦的哀嚎,讓跪在門外的宮人膽戰心驚。

此前她們只覺得皇后脾氣不好,不易伺候,卻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皇后變得如此暴虐,令人毛骨悚然。

鳶秋被擡回宮女房時,身上沒有一塊完肉。

幾個平日裡和她交好的宮女,躲在一旁交頭接耳低聲嘀咕,感嘆陳皇后的心狠手辣。

落在鳶秋眼裡,卻當她們是在落井下石,兇狠地轉頭瞪著她們,聲音尖而利:“看什麼看!別以爲娘娘罰了我,你們就能趁機上位了!”

幾個宮女目瞪口呆,交換了下眼神,面色難看地出去了。

關上門後,幾人還是心有餘悸,一個瘦高的宮女心有不忿:“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其餘幾人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她小點聲。

瘦高宮女撇撇嘴,還是降低了音量:“這昭瑾宮真是待不下去了,一個比一個瘋。”

幾個宮女見她如此大膽,皆被嚇得臉色慘淡,拉著她快步走了。

鳶秋趴在牀榻上,面容扭曲,她稍稍動一下身子,都刺骨錐心地痛。

她緊緊咬脣,蒼白的脣冒出血珠來,扶著牀欄的手青筋暴起。

她不甘心,她還要平步青雲,不能折在這裡。

夜空深邃,黑雲籠罩,今晚的昭瑾宮格外寂靜。

休養了一夜的鳶秋,像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繼續往陳皇后身邊湊。

陳皇后也早已消氣,沒再爲難她。

鳶秋又恢復了往日的趾高氣揚。

身上的傷還隱隱作痛,時刻提醒著她,只有不斷往上爬,纔不會再遭受昨日之恥。

鳶秋奉陳皇后的命令,去御膳房取補氣的湯膳,恰好遇到斂月。

斂月長了一張令人親切的小圓臉,很快就與御膳房的宮人們聊到了一起,有說有笑。

鳶秋一進門,就看到這讓她刺眼的一幕,重重地哼了一聲。

宮人們看到她,都停了下來,畢竟鳶秋是皇后身邊的紅人,不能輕易得罪。

只有斂月,不滿地撇撇嘴,懶得多看她一眼。

她可還記得,上次鳶秋狗仗人勢,欺負入霜的事。

雖然她有時也不喜入霜的說話方式,但入霜可是寒翠宮的人,她自然也是向著入霜的。她們寒翠宮的人,可不能隨意就讓外人給欺辱了去。

見宮人們都過來圍著自己,鳶秋滿意地笑了,昂著高傲的頭顱:“我來取皇后的珍露湯。”

御膳房的管事太監吳公公點頭哈腰道:“鳶秋姑娘,娘娘的珍露湯還有一刻便好。”

“你要我再等一刻嗎?”鳶秋擰著眉,聲調揚高,她進來的時候,分明就看到一碗珍露湯已經裝入楠木食盒中,她指了指,“這是什麼?”

吳公公瞧了食盒一眼,又爲難地看向斂月,這才解釋道:“這例珍露湯是沈貴妃要的,斂月姑娘一早就來候著了。”

鳶秋氣焰更盛:“皇后娘娘要得急,她早來便是她的了嗎?”

吳公公一時語塞,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

一直皺著小臉的斂月鬱悶極了,氣鼓鼓道:“不過是一刻鐘,你這都等不了嗎?”

鳶秋哼了一聲,冷冷看她:“不過是一刻鐘,你就好好等著吧。”

說完,她便提起食盒,轉身就走。

御膳房裡的衆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敢上前阻攔。

斂月臉都黑了,氣急地看著那道高傲的背影遠去。

吳公公訕訕道:“這,斂月姑娘,您看……”

斂月深呼吸平復了心情,低落道:“算了,等就等吧,一刻鐘而已,她不能等,我能等。”

吳公公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陳皇后和沈貴妃,哪個他都開罪不起。

還好這位斂月姑娘是個明事理的,他見斂月神色委屈,便好心寬慰她:“斂月姑娘不必動氣,凡事盈則虧,滿則溢,鳶秋整日跋扈囂張,遲早會衝撞貴人。”

斂月點點頭,小臉仍是氣呼呼地:“您說得對,我就等著看她怎麼栽跟頭。”

自從沈若皎打消了對寒翠宮人的戒備後,寒翠宮也比從前熱鬧許多。

沈若皎也不必日夜緊繃神經,今日得了閒,在庭院當中撫琴弄曲。

琴聲悠揚婉轉,一個名喚紅藥的宮女,手持軟劍,在她的琴曲中翩然起舞,剛柔並濟,美輪美奐。

一曲結束,紅藥將軟劍別回腰間,拍掌道:“娘娘好琴技。”

沈若皎溫聲笑道:“是你的劍舞絕佳,將琴聲也帶入佳境。”

這並非是沈若皎自謙之詞,琴棋書畫,她最擅長棋,最弱的纔是琴。

不得不說,白禛身邊果真全是妙人。

這邊正一派和氣,斂月卻提著食盒沉著小臉進來了。

沈若皎有些詫異,斂月向來溫吞,性子柔和,很少有對人黑臉的時候。

“是哪個不長眼的惹我們小月兒生氣了?”紅藥也一眼看出斂月情緒低落,上前接過食盒,笑著打趣她。

不提還好,一提斂月就更委屈了,淚珠子一下子冒上來,在眼眶裡打轉:“那個鳶秋太過分了,什麼都要搶著先要,她是活不過一刻鐘了嗎?”

斂月啞著嗓子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

紅藥哄孩子似地拍著她的肩:“好了好了,爲這點小事生氣,多不值當。”

“纔不是小事。”入霜聽完也頗爲生氣,頭一次幫著斂月說話,“斂月一大早就去了,雖然不差這一刻鐘,但總得有個先來後到吧。”

說完,又偏頭問沈若皎:“娘子,您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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