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鬆開季清決,季清決冷冷地望著白衣男子,“你給我吃了什麼?”
白衣男子輕笑,“你放心,不是毒藥,只不過吃了這藥,你會失去記憶罷了!”
季清決一怔,“你要做什麼?”
“我要你演一出好戲!”
季清決聽的不明不白,頭卻越來越暈,一時撐不住,緩緩地倒在了地上。
半晌後,鐵門後又走出了一名身穿紫衣的俊美男子來。
白衣男子一把攬過紫衣男子,勾起他的下巴調笑道:“你這法子甚是有趣,咱們只等著看戲便好。”
紫衣男子妖媚一笑,緩緩地趴在了白衣男子的懷裡,不經意間,眸光掃過地上的季清決,眼底升起一抹怨毒。
翌日,季清決在紅紗帳裡醒來。擡眼望去,這是一間佈置的極美的屋子,屋內放著火盆,給冰冷的屋子添了些暖意。
她瞳孔一縮,腦袋裡一片空白,她拍拍腦袋,依舊空蕩蕩的一般。
屋外走出一個小姑娘,端了洗漱用的熱水。
“姑娘終於醒了。”
季清決望著眼前的小姑娘,茫然道:“你是誰啊?”
“奴婢妍兒,是來伺候姑娘的。”
季清決木訥的點了點頭,任由姸兒替她梳洗。
“這是哪兒?”
“這是天凌王府。”
“這是我家嗎?我的家人在何處?”
“算是家吧,姑娘沒有家人,最親近的便是王爺了,姑娘跟著王爺已有十年了。”
季清決揉揉腦袋,“十年,爲何我一點都記不得?”
姸兒一凝,又笑道:“姑娘剛生了一場大病,傷了腦子,大夫說了,等調養好了就會慢慢記起來的。”
季清決點了點頭。姸兒替她換上了一身雪青色輕紗錦衣,袖口用銀線繡有牡丹的精緻花紋,愈發襯得肌膚如雪。姸兒又替她梳了一個她不知道名字的髮髻,如瀑的青絲用幾隻精緻的步搖束起,只留下部分青絲垂於腦後。
季清決望著鏡中人,面色微微有些蒼白,五官平平無奇,充其量看上去有些清秀。
梳洗完畢,姸兒端來了早膳,一碟清粥和兩碟小菜。季清決吃了許多,也不知是不是大病初癒,胃口出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