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錦王府門口,蘇憐光和管家等人都在門口迎接君天盡。
終於看到君天盡的身影,蘇憐光眼角微紅,上前道:“天盡,你終於回來了。”
許久未見佳人,彷彿又憔悴了幾分,見她如此,君天盡心想她必定因爲天鴿而暗自傷心了,不免又愧疚起來。
“憐光。”君天盡撫了撫蘇憐光地發,盡是愛憐。
蘇憐光目光望向君天盡身後的魚天鴿,目光一緊,眼底閃過一絲悲痛。
回到小院內,季清決開始思量,她一定要將下毒之人找出來,敵在暗,天鴿在明,只有將敵人先引出來才行!
午間,衆丫鬟們吃飯時,趁著元姑姑不在,季清決突然大聲說道:“天鴿,你知道向你下毒之人了?”
“噓,小聲點!”魚天鴿故作小心地碰了碰季清決。
幾個丫鬟停頓一陣後,繼續吃著碗裡的飯。
“你怕什麼,趕明兒你稟明王爺,讓他給你申冤!”
“阿清,別說了!你這大嘴巴!真是氣死我了!”
是夜,黑漆漆的空中劃過幾道暗影。
門,輕輕地被推開了,幾道暗影進入屋內。漆黑中,季清決屏住呼吸,動動耳朵,來人越走越近。
輕輕一拉,一張大網將幾人緊緊包裹在內。
燭光一亮,那幾人方知上了當。
季清決幽冷地眸子中閃過一絲冷笑,渾身散發著濃烈的死氣。
“是不是覺得身體不能動了?”
那幾人震驚,身體早已麻痹,只能癱坐在地上。
“阿清!別讓他們咬舌自盡啊!”說著,南宮劃開大網,不知從何處拿出幾個酥梨來,一個個塞進黑衣人的嘴中。
“你想怎麼審?”季清決悠閒地靠在一旁,手中把玩著一把匕首。
南宮從身上掏出個藥瓶,隨意地往一個黑衣人身上一滴,黑衣人瞬間痛苦地冷汗流淌,青筋凸起。
一股黑色霧狀氣流在黑衣人身上上下游走,這氣流極其霸道,彷彿要將黑衣人撕裂般地東拉西扯。
“這裂骨散地滋味可比五毒散還要痛苦十倍,慢慢折磨一個月,再七竅流血而亡,嘖嘖,真是有趣是不是?”說罷,南宮緩緩地走向另一個黑衣人。
“你有話要說嗎,如果你說,這毒就給其他人了,若你不說,這毒就是你的!”
那黑衣人一陣掙扎,南宮興致正濃,隨手將黑衣人口中地酥梨拿下,沉聲道:“還是你識時務!”
“我們是江湖上的殺手,做的殺人買賣,客人們從不交代身份。”
南宮眸子一怒,“竟說些沒用的!莫非你想嚐嚐這裂骨的滋味?”
“我說,我說,是一個女子來買這位姑娘的命,她對府上極其熟悉,應該就是府中的人!”
“女子!還有什麼,快說!”
“她給銀子的時候,我們看到她手背上有顆紅痣。”
“還有呢?”
“沒沒沒…沒有了…”
南宮和季清決相視一眼,南宮接過季清決手中的匕首,極速一揮,幾個黑衣人倒地而亡。
季清決銳利的目光掃過黑衣人的屍體,“這府上幾百號人,不過手背上有紅痣的人,應該不多見,咱們明日慢慢找便好。”
翌日,府中女子皆受到命令一齊到前院。
“把你們的手都給我伸出來!”元姑姑厲聲道。
丫鬟們都伸出了手,元姑姑一一檢查,微風吹過,丫鬟們皆戰戰兢兢。
檢查完畢,元姑姑上前道: “王爺,都檢查過了,沒有。”
君天盡皺眉望著丫鬟們,再向南宮問道:“確定他們說的是真話嗎?”
南宮也一陣苦惱,“這不可能啊,任何人在裂骨散面前都會害怕的,奇了怪……”
正在此時,“砰”地一聲傳來。
蘇憐光身邊的丫鬟玲瓏連忙撿起掉在地上的傘,身子微微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