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崔嬤嬤剛好看到了這一幕,很滿意的回去報告給了李修儀。
“做得好,這兩人還是羞羞答答,還要本修儀幫一把才成就好事。”
“修儀真是聰慧,日後他們二人可真是如膠似漆了。”崔嬤嬤又繼續(xù)說道。
“這樣纔好,只有這樣,咱們?nèi)蔗岽伟泻脩蚩础!崩钚迌x又繼續(xù)說道。
“對了,你說這事,咱們的皇貴妃知不知道?”
“怕是不知道。”
“只有自己人菜戶疏於對自己人的管教和在乎,若是帝君也知道雲(yún)將軍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怕是皇貴妃也救不了他們二人了。這樣出了一個雲(yún)大將軍,就像斬斷了皇貴妃的一隻臂膀。”李修儀又繼續(xù)說道。
“咱們是要把這事告訴帝君?”
‘不,時機未到,咱們要慢慢的把事鬧到,最好能看到蝶妃懷胎十月,這樣一來,看帝君如何下臺,看皇貴妃如何是好,只好也是一個宮中治理不嚴(yán)知罪。咱們也可看看帝君日後會怎麼懲治皇貴妃,這鐵錚錚的事實,如何堵住悠悠之口。”李修儀不禁爲(wèi)自己完美的計劃感到哈哈大笑,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她都麼想看到蘇語落被她踩在腳下的那一天。
坤寧宮
“臣妾參見太皇太后。”蘇語落緩緩向太皇太后行禮,而太皇太后看去像是在小憩沒有理她。蘇語落擡頭看了眼,便沒說話,靜靜的跪在那。
“娘娘……”孟芷若想扶蘇語落起來,卻被她拒絕了,蘇語落在地上足足跪了一個時辰,太皇太后偷偷張開眼瞧了瞧,過了一會才哈著氣起來。
“怎麼皇貴妃來了,你們這些做奴才的也不通報一聲。”太皇太后怒次的說道,蘇語落便藉著回答:“無妨,是臣妾不讓他們通報了,怕攪了太皇太后午休。”
天皇太后看了眼蘇語落,笑著說道:“怎麼還跪在地上?快起來吧。”蘇語落這纔在孟芷若的攙扶下起身。
蘇語落想開口說什麼,太皇太后卻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直直往銅鏡方向走去。
“皇貴妃,你來幫哀家梳妝吧。”蘇語落只好站在太皇太后被後爲(wèi)她梳妝。
“太后想梳個什麼髮髻?”蘇語落問道,一堆的首飾她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尋常就好,哀家老了,這頂鳳冠在哀家的腦袋上呆了有些年頭了,只是想讓皇貴妃也知道它的分量。”
蘇語落緩緩拿起鳳冠,著實有些分量,雙鳳翊龍冠,以皁縠爲(wèi)之。附以翠博山。上飾金龍一、翊以二珠翠鳳,皆口銜珠滴。前後珠牡丹花、蕊頭、翠葉、珠翠穰花鬢、珠翠雲(yún)等。三博鬢有金龍二各銜珠結(jié)挑排。每日都可以見到這鳳冠,缺真的不曾知道它的分量,蘇語落對著銅鏡裡的太皇太后笑了笑。
“不知道皇貴妃對著鳳冠可感興趣否?”蘇語落嚇得跪倒在地。
“莫要著急,這普天之下的女人,有幾個不想要的,欲戴其冠,必承其重。今日哀家讓你掂量掂量這鳳冠的重量,科比你這皇貴妃的重的多吧?”蘇語落只是跪著一句話也沒說,她不明白太皇太后想要做些什麼。
“這頂鳳冠做工什麼都是上等,可這光芒都是用無數(shù)鮮血浸泡出來的,還有這雙手,和過人的智慧才能得到。”太皇太后扶起蘇語落,她只是呆呆地看著。
“皇貴妃是聰明人,良禽擇木而棲,哀家惋惜。”太皇太后唉聲嘆氣的接過鳳冠讓自己的貼身宮人爲(wèi)自己帶上。
“臣妾一定謹(jǐn)遵太皇太后教誨。”蘇語落話剛說完,太皇太后便有發(fā)問。
“此次雲(yún)城之行,到底發(fā)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怎麼丟下了千軍萬馬,你和帝君二人同行?”太皇太后看去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般,蘇語落也不敢亂說。
便笑笑說道:“九死一生,多姿多彩,生動有趣。”太皇太后聽了之後顯示臉色大變,接著又是大笑不止。
“皇貴妃的口才哀家是知道的,如此有趣的回答哀家都不懂起因經(jīng)過結(jié)果。”
“太皇太后若是有心,那臣妾就當(dāng)講故事一般說給您聽。”看去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般,三批的刺客到底和太皇太后又沒關(guān)係呢?
“說來聽聽,哀家好久沒聽曲唱戲了。”
“是,這些御林軍都是練武之人,光有蠻力,那沒有大腦,剛?cè)r一些小毛賊,就個個草木皆兵,後來臣妾與帝君微服私訪缺沒有一個找得到,最後,帝君和臣妾覺得帶上這些人不夠盡興,就獨自回來了。”蘇語落把事情經(jīng)過結(jié)果說的風(fēng)輕雲(yún)淡,看太皇太后的表情,像是真的不知情,太皇太后猶豫了一會不禁又笑了。
“皇貴妃瑰石講完了?”
“回太皇太后就是這樣的。”
“就這樣?一點也不夠有趣,聽的哀家都有些累了。哀家還在想你和帝君躲著哀家是有什麼趣事不肯說。”蘇語落也尷尬的笑著,她不能確定太皇太后說的是真是假,她是不是真的不知情,她不敢確定;只能陪著打馬虎眼,還是雲(yún)城那消息守得牢固沒有風(fēng)聲傳入。
蘇語落從坤寧宮出來後邊去看了張嬪,而就在他出來時候太皇太后纔派人去雲(yún)城追查消息。
“妹妹好興致,這是什麼繡法?如此獨特。”蘇語落從來面過便驚訝的拿起端詳著。
“回貴妃姐姐,這是蜀繡又名“川繡”。”
“ 針線細密,其用線止一、二絲,用針如發(fā)細者爲(wèi)之。花草禽鳥之繡非如此細密而不能工不能真,本宮還是第一次見到。”
“這是蜀地獨有,蜀地疾苦,姐姐自然不知,難度之大,又不是誰都可以的。”這張嬪便是蘇語落好不容在宮中尋得的住手,她是刺繡出生,不會沾染太多陋習(xí),更好把控。
‘“看來得空,姐姐要常到妹妹宮中學(xué)學(xué)。”張嬪笑笑,而此時孟芷若在蘇語落耳邊說了幾句話後,蘇語落臉色大變,又轉(zhuǎn)臉和張嬪說:“妹妹,姐姐今日有些要事處理,他日在到你宮中小坐。”說罷就火急火燎的離去,張嬪連說話的時間都沒有。
“你說的可當(dāng)真?”
“櫻兒哪敢騙你,如今都在傳蝶妃有了身孕,不知道如何是好,這纔像你稟報的。”蘇語落重重的砸在桌子上,胸口像堵著了一般,許久才吐出一口氣。
“這孩子真的是雲(yún)清哥哥的嗎?”
“八九不離十!”蘇語落緊緊地閉著眼睛,這事用怕柳妃等人早就知道了吧,這該讓她如何是好。
‘“你明日去請雲(yún)清哥哥入宮。”
第二天雲(yún)清入宮見蘇語落,質(zhì)檢蘇語落站在雪中伸手去接雪花。
“臣參見皇貴妃娘娘。”
“你看,雪仙子在盡情地揮舞著衣袖;在飄飄灑灑的彈奏中,天、地、河、山,清純潔淨(jìng),沒有泥潭。”蘇語落想沒聽到的一般的說著,雲(yún)清又想開口時蘇語落有接著說道:“有頑皮的小雪花紛紛揚揚地落下來,就像跳舞一樣。六角形的雪花各式各樣:有的像銀針,有的像落葉,還有的像碎紙片…煞是好看。”
“風(fēng)吹在臉上很像刀割一樣,冬天只有光禿禿的白色甚是討厭。”雲(yún)清接了下去,蘇語落轉(zhuǎn)身笑著說:“還有紅梅,凌寒獨自開。梅花的色,豔麗而不妖。梅花的香,清幽而淡雅。梅花的姿,蒼古而清秀。”
“古人云“寶劍峰從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雲(yún)清有接著說道,蘇語落眼角落下一滴滴眼淚,這是她小時候和雲(yún)清的對話,現(xiàn)在回想起來似乎歷歷在目,只是兩人都已經(jīng)不再是小時候了。
“沒想到兄長還記得,能回到小時候該多好。”
“娘娘,回不去了。”
“真的回不去了嗎?”蘇語落又問道。
“若是妹妹想讓兄長割愛,不知道兄長願意否?”雲(yún)清不明白蘇語落在說什麼。
“蝶妃有了你的而骨肉!”
“什麼!”
“兄長怎會如此糊塗,妹妹知道了,想必還有更多人也知道了。”
“求娘娘救蝶兒。”雲(yún)清跪倒在蘇語落的腳下,這時他第一次求她,她明白他的心了,也知道蝶妃在他心中的分量了。
“你千不該萬不該愛上的是蝶妃!那是太皇太后曾經(jīng)的習(xí)作,帝君曾經(jīng)的女人!”蘇語落撕嚎著,這讓她左右爲(wèi)難,怎麼做都會傷害一方的人。
“娘娘,愛就是愛了,不管是誰,不問過去,不問將來,如今我只求和蝶兒廝守。”
“廝守?不知道多少人看著想要兄長與蝶妃的性命。”蘇語落明白雲(yún)清的爲(wèi)人,怕是他們又落入了誰的陷阱裡吧?
“還請娘娘助我與蝶兒逃出來,天涯海角,再也不回來了。”聽到這句話蘇語落啼笑皆非,這何止是他二人的夢想,是多少人都想的事,可什麼都不是想的那麼簡單。
“蝶妃必須死!”蘇語落冷冷的說道,雲(yún)清不敢相信蘇語落是個這麼殘忍的人,不相信的目光對著她那雙淚汪汪的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