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好了,快醒醒,出大事了!”小翠急忙推開門把蘇語珞喊醒,一個勁的喘氣,可見這是跑了多久,這事有多大。
“小翠,你先慢慢說來!”
“這開元國不知道又怎麼的,大軍突襲我夜郎國邊境,勢不可擋!”
“這好端端的怎麼會又……”蘇語珞邊說便穿上衣裳。
“帝君呢?”
“帝君現(xiàn)在召集大臣再御書房議政,這回突襲我軍是一點防備也沒有!”小翠話還沒說完,蘇語珞就急忙往御書房走去找夜北漠。
“帝君,這開元國來勢洶洶,我軍損失慘重啊!”
“帝君,這才一會的功夫我們夜郎國已經(jīng)損失兩個城池了!”
“帝君,這燕城也快受不住了!”一聲聲奏報讓夜北漠深鎖眉頭不知對策。
“先把帝都的將領(lǐng)派往前線!”夜北漠看著山河圖,不知道怎麼下手,猶豫好久在山河圖上調(diào)兵遣將來來回回好幾趟才做出決定。
“帝君,不可??!若是把帝都的兵派到了燕城,那帝都也就危險了,若是再有歹心的人來,咱們夜郎國也就完了!”一大臣立馬上前說明利害,夜北漠只是長長嘆了一口氣。
“那你們覺得派誰去合適?”夜北漠冷冷的問道,一下子變得格外安靜,夜北漠眼睛四處看著那些大臣的模樣。
“既然沒人可派,那就讓鎮(zhèn)守帝都的將領(lǐng)去是最好不過的!”夜北漠說完後,有幾個大臣眉來眼去一會又上前說道:“臣覺得可以讓漠將軍去!”
“漠將軍驍勇善戰(zhàn),又久經(jīng)沙場,是在合適不過的人選了!”又一大臣說道。
“可這漠將軍現(xiàn)在還被囚禁呢,深陷案子當中,怎麼前去?”
“漠將軍是帝君的親孃舅,又輔佐了兩代先王怎麼會做出那種事,怕是被人誣陷的!”
“這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漠將軍是不是被冤枉的?帝君明察秋毫不會亂冤枉一個人的,這空穴來風必有因!”又一大臣上前說道。
“管他是真是假,現(xiàn)在是到了國破家亡的時候,哪還管的了那麼多!”
“夠了!說了這麼多都是沒用的廢話,先派附近城池的守將前去,至於漠將軍再看!”夜北漠話說完,衆(zhòng)人都褪去,蘇語珞看人一個個退了出來,只剩夜北漠一人的時候靜悄悄的走了進去。
“你怎麼來了?”
“夜深了,天冷,這還沒天亮帝君就這麼忙,我也睡不著就過來看看帝君。”蘇語珞笑著說道,她除了給夜北漠一個笑臉,給他一點鼓勵和支持什麼都給不了。
“朕忙完了,咱們一起去休息吧!”夜北漠也笑著說道,二人前去休息,躺在牀上像是都睡著了,其實都是一夜未眠。
“你說什麼?”如月生氣的雜碎了花瓶,不相信的問著宮人。
“帝君沒有讓父親征戰(zhàn),也沒有說要放了父親?”如月以爲天衣無縫,只要她父親的那些親信再朝堂上給夜北漠施加壓力,就可以救出父親。
“看來本宮還要再想想辦法!”如月很生氣,她沒想到夜北漠會先不考慮她父親,按現(xiàn)在來看除了她父親沒有可用之人,只要再過幾天就好了。
“喲,這不是蘇貴妃嗎?這再宮中大起大落,從古至今可能就你一人吧?”如月不屑的說道,蘇語珞上前行禮準備離去,卻被如月的宮人攔下了。
“王后娘娘可還有什麼吩咐?”蘇語珞淡淡的說道。
“本宮能有什麼指示?什麼都比不上蘇貴妃你的手段!本宮還要小心自己的身子呢!”如月故意再蘇語珞面前炫耀一番,蘇語珞微微一笑,付了復身子:“是啊,王后這身嬌肉貴的,還要擔心這腹中是否真有龍子?”蘇語珞的笑讓如月明白她肚子裡已經(jīng)沒有龍子的事她早就知道了。
“這就不勞煩蘇貴妃擔心了,本宮還是不在這和你浪費口舌了?!比缭抡f罷先行離去,再和蘇語珞周旋下去,恐怕會穿幫的更厲害。
“娘娘,咱們明明知道王后肚子裡已經(jīng)沒有孩子了,爲何不揭發(fā)她?”孟芷若只要看到如月那副嘴臉就很不服氣。
“時候還沒到,這就和煮菜一樣,火候味道,煮出來的東西就差一些,所以心裡吃不了熱豆腐。蘭兒現(xiàn)在怎麼樣了?”蘇語珞邊走邊問道。
“蘭兒也算是命大,差一點就刺到要害,只是流血過多,又被咱們救的及時了,要不也是活不到現(xiàn)在。前些日子還在昏迷,這些日子已經(jīng)能走能跳了,就是不願告訴咱們關(guān)於王后的事,但卻又口口聲聲念著要與王后同歸於盡!”
“只要沒事就好,她可是扳倒王后的關(guān)鍵,給本宮好好照看。”蘇語珞話剛說完,就有宮人急急忙忙泡上前來。
“娘娘不好了,蘭兒不見了!”
“不見了?”
“你們幾個是怎麼辦事的,一個人都靠不住!”孟芷若急忙罵道。
“罷了,她也去不了什麼地方,趕緊派人找,若是被王后的人發(fā)現(xiàn),又是死路一條!”蘇語珞說罷,身邊的人便都離去了。
“不許動!”蘇語珞一人漫不經(jīng)心的走著,沒想到蘭兒卻從背後跑了出來,那刀架著脖子,讓蘇語珞下了一跳。
“蘭兒,你想幹嘛?”蘇語珞一動不動,又小聲問道。
“貴妃娘娘,您放心,蘭兒不會傷害你性命的,蘭兒再怎麼樣也知道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您的救命之恩,和想殺我的深仇大恨就在今日有個了結(jié)吧!”蘭兒披頭散髮的樣子很可怕。
“蘭兒你先冷靜一點,先不要衝動,來日方長,你在本宮那是安全的!”蘇語珞想要安撫蘭兒激動的情緒,現(xiàn)在的蘭兒就像發(fā)瘋了獅子一般,隨時都有可能咬人。
“不了,這些日子我沒日沒夜都睡不著,都會夢到王后又想殺我,要不就是那些冤死的亡魂想我索命,每每驚醒,是該做個了斷了!”說罷就帶著蘇語珞往御書房走去,中大臣還在裡頭和夜北漠議事,貴妃被人挾持到御書房大喊冤枉發(fā)恐怕又是頭一遭吧?
“帝君,奴婢蘭兒求見!”蘭兒要挾著蘇語珞再御書房門前大喊,文武百官到後宮三千全都上前看熱鬧。
“你不是王后身邊的宮女嗎?爲何要挾貴妃?”夜北漠看到這番情景也是一頭霧水,是如月指使的嗎?又不像?看蘭兒的樣子一點都不想傷害蘇語珞,可那明晃晃的刀子架在蘇語珞的脖子還是十分擔心的。
“奴婢是王后的宮女,卻要控訴王后陷害忠良,謀害妃子,毒害後宮妃子還有謀殺太后等大罪!”蘭兒一開口,讓在場的大臣更是大吃一驚,都開始對王后議論紛紛。
“蘭兒!”王后從遠處趕來,聽到蘭兒的話又是心虛又是害怕,可卻大喊一聲,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她那笨熊的身上,震懾的蘭兒有些發(fā)抖!
“帝君,臣妾管教不嚴,還請帝君恕罪!”如月一開口,又讓大家陷入另一個不可思議的問題中。
“臣妾發(fā)現(xiàn)蘭兒將臣妾的首飾到宮外變賣,前幾日被臣妾發(fā)現(xiàn),沒想到嘔氣的和臣妾失蹤,可又不知這丫頭竟會恩將仇報,在這信口雌黃誣陷臣妾!”如月話一出,蘭兒又是激動又是眼淚落了下來。
“帝君,明察,蘭兒所說句句屬實,如有虛假,天打五雷轟!”蘭兒顫抖的聲音害怕的在發(fā)抖,手上的刀劃破了蘇語珞的脖子,鮮血溢了出來。
“報!帝君,我軍節(jié)節(jié)敗退,兵敗如山倒!”這個節(jié)骨眼又聽到吃了敗戰(zhàn),夜北漠差點沒有血噴了出來。
“這回不讓帝君的將領(lǐng)去也不得不行了,先讓帝都一半的兵前去,將王后和蘭兒帶進來!”蘭兒就那般拿著單要挾著蘇語珞和王后走進了御書房,裡頭只有他們四人!
如月也開始覺得害怕,顫抖的身子跪在地上上前爬到夜北漠的腳下,拖著夜北漠的腳哭聲道:“帝君,你要相信臣妾,都是這賤人信口雌黃!”可就在這會一激動,肚子裡那個假孩子就掉了出來,證據(jù)確鑿的擺在夜北漠面前,如月害怕的收回手,呆呆的看著夜北漠。
“呵,王后娘娘,這回您可沒話說了吧?帝君,蘭兒自知罪孽深重,願意一死,但也不想看著王后逍遙法外!”蘭兒鬆開蘇語珞跪在地上說道。
蘇語珞捂著傷口跑到夜北漠的身邊,夜北漠擔心的查看傷口,卻怎想地上的二人狗咬狗般的互撕起來。
“王后你可知罪?”夜北漠冷冷的說道。
“帝君,臣妾何罪之有!龍子被蘭兒害沒了,臣妾害怕帝君知道難過才這麼做的;而蘭兒所說的其他,臣妾什麼都不知道,不能只聽蘭兒的一面之詞!”如月不屑的笑了,只要沒有證據(jù),你們又能耐我何?
蘭兒一直和如月爭辮,卻怎麼也辯不過如月,一氣之下?lián)炱鸬厣系牡队窒氪虤⑷缭?,誰知二人爭鬥中,卻被如月一刀正中胸膛,鮮血流出不停,如月看到這一幕不驚一震,鬆手時雙手都是鮮血。
蘭兒死不瞑目的樣子更是深深印入了蘇語珞的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