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小弟弟?張可華顯然知道這幾個女人的意思,一低頭,果然看見自己小腹下鼓囊囊的,才意識到自己在自我心理暗示之下,那兒果真是賬鼓鼓的了。卻被這幾個風(fēng)騷的女人盯個正著,且大有肆無忌憚大做文章的趨勢。哼,還上套路呢,這是什麼套路啊,難不成就讓張野撲上來,甚至啃咬自己嘛?他簡直不知如何面對這種情形。但是,在酒精的刺激之下,這一切又似乎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女人一個個上來,根本沒有退縮的意思,並且,走在最前面的張野早已不顧一切地貼了上來,他那擺出來的文攻武衛(wèi)的架勢根本沒有作用,瞬間就被黑壓壓一片掩蓋了去。
待他清醒來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再次被這幾個女人壓倒在地上仰躺在草叢中,懷裡是張野那豐腴的身子,他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因爲(wèi),他的確不再有力氣和意志推開這個女人,整個身心早已融化在女人芬芳中。多虧是喝了酒,還有那麼點暈乎,似乎不是那麼太難堪,但難堪的感覺還是明顯存在的。更要命的是,張野那帶有酒香的嘴脣迎了上來,他迅速偏離了過去。說實話,此時此刻,他並非是不願意,相反真是求之不得,只是,卻被一旁圍攏上來的女人那一張張誇張的表情所震懾。啊,這個是馬凱麗的臉龐,啊,那個夏青的頭髮,還有,那是紫荷的耳朵,在他那眩暈眼睛裡,似乎沒有看到小華子。當(dāng)然,小華子理應(yīng)是在的,只是眼前的俏麗臉龐太多了,晃來晃去,一下子看不過來,看花了眼的緣故。
他完全被包圍在花叢中,整個人的意志徹底崩潰,整個身子猶如在開水中燉著,完全不由自主,在他這幾十年的生涯中,遭遇如此情形,他還是頭一次呢,他完全是束手無策,乾脆任由她們?nèi)チ?。他知道,這是在荒郊野外,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根本沒有反制的機會。當(dāng)然,話說回來,他內(nèi)心中是根本不想反制的,這種感覺無疑是愉快的、興奮的。
突然,他感覺到下體被誰的手觸碰了一下,他本能地一抖,還沒待他有所抵禦,那手的力道更大了些,他十分明確地感受到那是一隻女人的手,卻不知究竟是哪個女人的手。這傢伙真可謂是非同小可,頓時,他體內(nèi)的血液沸騰了起來唆唆地涌入腦海中,不可抑制地失控,那活兒迅速膨脹開來。若是繼續(xù)下去,他將徹底失態(tài),將陷入不仁不義不道德醜態(tài)百出的難堪境地,可是,如此情境顯然沒有了回頭之路,於是,他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使出渾身解數(shù)將那隻手握緊了,同時一個翻轉(zhuǎn)。女人的手脫落了,他卻順勢騎在了那個女人的身上。
這一幕,誰也沒有料到,另外幾個女人一下子傻眼兒了,一個個匍匐在一旁發(fā)楞,看看接下來究竟是啥樣,張可華喘著粗氣根本顧不過來一旁的女人,只顧著看一下襠下的女人是誰,呀,居然是張野。呵呵,這個女人果真是豐滿,坐在她身上猶如在沙發(fā)上一樣,還有彈性。張野被張可華控制住騎在身上,知道是逃不掉的了,便用一隻胳膊擋在臉上,似羞澀狀。張可華氣息平復(fù)之後,這才意識到自己有點尷尬,意欲退縮下來。卻在酒精的刺激之下,不僅沒有下來,反倒是用臀部用力坐了一下,爲(wèi)了烘托氣氛,他還不忘同時叫嚷了一聲道,果真體驗到了特別感受了吧,??!是不是稱心如意了。
身下的張野用身子拱了一下張可華不服氣地吼道,哼,就你那兩下子,誰怕誰,有本事來真格,可別討?zhàn)?,算你兒子狠。張野一邊說著,一邊撩開手臂,說完了又把胳膊壓在臉上。如此一來,真是難倒張可華了,雖然說是喝了酒,但也不至於糊塗到那個程度,果真在荒郊野外當(dāng)著幾個女人的面行茍且之事,便有點服軟來。卻在他準(zhǔn)備將腿抽出來時,被張野一把拽住,同時叫嚷道,敢退縮,就不是男人。她在說著的同時,還硬扯著張可華的衣服不放。
一旁的幾個女人見狀,哈哈大笑起來,七嘴八舌道,哈哈,這一下子有好戲看嘍,我們就在這看一場免費的大戲,果然沒白跑一趟。那幾個女人說著,還真是一個個瞪著美麗的眼睛一眨不眨。
“別鬧了,再鬧下去,太不像話了?!焙鋈?,身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張可華聽出來了,這是小華子。小華子快步走上來一把將張可華拽了下來,同時跟仍仰躺在草叢中的張野說道,“起來吧,真有你們的,在這個大白天,鬧騰成這個樣子。真是能瘋癲啊,也不怕折了腰身,後半輩子風(fēng)流不起來了。”
被小華子吼了一嗓子的張野慢悠悠地站了起來,輕撫著身上折皺的衣服,似乎並不急於起身。終於,她衝著張可華調(diào)笑道,小子,你記著,你欠下我一個人情,這輩子你必須償還。否則,你別想逃過我的盤絲洞,一輩子纏死你。
這句話說得有點含糊,究竟是什麼人情,你們猜去吧。可就在這個時候,馬凱麗忽然撥開她們對張可華說道,“你覺著,我們接下來採取這個辦法對付那個人怎麼樣?。俊?
“啊,哪個人?”
張可華一驚,本能地問了一聲,他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但是,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了,顯然,馬凱麗指的是對付馬尚魁的手段,並且,是當(dāng)著那幾個女人的面說這一番話的,尤其是當(dāng)著張野的面這麼說出來,他緘默了。他如何能夠回答呢,他是知道這個女人跟馬尚魁的關(guān)係的,那是睡在一個牀上的關(guān)係啊,能不直接捅過馬尚魁的耳朵裡去嘛,若是馬尚魁知道了底細,自己豈不是淪爲(wèi)不仁不義道德敗壞了嘛,豈不是一輩子白搭。這個馬凱麗究竟是怎麼了。於是,他竭盡全力四腳同時用力將圍攏在身旁的女人推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