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殺了你,然後鞭屍!”這是張子若看見我壓著的白色球球時說的話,旁邊的老鼠鬍子也是一臉無奈,這倒是更加激起了我的好奇心,“這白色球球到底叫什麼啊?幹嗎那麼怕它,我這不是制服住了它嗎。”說罷,我還得意的仰頭,張子若的怒火顯然已經到了一個要爆發的級別了。
“冷靜一下,小文也不是故意的。”老鼠鬍子看出了這尷尬的氣氛,連忙出來解圍。我冷哼一聲,我纔不要他解圍呢。
張子若還是狠狠地瞪我一眼開始低頭思索著什麼。“這個東西叫鯛鶐。”“什麼?”我書讀的少,確實聽不懂他的話,不過勉強聽清楚一個諧音“貂裘。”我一愣,這老鼠鬍子顯然在忽悠人,貂裘哪裡有在沙漠裡面的?
老鼠鬍子顯然知道我誤解了他的意思,英俊的臉龐抽了抽,說道“是鯛鶐,不是貂裘。”在他給我寫出了鯛鶐二字時,我才明白,原來不是貂裘。
接著,老鼠鬍子說道“鯛鶐是一種專門活在沙漠裡的動物,不過已經絕跡了,這種動物咬力不大,一次可能只會咬去一點點肉。”還沒等老鼠鬍子說完,我就笑道,“這就是你們擔心的原因?放心吧,我已經把它制服了。”老鼠鬍子哭笑不得,說道“我還沒有說完,這種東西一般是結伴而行,最少的也有二十多隻,它們被稱爲陸地食人魚。”我聽的直冒冷汗,這看起來挺可愛的白色球球,居然是有著陸地食人魚這樣惡名遠揚的鯛鶐。
“現在怎麼辦?”我很傻的問出了一個問題,同時也理解了張子若爲什麼會生這麼大的氣了,換作是我,我估計會直接殺了那人也說不定。
“還能怎麼辦,靠她咯。”老鼠鬍子指了指旁邊正在沉思的張子若,說道。“該死的,怎麼每次都那麼倒黴!”我哀嚎一聲,“那是因爲你手賤!”老鼠鬍子一語道破天機。
“走,連夜走,放了這隻鯛鶐,說不定它們不會來找我們麻煩。”張子若突然說道,然後直接走到帳篷旁邊收拾裝備。
“要是我被綁架了,然後被放回去,我肯定會找那人麻煩。”我說道,老鼠鬍子轉過頭來,笑瞇瞇的說道“你也可以選擇把它殺了。”我沉思一會,說道“是個好主意!”老鼠鬍子似乎被我逗樂了,說道“我發現你越來越有趣了。”“什麼?”我沒聽清楚,問道。
老鼠鬍子笑了笑,說道“要是它的同伴發現了它的屍體,那麼怨念肯定更大,目前爲止,你的那個小女朋友說的是最正確的。”我自動忽略了老鼠鬍子帶走挑逗意味的話,這才感嘆張子若想的真的很遠。
“說實話。”老鼠鬍子背起剛纔張子若打包好的揹包,看著她走遠了一些後,說道“剛纔要是我是她,我會直接殺了你,而不會手下留情。”說完,追上張子若的步伐,走在這帶走寒冷和寂靜的夜的沙漠裡。
我聳聳肩,也跟了上去。反正不是我。我在心裡說道,有些事是早就註定了的,哪有什麼力量可以更改。
“照這個速度,估計天亮就能匯合。”老鼠鬍子聞了聞空氣,說道“駱駝糞的味道越來越濃了。”變態,居然聞個駱駝糞都聞得那麼爽。我看著老鼠鬍子一臉淑然的樣子,心裡暗暗誹謗。
“駱駝糞不是那麼臭,還帶有淡淡的香味。”老鼠鬍子看見了我一臉厭惡的表情,說道。
“騙誰呢!”我最強這麼說,心裡卻想著等匯合之後就去聞聞駱駝糞的味道。我拍了拍腦袋,感覺自己有點變態了。
就在我糾結到底聞不聞駱駝糞時,四周突然傳出一片吱吱聲,那聲音就像是有一大羣老鼠一樣,叫聲惹人心煩。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那羣鯛鶐找上門來了。”老鼠鬍子苦笑一聲,我心裡大罵,都這個時候了還整出一句諺語來,這是要表達什麼意思?我當然不會承認老鼠鬍子比我有文化,於是長呼一口氣,說道“人固有一死,或……”很遺憾,張子若打斷了我和老鼠鬍子單方面的文鬥,直接給我一把小衝鋒。
老鼠鬍子接過來,把玩了一下,就開始上膛。不久四周開始出現一片一片的白色,在黃色的沙漠裡顯得異常晃眼,“該死,怎麼這麼多?你得罪的那個鯛鶐不會是首領吧?”老鼠鬍子一驚,說道。我呵呵一笑,老鼠鬍子該不會被嚇傻了吧?那麼小的鯛鶐都能當首領,那我還能當國家主席!
“有可能,鯛鶐每次行動前,都是首領先探路,我們肯定幹了什麼什麼事引起它們的注意了。”張子若說道,同時不斷的向後靠攏,漸漸的形成一個圈。“忘了說了。”老鼠鬍子在這種情況下仍舊笑瞇瞇的對我說道“鯛鶐這種生物,體型越小,是首領的可能性就更大。”我頓時一陣後怕,難不成我剛纔壓住的那隻鯛鶐居然是最厲害的首領?
“別說了。”張子若看了看四周“它們要進攻了。”果然,那羣在月光下泛著銀光的鯛鶐已經開始慢慢像我們靠攏,形成一個包圍圈的陣勢。“開槍了。”老鼠鬍子笑裡藏刀,一聲槍響就響起,鮮血四濺,一隻鯛鶐的腦袋被活生生的打爛,血流在沙子上,很快的滲進沙子裡。這無疑激起了羣鯛鶐的憤怒,開始集體發出吱吱的叫聲。
張子若顯然也沒有料到老鼠鬍子會突然開槍,明顯愣了一下,不過馬上反應過來,也是急忙開起槍,這種情況下,要不是你佔據主動權,就是那羣鯛鶐佔據主動權,老鼠鬍子的做法顯然是最明確的。
一大羣銀色的鯛鶐衝了過來,三人的火力已經不濟,很快的我們的隊形就被衝散,身上全是鯛鶐。我已經意識但老鼠鬍子和張子若都不可能救我,他們自己都自身難保。
我十分果斷的丟了槍,在全身都有鯛鶐的情況下,槍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我艱難的從腰部抽出匕首,這是目前我唯一的兵器。
全身都是劇痛,鯛鶐的嘴巴很小,但每次都能咬下一塊肉,那種被活生生的扯掉一塊肉的感覺絕對能讓你瘋。我的左手捂住脖子部分,右手開始向身上的鯛鶐刺去,百發百中,但不是我有多麼牛逼,而是身上的鯛鶐實在太多,幾乎已經覆蓋了全身。
我又一次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
PS,這章是給艾之樂(記不清楚了名字了,不過應該是這樣。)投的催更票而特別寫的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