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第一次站在一個墓前,而且還是一個不小的大墓。“還愣著幹什麼?走啊!”一個聲音在催促我,我趕忙調了調心境,快速爬進了一條盜洞中,說實話,打這盜洞的人技術實在不高,爬這盜洞就蹭了我一鼻子土,“老黑,下次打盜洞時能不能先設計一下啊,這哪是鑽盜洞啊。簡直就是鑽狗洞!”我不滿的叫道,馬上,就又有一撮土掉進我嘴裡,我連忙吐口水。
“少廢話,沒黑爺我,咱們能找到這個油鬥?”老黑是一個老土夫子了,滿嘴黑話。什麼什麼油鬥啊,糉子啊什麼的,總是從嘴裡蹦出幾句來,聽得我一愣一愣的。我自知理虧,便不在言語,專心鑽著這像狗洞一樣的盜洞。“快下來有發現!”我正鑽著這盜洞,下面就傳來了老黑的聲音,我趕緊加快鑽洞的速度,不一會,就下到了底部。一下來,我就見到老黑正一臉的興奮,就像是見到一個裸體美女一樣。“注意形象!”我走了過去,拍拍老黑的肩膀。半開玩笑的說道。“少貧,你看這裡!”說罷,用右手指向了一個地方,我一見。也不禁大喜,那地方,有金子!直到這時,我才觀察起來這個地方,這是一個正方體的耳室,四周都是光滑的石壁,根本無法攀巖,就在此時,我似乎感覺到一處不對勁的地方,卻又說不出來。
我看著這正方體形的耳室,突然明白了哪裡不對勁了,那就是沒有墓道,些完全是一個密閉的空間!我頓時大怒,老黑怎麼說也是一個老土夫子了,怎麼會打入,這一個密封的耳室?我見老黑還在往口袋裡塞金子,不禁大叫道“老黑,這耳室是個密閉的耳室,我說你怎麼也算是一個老土夫子了,怎麼還犯這種低級錯誤!”“行了行了,這間耳室的墓道不就在那裡麼!”老黑不耐煩的指著一面光滑的牆壁,我岔時就氣笑了,”老黑你眼睛沒問題吧?”老黑聽我的語氣有些變化,錶轉過身來,但馬上,他的眼睛也瞪大了,並且散發出一種極度恐懼的眼神,半響,老黑才緩緩出聲“墓道,不見了!”
我的腦袋立馬炸來,一條好好的耳室,竟然不見了?這的確匪夷所思,馬上,幾乎是出於本能。擡頭看了一眼剛纔剛打通的墓道,馬上。我幾乎像見了鬼一樣,因爲之前那上面的那盜洞,不見了,如同人間蒸發一樣,詭異的消失了,這還沒進主墓室,就遇到這種詭異的事,要是進了主墓室,那兇險,豈是普通人可以越過的?
“怎麼回事?”老黑的眉毛擰成了一個川字,他顯然是第一次碰到這種狀況,我第一時間冷靜下來,仔細回憶起這次下斗的一切。
我本是個普通的中學生,但有一次犯了學校的一次大過,我一怒之下輟學了,我的父母早在我六歲的時候就因爲一次車禍不在了,我都還是靠親戚朋友的資助纔讀上書的,而現在既然輟學了,自然就沒有什麼資助了,於是我整日遊蕩在城市,那段時間,是我一生都忘不了的,之後我又去了老家,直到在一處山林中遇見老黑。之後就順理成章和老黑認識,直到來盜這個墓。
我回憶完畢,卻絲毫找不出一絲破綻,難道這裡真的沒有墓道?如果是這個也就算了,但爲什麼老黑之前打的盜洞也不見了,如果理解成我們其實沒打盜洞的話,那我們是從哪裡進來的?一時間,我和老黑都沉默了。
“對了,老黑你之前說著鬥是個油鬥,這究竟是什麼年代的墓?這麼邪門?”我問道,只有弄清楚自己的環境,纔有逃出去的可能。“其實我也不知道,這鬥是我早年發現的,一直未被我盜,這次爲了帶你練手,才盜的這墓。”老黑一臉無奈樣,我大怒,敢情這小子是爲了帶我練手啊!
“等等!”我眼尖,直接看向了四周光滑的大理石壁,“那上面有畫!”老黑被我的聲音吸引了過去,馬上,就一副見鬼的模樣,“這些畫之前沒有!”我點點頭,之前我觀察四周時,並沒有這些畫,這些畫很有可能是我們進盜洞的時候纔出現的,但如果真的這樣,那就有些匪人所思了,難道這耳室是活的麼?“別慌,好歹也是個老手!先看看這些畫!”我此時卻充當起了安慰的角色,拍拍老黑的肩,自己徑直看向了那些畫在大理石壁上的畫。
牆上的畫畫的很抽象,我也是看的一知半解,費了好大的力氣。
壁畫一共有四服,剛好對應四面牆壁,第一副壁畫畫的是一個君王,正在監工。古往今來,凡是建造什麼,一般都不是君王親自監工,大多是一些親信,相反的,凡是君王親自監工的,大多是一項十分重要的工程。我搖搖頭,先不去想這些,於是,我把目光看向了第二副壁畫,這一副壁畫大概是說這個墓建好以後,君王拿出了一個東西,那個東西在壁畫上畫的很粗糙,根本無法看出那是什麼東西,只有幾根外射的光線,來表示很珍貴。
之後,君王死了,那個很珍貴的東西便陪他入葬,前三副壁畫都很正常,但是第四副壁畫就大不一樣了,因爲第四副壁畫是一片虛無,就像是混沌未開的樣子。到此,四副壁畫我已經看完了。“怎麼樣,有什麼發現?”老黑湊了過來。我搖頭,這耳室,太過於詭異了。“完了,這次死定了,想不到我胡老黑竟會死在一個耳室裡!”老黑見我搖頭,大聲哀嚎。我踹了他一腳,“少說些晦氣的話!你不是老土夫子麼?怎麼這麼沒用?”我挖苦道。“別說那麼多,先看看怎麼出去纔是王道!”老黑悻悻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