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石頭!”我眼疾手快,率先爬上了石頭,這裡的石頭很高很大,而且很滑,我爬到半路,就又滑下來了,那羣鬼面無毛猴眼看就要追過來了,我有些急了。
也幸好是這些巨大的石頭擋住它們的前進速度,導致它們要迂迴前進,這倒是爲我們爭取了時間,可我仍然是害怕的,我看過鬼面無毛猴把人活活撕開的場面,那種痛苦,想想就覺得背後發寒,不是滋味。
“文哥,我們有繩子。”花格子從白衣大漢的揹包裡翻出一根繩子,對我說道,我接過繩子又看了看我對面的那巨大石頭,“有繩子有什麼用,這石頭滑得很。”我說了一句,剛準備把繩子放回去時,張子若阻止了我“你看這石頭的樣子。”我一聽,擡頭看了看,這石頭很大,不過就像筍子一樣,上面尖的,很小,我又看了看手中的繩子,這才明白張子所的意思,不由得佩服她冷靜的觀察力。
我把繩子打成一個結,又留了一個圈圈,“文哥你說這想不想上吊用的繩子?”花格子見我做好了,打趣的問道,我看了他一眼,“你要嗎?”花格子立馬閉嘴。
我把繩子拿起,向西部牛仔那樣揮舞著,然後用力一甩,不偏不倚,剛好套上,這主要是我留得那個圈圈很大,而且石頭的上面很小,要是我剛纔沒套中,那才奇怪了。
砰砰砰。槍響聲驚醒了我的短暫的驕傲,我看了看我的旁邊,是張子若和花格子,那肯定是白衣大漢來的槍。因爲總共就只有我們四個了。我扯扯繩子,然後把張子若送了上去,她倒是沒有推辭,有了繩子的加持,爬起石頭來也很快。鬼面無毛猴已經有幾隻跑的快的趕來了,幸好有白衣大漢頂著,接下來就是花格子了,他扭扭屁股,也是幾下就上去了。我大吼了一聲“頂的住嗎?”這當然是對我正後方的白衣大漢說的,我們現在這個位置很是有趣,我們前面是一塊巨大的石頭,而後面剛好有一大一小的石頭擋著,就像是一線天那樣,鬼面無毛猴進來的數量有限,白衣大漢也相對輕鬆一點。
“可以!”白衣大漢說了一聲,便開始便開槍邊後退了,繩子離他倒是不遠,幾個呼吸就可以跑到這裡,不過要是跑了,就會被衝上來的鬼面無毛猴先趕到,那樣必死,趁著有火力壓制,白衣大漢退的速度也快了起來,我向上一看,原來是石頭上面的張子若在開槍支援,我看了看白衣大漢,便回過頭開始爬繩子,有了繩子,這石頭果然好爬多了,我一蹬腿,幾下就上去了,不過這石頭是上面尖的,容人的地方很少,都要緊緊靠在一起纔不會被擠下去。所以張子若開槍支援下面的白衣大漢是很危險的,一不小心就會自己掉下去。
“上來!”我大聲喊到,白衣大漢任然是不急不忙的後退著。我急得只想罵娘,張子若看了我一眼,說道“他是迫不得已的,你看他的火力雖然大,但鬼面無毛猴卻是越來越多,很多鬼面無毛猴用同伴的屍體擋子彈,導致當了很多空槍,如果他後退快一點,火力就會因爲後退時的阻力而減弱,那纔是必死無疑的”我一時沒了話,說完張子若朝我這邊動了動,我看過去原來是花格子在抽菸。
張子若的體香直衝我的鼻子,我只感覺到了一股香氣,恨不得花格子多抽幾根菸。
下面的白衣大漢已經到了繩子下面了,只見他沒有爬繩子的意思,而是一把抓住繩子,一邊開槍“拉我上去!”白衣大漢大叫一聲,我這才反應過來,把拴在石頭上的繩子用力一提,沒有動絲毫,我在心裡暗暗發誓這次不死的話我一定要加強鍛鍊。我正要再次提繩子的時候,花格子一把抓住繩子,大吼一聲順勢提了上來,只見白衣大漢如敢死隊裡的一樣,緩緩拉起。我驚出了一身冷汗,並且發誓不在罵花格子了,那麼大力氣,要是給我來一下,還不得直接去死。同時我也想通了花格子爲什麼踢之前的那個糉子會踢到不能走路,原來他的力氣本來就很大,力量越大反彈的傷害越大,這才讓花格子腿受傷的。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暗暗感嘆,張子若一行人出去,哪一個不是相當於特種兵的存在?終於,白衣大漢安全的被拉了上來,頓時顯得很是擁擠,我向下看看,我們已經被鬼面無毛猴徹底包圍了,其中還有許多鬼面無毛猴想要爬上來,結果都以失敗告終。於是他們又發出那種彷彿地獄的叫喊,讓我們很是頭痛,見暫時還是安全的,我們開始商量下一步怎麼辦,這麼一直躲在這裡也不是個辦法啊,而且日久生變,那時候我們就徹底完了。
“怎麼辦?我們目前被困在這裡,根本沒有退路。”花格子說道“那羣猴子還真是窮追不捨,我還真的有點佩服它們”我見花格子一說爛話,趕忙插話說道“我們可以引開它們”“怎麼引?美猴計?”花格子立馬說道,我白了他一眼“那扮演母猴的任務就交給你了。”花格子連連擺手“我對畜牲沒興趣,要不文哥你來吧。”我沒好奇的看了花格子一眼“別開玩笑了,我的意思是聲東擊西,用一個更大的吸引力來替代它們對我們的吸引力。”
“那不就是美猴計嗎?敢情你饒了半圈,就是這個意思啊。”花格子大笑道,這次我沒有出聲,倒是張子若輕聲對花格子說了一句別吵,這倒是讓他消停了一會。
“火”我直言不諱,“我們只要有火,就可以吸引它們的注意力,說不定他們見火還會怕,我們不是就可以跑了嗎?”“有火嗎?”張子若問了問白衣大漢,他從揹包裡拿出了一個打火機。“OK,我們現在只剩下燃料了。”我說道。
之前爲了堵住屍鱉我們已經用完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其實我現在穿的只有一件長牛仔褲,我的上半身是赤裸的,不過我還是有些肌肉的,反之看看花格子,他身上的那件花格子衣服早已經貢獻了出來,只有一件單衣,白衣大漢更不用說了,之前唯一倖免的就是張子若,她身上的衣服最多,還有幾件外衣,這也難怪,因爲這是秋天,而且還是比較冷的,多穿幾件衣服很正常的。
我們三個大男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張子若,就像是三個色狼,呸,是三個野獸。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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