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蓋被我們翹起來的時候,我一眼就瞟到了棺材裡面,是一具古屍,沒有腐爛,而且全身白毛,我的後背一涼,“放下,快放下!”我急得大吼,馬上,我們四人已經(jīng)放下了,但是完了,棺材裡動了起來,“果然起屍了!”我苦笑一聲,像我們徒手開棺材,想不起屍都難……
“跑!繞著圈跑!”我大叫一聲,把他們都帶動起來,對付殭屍,老黑教過我一套步法,叫什麼“九步天罡鎮(zhèn)邪煞”,步法很簡單,就是來回跑圈,形成一個8字形的路線,這樣,殭屍一類的東西就不會追上自己,不過老黑說過,只有那些絕世高人才會把這種步法發(fā)揮功效,我們這種普通人,是不能發(fā)揮功效的,我也只是想試試而已。
“砰!“一聲巨響,棺材蓋被掀飛了起來,然後重重的落在地上,又是一聲巨響,我看了看那我們四個人才擡的起來的棺材蓋已經(jīng)摔在地上七零八落,不由得嚥了口口水,想起老黑對我說過的殭屍等級的事。
一是“白僵”,屍體入養(yǎng)屍地後,一月後渾身開始長茸茸白毛,這類殭屍行動遲緩,非常容易對付,它極怕陽光,也怕火怕水怕雞怕狗更怕人?;?二是“黑僵”,白僵若飽食牛羊精血,數(shù)年後渾身脫去白毛,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幾寸長的黑毛,此時仍怕陽光和烈火,行動也較緩慢,但開始不怕雞狗,一般來說黑僵見人會迴避,也不敢直接和人廝打,往往在人睡夢中才吸食人血(黑僵與白僵合稱爲(wèi)“黑白僵煞”)。全世界鄉(xiāng)村和農(nóng)場已報告出數(shù)萬起‘不明吸血生物’攻擊牲口的事件,甚至有人認(rèn)爲(wèi)“野人”就是黑僵;??第三種爲(wèi)“跳屍”,黑僵納陰吸血再幾十年,黑毛脫去,行動開始以跳爲(wèi)主,跳步較快而遠(yuǎn),怕陽光,不怕人也不怕任何家畜(平時再能叫的狗,一旦遇到‘黑僵’或‘跳屍’就不叫了,但是貓見殭屍就會冷叫)?;?第四種“飛屍”,由跳屍納幽陰月華而演變,飛屍往往是百年以上甚至幾百年的殭屍,行動敏捷,躍屋上樹,縱跳如飛,吸**魄而不留外傷;??第五種殭屍已近乎魔,名爲(wèi)“魃”,又稱“旱魃”“火魃”“幹魃”,飛屍吸納精魄數(shù)百年之後,相貌愈發(fā)猙獰,可謂青面獠牙啖人羅剎,還能變幻身形相貌迷惑衆(zhòng)人,上能屠龍旱天下能引渡瘟神,旱天瘟疫由此而發(fā)(古代,瘟疫如果伴隨著旱災(zāi)蔓延,老百姓們就會堅信不疑地認(rèn)爲(wèi)是旱魃在作怪);??最後一種也是最可怕的殭屍,應(yīng)該說它已不再是“屍”,而是魔王,擁有著與神叫陣的恐怖力量,數(shù)千年甚至萬年的道行,相傳華夏大地只出現(xiàn)過一個這樣的魔王,千年前它被觀音菩薩收服爲(wèi)坐騎,賜名爲(wèi)“犼”。
如果真的如老黑所說,剛纔看見的那具白毛古屍,應(yīng)該是最爲(wèi)怕人的纔對,而且力量也應(yīng)該是最弱的,我看了看那個棺材蓋,還是選擇相信自己的直覺,不過我也很是納悶,這裡究竟是怎麼樣的風(fēng)水寶地,才能孕育出,才白毛糉子就這麼牛的殭屍。此時,那個白毛糉子已經(jīng)起來了,和國產(chǎn)的那些殭屍片一樣,那個白毛糉子直挺挺的起來了,用一種人類不可能做到的方式站了起來,然後環(huán)顧四周。
“你們之前遇到的糉子,是怎麼解決的?”我問道旁邊的張子若,她說道“是張三弄死的,他用棗子核訂入了那個殭屍的脊樑骨裡,然後那個殭屍就化成黑煙了。”我暗罵一聲該死,老鼠鬍子早就不知去向,這個時候還得要靠自己。“你還有棗核沒有?”我問道,張子若扭頭看向了a那個揹著揹包的白衣大漢,使了一個眼色,那個白衣大漢點點頭,從揹包裡拿出了幾個棗子,遞給了張子若,我一把接過棗子,直接往嘴裡塞。時間不等人,那個白毛糉子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們了,畢竟這個地方本來就沒有什麼躲避的地方,我們想不被發(fā)現(xiàn)都難。
“拋(跑)!”我嘴裡全是棗子,口齒有點不清,“什麼?”張子若看向了我,我急得直跳,嘴裡的棗子太多,吐也吐不出來,只有慢慢的嚼咽,“儈刨(快跑)!”我不在解釋,乾脆自己先跑了起來,白毛糉子速度還是不快,勉強(qiáng)能夠躲開。沒跑多遠(yuǎn),我就感覺到背後一涼,我下意識的蹲了下去,險而又險的躲開了白毛糉子的手,要是那一手給我刺中了,我估計要和張浩敘舊去了。
白毛糉子一擊不成,似乎跟定我了,直接對我一個人攻擊,馬上,白毛糉子的手又是向下一刺,直直的刺向我的天靈蓋,我一個機(jī)靈,向前滾了一個圈,馬上站了起來,連屁股上的灰都不拍,直接向前跑去。
“喂神庅將使墜臥搭(爲(wèi)什麼殭屍追我打)?”我一邊跑一邊無奈他們聽不懂我的話,我估計他們可以鬥鬥地主了,因爲(wèi)那白毛糉子只追我,像是吃了興奮劑似的,我暗暗叫苦,我猜可能是因爲(wèi)棗子的氣味問題,我拍拍腦袋,都怪自己太沖動,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急著吃棗子。他們幾個到還算有點良心,衝了上來幫我了。花格子最先來,一腳踢向了白毛糉子,我暗暗佩服他,估計他的腳絕對不好受,果然,下一秒花格子就躺在地上打滾了,我捂臉,這貨不知道糉子比鐵還要硬嗎?還用腳踢……
白毛糉子似乎沒管花格子,還是朝我奔來,估計花格子那一腳,白毛糉子根本就沒有感覺到。那個不知名的夥計把花格子擡了起來,讓他躺在四周的石壁上休息,這忙都還沒有幫到,就負(fù)傷一個人,我苦笑一聲,又是一個回馬槍似的打滾,一下子跑到白毛糉子的後面去了,噗,我從嘴裡吐出來一個棗核,朝白毛糉子的脊樑骨壓了進(jìn)去,說也奇怪,棗核輕易的就進(jìn)去了,就像是塞進(jìn)豆腐裡一樣,剛要塞第二顆棗核時,白毛糉子發(fā)出一聲大吼,我連忙向後跑去,估計再來幾次回馬槍,白毛糉子就可以消失了,白毛糉子還在痛苦似的吼叫,我趁著這個機(jī)會,過去看了看花格子的腳。
“怎麼樣?”我跑到花格子那裡,問道。“沒事,就是有點痛。”花格子說道,這也辛好只是花格子自己踢白毛糉子,要是白毛糉子踢花格子,那估計情況就不一樣了,花格子的腿會骨折都說不定。
“來了,文哥!”花格子指了指我身後,我連忙又向前跑去,白毛糉子沒管花格子,直接追上了我,快追到的時候,我又是一個回馬槍,將一枚棗核再次訂入白毛糉子的脊樑骨裡,也幸虧是白毛糉子沒有什麼智慧,不然我也不會這麼容易了。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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