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古大人。”
古月低頭,看到一身宮女裝扮的女子站在樹下,手臂上搭著一條披風。
“是要去侍候蘭妃娘娘嗎?”
玉環,咬了一下下脣,擡起略紅的小臉,“奴婢從窗口看到了古大人,夜晚天氣有些涼,所以所以”接下來的話玉環說不出口,一張臉如火燒般豔紅,低著頭雙手捧上披風。
古月心中一陣感激,身影一上一下,玉環發出一聲尖叫,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坐到了樹上,一陣頭暈目眩,連忙抓住身邊人的衣服。
“古古大人,玉環恐高”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摔下來的。”環住她的腰身,將披風搭在兩人身上,古月微笑道:“陪我聊會兒天好嗎?”
此時的古月有些卑鄙,他本身就是一個可以用漂亮來形容的男人,映著月光,白皙的皮膚,晶亮的雙眼,的紅脣就在眼前一張一合。
玉環再次感到頭暈目眩,卻不是因爲恐脯不由自主的答道:“好。”
“我好像聽到了玉環的尖叫。”李靜藍不安地看看窗外,起身想去看個究竟。
龍御天按住他的手,“不用擔心,古月和她在一起呢。”
李靜藍又重新坐下問:“你怎麼知道?”
龍御天笑,“月和朕相處了二十年,朕怎麼會不知道他現在身在何處呢?”
“所以你纔敢不帶隨從地一人出來?”
龍御天依然笑,不語。捻起一枚棋子放在棋盤中,“朕這一步走的怎麼樣?”
李靜藍看了一下棋盤,拿起一枚白字放下,“有漏洞。”
“不對不對,朕本來不是要走這兒的,這個不算,朕重新下。”
李靜藍伸手護住棋盤,“皇上,落地生根,你已經悔過三次棋了。”
“就是嘛!朕都悔過三次了,再悔一次也無妨嘛!”掰開他的手,龍御天硬是拿回了自己的棋子。
李靜藍無奈,誰會相信這個像是耍賴的孩子一般的男人是個坐了多年龍椅的皇上?
“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哦!”
“好好,最後一次。”龍御天嘀咕,“誰叫你撒謊說自己對棋藝只略懂一二。”
李靜藍心中也是後悔的半死,因爲自三年前他贏了被成爲棋聖的父親,就再難找到旗鼓相當的對手,而龍御天的棋藝勝過父親許多,讓他不知不覺地忘了隱藏實力,於是便有了這般的景象。
“哈哈,朕又贏了。讓朕想想,朕應該討什麼獎賞呢?”
“皇上不覺自己贏得有些卑鄙嗎?”
“難道愛妃沒聽過不擇手段嗎?朕贏了是事實,過程並不重要。”
李靜藍賭氣地將頭扭到一爆人家是皇上,當然是人家說什麼算什麼了!
“朕”龍御天起身,雙手捧著他的頭,不讓他有躲閃的機會,“想吻你。”
不同於白天那個蜻蜓點水似的吻,這個吻有點,有點燥熱,有點讓人頭腦空白的感覺。
龍御天輕輕地啃咬著他的脣瓣,伸出舌頭沿著脣線劃著圈,然後撬開那一排整齊的貝齒,碰觸那害羞的丁香舌,追逐著,嬉戲著。
李靜藍完全忘記了該有的反應,甚至忘記了呼吸,直到——那溼潤的脣瓣遊走在自己的頸間,輕輕地啃噬,一隻大手探索到他腰部,拉扯著他的腰帶。
龍御天有些呆愣地坐在地上,看著李靜藍慌亂地整理衣物,一時不敢相信自己竟被推到了地上。
恢復平靜的李靜藍這才倒吸了一口氣,看著地上一臉呆滯的龍御天,連忙跪下,“皇上,請”請什麼?請自重?似乎有些不對,他是皇上,自己是妃子,妃子讓皇上自重?似乎有點那個什麼。
幸好龍御天也沒說什麼,自己起了身,也將李靜藍拉了起來。
“沒事沒事,咱們接著下棋。”
只是臉上受傷的表情不言而喻。他真的很討厭朕嗎?還是他心中另有他人?抑或是這是他欲擒故縱的手段?
自己似乎並沒做什麼讓這個皇上著迷的事吧?爲什麼皇上會突然對他這個無貌無才又不懂情趣的人感興趣?李靜藍迷惑。
於是,兩個人,兩種心思,心不在焉地下著棋。
直到房門被敲響,福壽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皇上,該準備上早朝了。”
龍御天擡頭,發現天已經快亮了,伸了個懶腰,所有的疲憊都涌了上來。
李靜藍打開房門,福壽領著宮女太監魚貫地屋內,驚訝於兩人都衣物整齊的坐在桌前,也整齊的像是無人睡過。
但他並沒說什麼,這是皇上自己的事,誰能管的了啊?
垂首爲皇上淨臉,更衣。跟著皇上走出房門,然後聽皇上說:“福壽,告訴各位大臣,朕今天身體不適,不早朝了。有什麼摺子都送到你那裡,朕先回臥龍閣休息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