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樑瑾瑜嘲笑著,可是心此時卻是放鬆著。杜思同覺得在樑瑾瑜的面前她越來越抓不住自己的心,不由得眉心緊皺,這似乎不是一個好現象。
車子開了沒多久便停了下來,杜思同下車看到眼前的酒店,知道這是最近樑瑾瑜投資的一家酒店。本來還想要問他的,怎麼會突然對酒店投資有興趣了,現在卻是沒什麼興趣問了。估計是覺得帶著女伴來這裡比較方便吧。
杜思同的心底有氣,盯著樑瑾瑜看了一眼又看向別處,心想著她生的這是哪門子氣。他要做什麼就做什麼,他在情場上廣撒種子她又不是不知道,她也懶得去管。
剛進門樑瑾瑜依舊是像從前一樣將外套脫下遞給一旁的服務生,杜思同跟在她的身後,看著他十足的架子也是習慣了。一旁的服務生上前來接過杜思同的衣服,杜思同禮貌的回了一句“謝謝。”
樑瑾瑜的腳步一頓,看著杜思同的眼眸裡帶著幾分譏誚的笑意,似乎是在說她天生就是個奴役的命。杜思同低垂著眼眸什麼話也不想要說。只是想著怎麼趕快賠笑和樑瑾瑜吃完了這頓飯。被領進一個偌大的包間,杜思同朝著四處看去,不由得在心底鄙視樑瑾瑜還是這麼愛擺弄。
偌大的長桌上此時擺滿了紅色的蠟燭,不遠處的窗簾是卡其色的,小提琴手此時在一旁拉著悠揚的曲子。樑瑾瑜的薄脣一揚,朝著杜思同露出一抹輕笑,“坐!”
杜思同拉開了離自己比較近的地方的椅子,坐下身後見樑瑾瑜從身後繞過來,停在自己的身後在自己的脖子處不斷地吹著熱氣,聲音中似乎透著幾分嘶啞,“喜歡我爲你特意準備的嗎?”
杜思同一想到他可能爲很多女人都做過同樣的事情就覺得心中溢出幾分不自在。根本不想要他的這份浪漫。臉色猛地一板,伸手端起桌子上的紅酒杯,輕抿了一口紅酒,眸光依舊落在長桌上,“我還不知道你準備的是什麼?”
樑瑾瑜朝著杜思同看去一眼,身體離開了她的凳子。朝著不遠處站著的服務生打了一個響指。服務生做了一個躬身的動作便離去。
杜思同不知道樑瑾瑜想要做些什麼,這場景看著明明像是在求婚,可是兩人早就結婚了,雖然她現在把結婚戒指給弄丟了。低頭抿著櫻脣,心底懷著別樣的心思。
樑瑾瑜坐在對面依舊是打量的朝著她看去,過了一會兒,服務生從門外進來,各種各樣的美味佳餚放在了桌面上。杜思同看著桌面上的菜一時之間有些怔愣。忽然想起了自己那年和樑瑾瑜被父母強拖著去了法國。到了之後兩人依舊是貌合神離。她聽聞一家法國餐廳的飯菜很好吃,就想要要去吃,可是樑瑾瑜非說要等著他陪著她一起去。
結果等到最後卻等到一個喝醉了的樑瑾瑜,他的身上還沾滿了女人的香水味。杜思同自動的把那段記憶給刪除,看著眼前的桌子擡眸疑惑的朝著樑瑾瑜看去。
樑瑾瑜脣角勾起一抹輕笑,水晶燈的燈光照在他的身上,眼角都生出了幾分邪魅。